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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朝权没有想到,顾文匪那麽快就醒了。
太子殿下那双凤眸猛地睁开,里面没有初醒的迷茫,只有锐利如鹰隼的警惕和随即涌上的丶滔天的震怒。
朝权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烛台脱手落地。
“呃!”
反应过来之後,朝权立刻用匕首刺向顾文匪,却被更强大的力量轻易制住。
天旋地转间,朝权被狠狠掼在冰冷的地面上,脖颈被那只熟悉的手死死扼住,呼吸瞬间被剥夺。
窒息感袭来,眼前开始发黑。
看着顾文匪因暴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朝权心中竟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死在顾文匪手里,也好。
这污秽的一生,终于可以结束了。
于是朝权闭上眼,放弃所有抵抗,等待着永恒的黑暗降临。
可是……没有。
脖颈上的力道虽然凶狠,却始终留有一线馀地。
紧接着,耳边是利刃破土的闷响,那柄匕首紧贴着朝权的皮肤扎入地面,割断的发丝轻拂过他的脸颊。
“朝权!你竟敢杀孤?!”顾文匪压低了声音怒吼。
朝权的视线对上顾文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眸子。
那里面除了愤怒,似乎还有一种他看不懂的丶极其复杂的东西,但是朝权太累了,他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至少,顾文匪想杀他,那杀意是真实的。
“朝权,你居然还想死?”
顾文匪的声音带着近乎荒谬的暴戾,“你凭什麽想死?!”
凭什麽?
顾文匪死死盯着身下的人,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
流放三年的苦楚,饥寒交迫,遭人白眼,几次三番险些死于非命!
刚刚得知的丶关于自己身世的惊天秘密,父皇的冷酷算计,兄弟的虎视眈眈,江山的重担,复仇的火焰……这一切的一切,都沉甸甸地压在顾文匪身上!
他都还没想死呢!他还有那麽多事情要做!
而这个朝权,这个顾文匪曾经倾注过感情,却又给了他最致命一击的人,这个顾文匪恨之入骨丶发誓要折磨至死的人——凭什麽能如此轻易地就寻求解脱?
凭什麽能用死亡来逃避应该承受的惩罚,以及他们之间这剪不断丶理还乱的孽缘?!
巨大的丶无处宣泄的怒火,混合着一种连顾文匪自己都无法分辨的丶类似于“害怕失去”的情绪,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顾文匪那双凤眸死死锁在朝权脸上。
他下不去手。
居然下不去手。
不是因为宽宥了那场刻骨铭心的背叛,不是因为怀念那些早已蒙尘的温存过往,而是因为——顾文匪绝不允许!
绝不允许朝权就这样轻易地求死得逞。
若让朝权就此解脱,自己这三年在流放之地忍受的屈辱与煎熬,这连日来积郁在心口无处宣泄的恨火,又该向何处讨还?这太便宜朝权了!
他顾文匪的恨,岂是这般轻易就能被死亡了结的?
“啧。”
顾文匪猛地松开了钳制,他深吸一气,强压下喉头翻涌的怒火,竟硬生生将嗓音压出一种近乎扭曲的平和:
“告诉孤,”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艰难挤出,“你为何一心求死?”
朝权眼见刺杀败露,同归于尽的奢望已成泡影,索性将残破的心彻底摊开。
他仰着脖颈,那上面交错着新旧淤痕,唇角却勾起一抹挑衅的丶破碎的笑意,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
“一个奴才想要寻死,还需要理由吗?殿下不觉得这问题,本身就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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