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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顾文匪是不同的。
太子殿下会在朝权研墨时,突然握住朝权冰凉的手,蹙眉道:
“手怎麽这样冷?”然後不由分说地,将他的手拢入自己温暖宽大的掌心。
或许确实是好色之徒,或许确实是贪图美色,但是,没有人心疼过朝权,没有人在意过朝权。
顾文匪真的是这世上唯一一个。
因为是阉人,所以冬天格外不好过,更何况朝权体质虚寒,即便裹着厚厚的棉衣,也常常冻得四肢僵硬,嘴唇发紫。
而顾文匪的寝殿里却总是暖融融的,地龙烧得旺,炭盆里是上好的银霜炭,无烟无味。
朝权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些缠绵後的夜晚。
餍足的顾文匪并不会立刻睡去,而是会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用自己如火炉般炙热的胸膛贴着他冰凉的背脊,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会耐心地搓揉他冰冷的双手,而且太子殿下会用脚背压着朝权冰冷的脚心,直到那僵硬的脚趾一点点恢复柔软和温度。
这辈子,有谁这样抱过他?
没有。
童年的记忆里,只有拥挤的土炕和兄弟姐妹为了争抢一点被子而发生的厮打。
父母的怀抱?
那太奢侈了,生存的压力早已磨灭了他们所有的温情。
入宫後,更是只有无尽的规矩和冰冷的眼神。
只有太子殿下,只有顾文匪。
这个本该仰望丶敬畏,甚至恐惧的太子殿下,一点点凿开了他冰封的外壳,触碰到了朝权那颗早已被认为不存在的心。
器物是没有感情的。
可顾文匪让朝权想要做个人。
朝权开始贪婪,开始不安,开始生出妄念。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他想要更多,想要顾文匪的注视只为他一人停留,想要那份温暖成为他的专属。
他像个久旱逢甘霖的蠢货,拼命汲取,却害怕这水源终有枯竭的一天。
那段日子里,朝权努力地学习,揣摩顾文匪的喜好,为他分忧解难,往上爬的越来越高,甚至不惜动用东厂的手段,为太子殿下清除政敌。
朝权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有用”,足够“特别”,就能在顾文匪心中占据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
直到,太子与丞相千金联姻的消息传来。
那感觉,如同好不容易寻得一处庇护所,结果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原来,朝权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痴心妄想,在现实的政治利益和天家婚姻面前,是如此可笑,不堪一击。
所以到头来,朝权依旧是一件器物,一件或许比较得主人欢心,但随时可以被更新丶更华丽的器物所替代的……旧物。
短暂的温暖,成了剧毒的蜜糖,让朝权的心都变得苦涩无比。
既然无法一起生,那便一起死吧。
这个念头,在朝权心中疯狂滋长。
他无法忍受顾文匪属于别人,无法忍受自己再度变回那个没有感情丶只能在黑暗中腐朽的器物。
死亡,成了唯一的解脱,也是朝权能想到的丶最极致的占有。
所以,当看到顾文匪晕厥的瞬间,那压抑已久的杀意与死志,终于冒出了头,那样野蛮生长。
朝权艰难地挪动疼痛的身体,找到了那把切割过兔肉的匕首。
刀锋在昏暗中闪着寒光。
他将其对准了自己的心口——这杀畜生的刀,怕是顾文匪嫌弃,只好自己用了。
然後,朝权拿起了那个沉重的青铜烛台,烛台底座的尖端,尖锐而冰冷。
他骑跨在顾文匪身上,这个姿势带着一种亵渎般的亲密。
看着顾文匪昏睡中依旧英挺的眉眼,朝权心中一片诡异的平静。
他举起烛台,对准了那截的脖颈。
就这样吧,一起死,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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