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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木门被“砰”地撞开,冷风裹着塞拉菲娜的身影冲进密室,黑袍下摆扫过地面的羊皮纸,卷得几片碎纸簌簌作响。
她还没站稳,就攥着拳头踉跄着扑向书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里裹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语无伦次得像团乱麻:“汤姆!邓布利多他…他太过分了!他跟菲戈教授说…说让詹姆他们跟我道歉,说什么‘大局为重’,说我的古代魔法‘有用’,根本不管我受了多少委屈!”
她猛地抬手抹了下眼角,才现不知何时竟湿了一片,委屈像潮水般涌上来,连声音都颤:“他根本不在乎我被泼脏水,不在乎詹姆他们传我谣言,只想要我的魔法给他当武器!我差点让石像鬼攻击他…我知道冲动,可我忍不住!他把我当什么了?工具吗?”
汤姆原本慵懒地靠在雕花书架上,听到这话,他缓缓站直身体,黑袍下摆垂落,遮住了靴边的阴影。
他走向塞拉菲娜,每一步都轻得像踏在丝绸上,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不是针对她的怒意,而是对“有人轻贱她”的冷厉。
他在她面前站定,没有立刻拥抱,也没有说“别难过”这种廉价的安慰:“愤怒吗,塞拉菲娜?你当然应该愤怒。但你的愤怒,不该只停留在詹姆?波特那几个蠢货身上。你看得还不够远。”
塞拉菲娜的哽咽顿住了,抬头望着他,眼底满是茫然的委屈,她以为邓布利多只是“忽视”,却没想过“远”的是什么。
“想想看,”汤姆的指尖轻轻悬在她的眼角上方,没有触碰那滴未干的泪,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尊严,不能用怜悯玷污,“以邓布利多的智慧,他真的会被詹姆那点拙劣表演蒙蔽吗?他真的看不出你身上的脏水是被人故意泼的?不,我亲爱的,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他直起身,转身走向炼金台,指尖划过台面的坩埚,声音里带着一种冷酷的剖析:“他清楚你的古代魔法有多重要,清楚詹姆他们在排挤你,甚至清楚你被冤枉,但他选择了默许。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他那盘‘伟大的大局’里,你需要先被剥夺一切。”
“剥夺一切?”塞拉菲娜的声音颤,攥着桌沿的手更紧了。
“你的名誉、你的盟友、你在霍格沃茨的立足之地,”汤姆回头看她,黑眸里没有温度,却字字戳中真相,“他要让你跌落谷底,让你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等到你走投无路、连最后一点骄傲都快磨掉的时候,他再向你伸出手,那时,你才会感激涕零地抓住他的‘救赎’,心甘情愿地成为他棋盘上最听话、最锋利的那颗棋子。”
他走近她,语气里多了几分嘲讽:“他不需要你现在就加入凤凰社,他需要的是‘最佳收购时机’。就像商人等着货物降价到最低,再出手买下。詹姆?波特他们,不过是他无意中放出的一条疯狗,疯狗咬了你,让你变得狼狈、变得脆弱、变得‘容易管理’,这恰好合了他的意。”
塞拉菲娜的呼吸猛地一滞,冰蓝色的眼眸里,委屈渐渐被震惊取代,随即又燃起更烈的怒火。
她终于明白,邓布利多的“温和”“公正”全是伪装,他的“大局”根本不是保护谁,而是用别人的痛苦当垫脚石,打造他想要的“光明”。
“他们都是一样的,”汤姆的声音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她最后的侥幸,“詹姆视你为‘阻碍他和西里斯的障碍’,用谣言把你钉在‘黑魔女’的牌子上,手段卑劣;邓布利多视你为‘需要驯化的武器’,用‘大局’当借口,看着你被伤害,姿态高雅。但本质上,他们都否认了你作为独立个体的意志和尊严,你对他们而言,从来都不是‘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只是‘有用的东西’。”
“现在你明白了吗?”汤姆俯身,与她平视,黑眸里映着她眼底的怒火,“你所抗争的,从来不只是几个校园恶霸,也不只是一个虚伪的校长。你是在对抗一整套试图定义你、使用你、耗尽你价值后就抛弃你的…权力体系。”
最后一个词落下时,塞拉菲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软弱的哭,是生理上再也压不住的怒火与委屈的爆。
汤姆见状,缓缓走近她,俯身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声音里多了几分诱惑的磁性:“他们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更不配定义你的价值。但我们不用跟他们硬碰硬,既然他想要‘大局’,那我们就给他们一个‘无法忽视的大局’。”
他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她颈间的吻痕,动作带着占有性的温柔:“你的灵视咒不是需要测试吗?詹姆·波特现在满是负面情绪,你的灵视咒正好能借他当信标,透过他的意识,我们能轻松偷窥凤凰社的内部计划,然后…请君入瓮。”
“不,”塞拉菲娜突然开口,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哽咽,反而透着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野心,“我要用水淹水,用他的逻辑打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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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指尖,轻轻点了点锅沿,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我不要只是让他们偿还,我要用他的逻辑打败他。他不是注重大局吗?不是为了大局可以忽视个人情感、牺牲别人吗?那我下次就要他‘割肉换大局。”
汤姆看着她眼中燃烧的野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这才是他想要的塞拉菲娜,不是只会委屈的小女巫,而是能把痛苦转化为利刃、把愤怒变成野心的“同类”。
“你就不怕?”汤姆故意问,语气里带着半真半假的担忧,指尖轻轻敲了敲塞拉菲娜的手背,“怕邓布利多拒绝妥协,甚至对你动手?他手里还有凤凰社,真要鱼死网破,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鱼死网破?他邓布利多,现在连缝网的底气都快没了。”她转过身,直视着汤姆的眼睛,“你忘了吗?被西里斯放跑的那个妖精,当初我抓他的时候,他在烧婴儿的襁褓。”
这句话像一颗精准的石子,砸破了之前所有模糊的猜测,露出底下尖锐的事实。
汤姆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挑,身体微微前倾,显然被这个细节抓住了注意力。
“我之前没想着赶尽杀绝,毕竟兰洛克的威胁没摸清,不想分心。”塞拉菲娜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像钉进木板的钉子,“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该去‘看看’那位老熟人混得怎么样了。它当时可是扛过我的钻心咒还能逃跑的妖精,那可不是等闲之辈,说不定已经升到高层了,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血。”
她上前一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更妙的是后续,那个妖精跑了之后,詹姆、西里斯他们做了什么?没人去追,没人去查它的下落,反而转头就传我‘用黑魔法虐待无辜妖精’,把我当成挡箭牌,好掩盖他们‘放走可能涉事者’的失职!”
“这不是口头说说的‘理念对立’,汤姆。”塞拉菲娜的指尖重重敲了敲炼金锅,出清脆的响,“这是实打实的证据:西里斯放走有嫌疑的妖精,掠夺者包庇他、还排挤真正追查线索的我,而凤凰社呢?邓布利多嘴上说‘追查兰洛克’,却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一句‘为什么不追妖精’都没问过!”
“到时候,他的‘大局’就不是‘对抗黑暗’了,而是‘挽救凤凰社的名声’。”塞拉菲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我们再把主动权攥在手里,他要么接受我的条件;要么,他就眼睁睁看着凤凰社因丑闻垮掉,再看着兰洛克的机械军团没人能挡,最后落个‘无能领导者’的骂名。”
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指尖的金纹因笃定而亮得更明显,语气里带着威慑力:“就像《教父》里说的,‘拒绝我的代价,远比接受我的条件更大’。他邓布利多赌不起,也输不起,他最在意的‘大局’,从现在起,得由我来定义。”
汤姆脸上的慵懒笑意瞬间凝固了。《教父》?他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毫无准备的茫然。
塞拉菲娜没有等他问话,她看着炼金锅里的金属雏形,仿佛在凝视自己即将铸就的未来,轻声说道:“我们要做的,不是把他推下悬崖,而是先把他逼到悬崖边,再给他递一根只有我能掌控的、脆弱的杆子,他得靠着这根杆子才能站稳,却也永远知道,只要我松松手,他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汤姆就完全理解了。那层茫然的薄冰被击碎,底下涌出的是滚烫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激赏。他看着她,像在审视一件突然展现出绝世铭文的古老法器。
随即,他笑了起来。不是他惯常那种冰冷的、算计的笑,而是自胸腔的、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与颤栗的低沉笑声。
“无法拒绝的条件…哈哈哈……”他重复着,笑声在密室里回荡,“妙极了,我的塞拉。原来你的导师,不止我一个。”
他上前一步,手指近乎虔诚地拂过她的脸颊,目光灼热得像是在重新确认一件失落的珍宝。“就这么做。让我看看,你如何用你的方式…去为我们赢得这个世界。”
此刻,在他心中,将塞拉菲娜交给伏地魔的备用方案被彻底粉碎。她不再是任务,而是他野心中最瑰丽、最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他不仅要利用她,更要独占这份由麻瓜智慧与魔法血脉融合而成的、独一无二的黑暗。
格兰芬多塔楼,壁炉烟灰、旧羊皮纸与黄油啤酒的气味,此刻无法掩盖西里斯身上散的冰冷绝望。
他如抽离灵魂的躯壳,跌撞穿过喧闹休息室,灰眸空洞,唯余碾碎燃烧后的灰烬。颈侧那枚刺目吻痕,如最恶毒诅咒,反复灼烧视网膜。
“西里斯!”詹姆·波特焦虑愤怒的声音炸响,冲过来抓住他冰冷僵硬的手臂,“梅林的胡子!你看到什么了?是她的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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