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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韩叹了口气:“又飙车呢吧?一来气儿就满大街飞,天天还那么大气性,你哥要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该在你去上学前直接把驾照给你吊了。”
“你有事儿没?”江尧不耐烦地问。
“啊,对,想起来了。”宫韩一拍脑门儿,“你哥让你年底必须回去参加老爷子婚礼兼六十大寿,不然断了你小丨逼崽子的粮。”顿了顿,他补充:“你爸原话。”求生欲很强。
“操!”江尧两眼喷火,往车壁上狠踹了一脚,“江越是不是他妈的有病?多光荣怎么着还挨个儿通知?”
宫韩也很无奈:“你讲点道理啊大小姐,他给你打电话你也得愿意接不是?把人拽黑名单里趴三年半了,你当我乐意当你们家传话筒呢?我也服了你家了,满屋子会喘气的搂一块连条母狗都没有,三个老爷们儿还见天儿掐得跟知音总裁体似的……”
这话说得没什么错,能跟江尧这种狗屎脾气处了五年都没掰,江尧一家都敬宫韩是个好捏的柿子,大事小情找不到江尧就给宫韩打电话,宫韩夹缝中生存,回回都觉得自己就是照镜子的猪八戒,里外不是人。
飙了一通车,又被宫韩这么一打岔,江尧的火气从a级愤怒降到了s级丢人,针对宫韩那句“大小姐”回了句“滚蛋”,他抬脚松松油门,闭眼呼出口气。
一闭,一睁,半秒不到的事,眼前畅通的大路口竟然就蹿出一不明障碍物。
“!”
江尧连口头禅都没来及骂,下意识就踩着刹车往防护带上打方向盘,“铛”地一声巨响,他身子往前狠冲了冲,被安全带勒得差点喘不上来,咳得惊天动地就踹开车门下去了。
还行。他先甩甩胳膊跺跺脚,没死。
转头再看车,巨响是因为车身刮了减速牌的钢管,车灯到车门一整段像被史前巨兽挠了一爪子,花得特好看。
其他就没什么了,幸好是从侧面刮过去的,除了后视镜被撞飞外……操,后视镜都飞了?
他抬着眼睛满地划拉,身后呼哧呼哧过来一条狗,衔个后视镜在他脚边放下,冲他“汪!”的叫了一声。
江尧家里养了三条狗,都是大型犬,这叫声他熟,要他陪着玩的意思。他差点就习惯性地反手拨楞拨楞狗头,说一句“大毛别叫”。胳膊都伸半截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僵着脖子扭头往后看,一只半成年的哈士奇蹲在他屁股后头,舌头吐着,冲他热情洋溢地摇尾巴。
“……刚是不是你?”江尧瞪它。
二哈:“汪!”
尾巴摇得更欢了。
宫韩在电话里“喂”个不停,江尧重新坐进车里才想起电话还连着,他拿起来说了句“没死”,宫韩立马跟个放了气的球似的“操”一声,骂:“你他妈吓谁啊!啊?!我操丨我以为你终于撞死了!都急得要打了!”
“……终什么于?我要真撞死了你在这儿一直‘喂’就能把魂给我叫回来?”江尧其实也有点儿后怕,这也算得上小车祸了吧?得亏安全带卡得牢,他竟然连块皮也没蹭破。劫后余生的强行镇定暂时占领他的情绪高地,没跟宫韩对骂,捋下后脑勺的小皮筋挠了挠头。
“我这不急傻了……你撞什么了?”宫韩问。
“傻狗。”
“啊?”
“……”江尧被他气笑了,“啊你爸爸!没叫你,一条碰瓷的傻狗!”
二哈在后座上适时“汪”了一声。
宫韩反应过来也笑了,连着“操”了好几声,又问:“有事儿没啊?”
“后视镜飞了,换个门,别的没事。”
“那你怎么着?报警叫保险?”
“不值当。也没心情在这等,我找个修车厂凑合凑合得了。”
“钱多烧的。”宫韩隔着电话翻二白眼,“你也该被吓吓了,修车去吧。”
二哈在车里呆急了,嗷嗷叫了两声。
宫韩听见,又扯着嗓子问:“狗你怎么处理啊?还捡回去?你有瘾啊走哪都捡狗?”
“吃了。”江尧不耐烦地摁下结束键,打开导航搜最近的修车厂。
宋琪回到修车厂,先给王老板装了车载仪,又招待着扯了几句闲篇,时钟就奔着十二点跳过去了。
“饿了吧?”他从车里把鱼拽出来,问一句坐在店门口等活的小工,小工刚来一个月,腼腆地笑笑。
两条鱼一锅全炖了,店里现在加上他十一个人,除了三个熟练工,一半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每天吃饭都吃得能打起来,少一口米都不行。
小梁把两张大圆桌支好,老妈子一样支使所有人去洗手吃饭,宋琪靠在厨房门边上看着他们抽烟,刚被他问过的小工捧着碗回头喊他:“宋哥?”
宋琪扬扬下巴:“吃吧。我刚在厨房对付过了。”
“宋哥饿不着自己。”一个小工说,他是店里最胖的一个,吃的也最多,说话时一张大脸完美嵌合在大海碗里,瓮声瓮气的,小梁管他叫二碗。
“没错,你,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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