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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全摇头:“不是啊,他在我们里面排行第三。”
“那你们为什么叫他炎哥啊?”谢多树追问道。
蔡全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显然有些醉了。他挠挠头:“你不懂,炎哥帮过我们很多忙。我们这群兄弟,要是没他,估计现在能不能好好坐在这里都不好说。”
一旦开了个头,蔡全就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忆里,打开了话匣子。
他们几个和姜炎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小时候,姜炎曾经跳下河救过不会游泳的田伟;在张赫不小心把他妈妈的镯子摔碎时,是姜炎主动站出来替张赫背了黑锅,结果挨了一顿毒打,在床上躺了一周都不能下床;陈耀小时候长得又瘦又小,经常被班里的男生欺负却不敢反抗,姜炎发现后,以一挑五帮他讨回了公道。
而说到蔡全自己,他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小时候家里穷,他又排行老二非常不受待见。读完九年义务教育后,家里就不给他交学费了,是姜炎当时偷了他爸的钱帮他凑齐了学费。
“这么厚一沓票子。”蔡全用手指比了一个距离,“什么颜色的都有。当时我真的哭出来了,他连他爸的钱都敢偷。那个时候我就发誓,姜炎就是我亲哥,我要跟他做一辈子兄弟。而且说实话,我们几个成绩都烂的一批,以前根本没指望过能考上大学,都准备高考毕业了就打工去,是姜炎激励我们,还给我们补课,要我们放宽眼界好好高考。否则我们几个现在连大专都没得上,更何况还是公办大专,现在说不定正在哪个厂子里打螺丝呢。”
“你别看他一副挺不好惹的样子,其实他特别仗义。”蔡全说完,叹了口气,头越垂越低,“不过说起来,姜炎以前过得比我们还惨呢,我们都没能帮上他什么忙。”
谢多树听闻之后,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住在精神病院的姜炎妈妈,以及姜炎之前提及他爸时的神色,他嘴唇微动,正想开口,却猛然间听到身后一桌传来急促的惊呼声。
他们转过身,只见一个跟他们年龄相仿的青年倒在地上,脸色异常红,仿佛充血一般。
周围人群顿时慌乱起来,青年的同伴焦急地摇晃着他,同时大声呼喊周围的路人拨打120,嘈杂声此起彼伏。蔡全和正在猜拳的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直到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姜炎才回来。他望着眼前的混乱场景,微微一愣,正想走近,手臂便被一股力量拉住。
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拉着他往前走,谢多树边走边道:“快走快走,别在这里凑热闹了。”
回到座位上,晕倒的青年已被送上救护车,纷乱的场面逐渐平息。
姜炎拿起酒杯,刚送到嘴边,酒杯被一只手夺走。谢多树将酒杯远远推开,双手交叉做出拒绝的手势,严肃地说道:“你没看到那人是怎么晕过去的吗?”
“没看到。”姜炎回答道。
“他喝高了,胃出血。”谢多树道,“你也少喝点吧。”
他从之前就发现了,姜炎这人喜欢抽烟,更喜欢喝酒,那频率,他看了都忍不住劝阻。他觉得既然现在和姜炎是朋友,就有责任提醒对方注意身体健康。
蔡全听了一笑:“你就别担心炎哥了,他的酒量可大了,这点程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说不定那人晕过去之前也是这么想的。”谢多树反驳道,同时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大家都吃好了吗?”
“吃好了吃好了。”众人纷纷回应。
“那我去结账了。”谢多树说道。
“谢谢咱谢哥请客!”
谢多树离开后,蔡全见姜炎还真就没有碰那杯被谢多树推开的酒了,好奇地看他:“你不喝了啊?”
姜炎“嗯”了一声。
蔡全见状,试探性地伸出手去碰那杯酒,眼看着就要送到嘴边了,姜炎却依然没有反应。
他惊讶地看着姜炎:“不是吧,你这么……”蔡全想说“听话”,但想了一下,又觉得这个词放在姜炎身上不太合适。
最后想了一下,他改口道:“谢多树还挺关心你啊。”
他们从小几个野惯了,喝酒抽烟打架大家都是一起来的,像谢多树这样劝人少喝酒的朋友,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姜炎听了他的话,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是“嗯”了一声。但蔡全却莫名觉得,这声嗯比刚才那声听起来要开心一些。
谢多树去结账花了点时间,不知道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回来后,只见蔡全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扒拉着姜炎。
走近后,他听到蔡全哽咽着说:“姜炎,姜哥,炎哥,火哥,真的,我亲爹亲哥都没你对我好,下辈子我还要跟你当兄弟。”
蔡全的眼泪糊了姜炎一身,姜炎十分嫌弃地把对方推开,然后又叫其他几人:“把他拉走。”
接着姜炎拿着纸擦自己的衣服,而田伟和陈耀两人则一左一右地夹着哀嚎的蔡全远离姜炎。
谢多树疑惑地问距离自己最近的张赫:“他们在干什么?”
张赫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蔡全喝醉了,还以为自己在没书读那会儿呢。”
几人费了一番功夫才让蔡全安静下来,最后一起走出了店。走了一段路后道别,只剩下谢多树和姜炎两人朝着自己的学校走去。
谢多树见姜炎还是忍不住去擦衣服上的被蔡全打湿的地方,忍不住想要笑。
姜炎捕捉到他的表情,一个锐利的眼神朝他射过来,要是放以前,谢多树估计已经吓得呼吸都停止了,但此刻,他却毫无惧色,甚至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又不是我弄的,你干嘛这么瞪我?”
姜炎声音凉飕飕的:“你也不是没干过。”
瞬间,谢多树就想到自己之前喝醉了确实对姜炎干过同样的事,不,他干的事,甚至比蔡全还要过分,尤其是那次不小心吐在姜炎的衣服上。他不禁心虚地移开视线,挠了挠头,讪笑道:“哎呀,不要跟一个醉鬼见识嘛。”
说完,他还用肩膀撞了一下姜炎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咱俩谁跟谁啊,是吧?”
姜炎没防备,被谢多树撞得身形一晃,随即稳住身形,有样学样地朝谢多树的肩膀撞去。姜炎的力气比谢多树大得多,轻轻一撞,就将谢多树推出了几步远。谢多树毫不示弱,立刻反击。
两人就这样你一下我一下地撞着,走了五六分钟。直到路过一个贩卖机,谢多树终于打断了这场幼稚的较量。
他走过去扫码,然后转过身来,问姜炎想喝什么。姜炎下意识地报出了自己最常喝的酒名,谢多树点了点头。可等谢多树把易拉罐递过来时,姜炎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他要的酒,而是一罐牛奶。
有些意外,但姜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在谢多树的目光下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喝了起来。
两人刚才的走路方式极为消耗体力,于是他们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谢多树提议:“喝完再走吧。”
他们坐在长椅上,享受着微风拂面的感觉。路上车水马龙,喧嚣不已。两人离得近,谢多树能听到液体从姜炎喉咙中滑过的声音。
他沉默片刻,手中摆弄着易拉罐,随后突然开口:“姜炎,我问你一个问题,作为交换,你也问我一个问题,怎么样?”
姜炎转过头来看他,而谢多树则直视着前方,眼中闪烁着远处灯火的光芒。他额头前的几缕发丝随风飘扬,姜炎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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