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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不逾毫无征兆地冲他笑,两颗尖尖的虎牙很可爱,“好了,知道你喜欢了。”
“没有。”
“还说谎。”刑不逾丝毫不给他面子,“岑溯,你耳朵很红。”
岑溯装听不见,但也只维持了三秒,过後就败下阵来,赌气似的,像个气鼓鼓的河豚:“哦。”
刑不逾就扶着他,笑得乱颤,一不留神没蹲住,向後倒去,摔坐在地上。
岑溯下意识伸手要将他扶起,手伸到对方面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跟某个人赌气,只能别扭地嘲讽道:“合该的。”
刑不逾拿他没辙,连连承认服软。
风铃响动,岑溯条件反射擡头,挤出笑容准备接客。
“岑溯?你怎麽在这?”女生的声音饱含着惊讶和意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岑溯明显也没料到,微微颔首,惊奇道:“孟意南?”
岑溯给孟意南点完餐後便被孟意南拉住坐下来。
“你早说你在这里兼职嘛,这样我还能多来找你说说话。”
岑溯嘴角抽动:您找我说的话还少吗。
“诶,有这麽帅的朋友还瞒我?”孟意南从进门到坐下,目光就没从刑不逾身上撕下来。
“没瞒。”岑溯讪讪,摸了下鼻子,“他不是我们学校的。”
孟意南若有所思,喃喃道:“难怪呢,我就说没在我们学校见到这麽好看的。”
她自言自语,半晌对岑溯激动总结道:“我就说帅哥还是别的学校的好看吧!”
岑溯没说话。
“您的‘见青山’,慢用。”刑不逾轻轻放下盘子,转身要走,“岑溯,林姨找你。”
“就来。”岑溯追身要走,孟意南低声叫住他,一顿挤眉弄眼。
岑溯无奈皱起眉头,吐出一口气,“知道了。”
刑不逾在帮忙打发奶油,眉眼隐在阴影里,看不出情绪。
“刑不逾。”岑溯撞撞他的胳膊,扭捏道,“那个……我朋友,就刚刚那个女生,她……”
刑不逾挑起眉骨,喉咙里发出一个含混的单音:“嗯?”
岑溯狠狠心,“她想要你联系方式。”
“嗐,早说嘛。”刑不逾笑起来,“你给她就好了,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刑不逾笑容晃眼,可岑溯就是觉得刑不逾看起来不太开心。
但也只是一瞬,刑不逾很快便将那点不易觉察的情绪收回去,招手让岑溯站到自己身边。
成功拿到帅哥联系方式的孟意南打包走两个蛋糕,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岑溯送她到门口,刑不逾隔着玻璃没听清女孩儿在说什麽,只看到岑溯的笑容一点点僵硬,女孩儿走後也没能畅然。
“怎麽了,苦大仇深的。”
“让我教她数学,”岑溯一脸伤神,“我自己也做不明白啊。”
“我可以教你。”刑不逾不假思索,好似说慢一秒就会被拒绝,“我数学还不错,以後有不会的你都可以问我。”
刑不逾这句话对他是有诱惑力的,所以岑溯没有立刻拒绝,“我做数学总是很粗心大意,简单题也会错。你教我的话会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
“没关系。粗心多半是基础知识掌握不牢,给你讲一遍的话,某些细小的知识点我能再复习一遍,这样我们俩可以一起进步。”
我还能多同你说说话。
想了解更多丶更鲜活的你。
喜欢什麽讨厌什麽,擅长什麽害怕什麽。
想能够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想能够和你无话不谈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的什麽人。
“那好,”岑溯顿了顿,突然笑起来,“想说谢谢,但好像会惹你不开心。”
不对。
我怎麽会不开心,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再靠近一点点。
那个午後落过一场雷阵雨,气温骤降,并不那麽闷热难耐。店里开着空调,然而刑不逾在看到岑溯的笑容时仍然会莫名燥热。做什麽都不够,但又做什麽都多馀。
风很大,街边梧桐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哗”响,刑不逾只希望它们再吵闹些,最好喧嚣到能够掩盖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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