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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能清晰感受到身边人的颤抖,心里的愧疚与怒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理智。
他的手不自觉攥成拳头,指节掐得泛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冲上去把赵仕那张刻薄的嘴打烂!管他什麽身份,管他什麽规矩,谁也不能这麽欺负陈禾!可脚步刚要挪动,虞秋馀光瞥见陈禾泛红的眼眶和紧绷的下颌线,又猛地顿住了。
不行。他不能这麽做。
陈禾还要生活,这家干货铺子是两个人的心血,更是陈禾往後的底气。若是自己真动手打了赵仕,即便出了一时心头气,後续的麻烦只会更多。赵仕本就心胸狭隘,到时候定会借着这个的由头,变本加厉地刁难陈禾,抄了铺子都有可能。
他能狠狠心离开这里,也能带上陈禾一块走,可陈禾呢?他会愿意跟自己走吗?陈禾在这里有牵挂丶有朋友丶还有关心他的人,凭什麽要跟他去过流浪的生活?
虞秋承认自己也许是变得有些软弱,但眼下说这些都是多馀,得先扛过这一次的刁难才有资格谈以後。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悄悄侧过头去,看着陈禾红红的眼圈,心里像被钝刀割着一样疼。或许……或许有别的办法能让陈禾避开这场麻烦?
“赵爷……”虞秋刚想开口,手腕突然被陈禾攥住,他愣了一下,转头对上陈禾的目光,渐渐安静下来。
陈禾方才想了很多,这会儿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往前站了半步,与虞秋并肩而立,直面赵仕的目光,“赵爷,您不能带他走。我与虞秋早已议定婚约,只待请村长作见证丶立定婚书,过後便凭婚书为他补入户籍。他日後是要入我家户籍的,怎能算是外来人?”
这是他能记起来,最简单也最快速合理的办法了。守实叔一开始就给了他提醒,但当时两人还未走到这一步,没想到如今真的能用上。
话一出口,不仅赵仕愣住了,连虞秋都转头看向陈禾,眼里满是震惊。
他离得近,能清晰看到陈禾耳尖弥漫上来的绯红,那只攥着自己手腕的手力气大得吓人,像是生怕自己跑了。
虞秋想了想,转被动为主动,同陈禾十指相扣,表明了自己的支持。
赵仕反应过来,嗤笑出声,“定亲?你当我是傻子?随口编个定亲的由头,就想蒙混过关?”
“并非编造,”陈禾咬了咬唇,“村长知晓我们的心意,本就约好这几日请他作见证,再找族中长辈作媒。您若是不信,现在就可去问,他能为我们作证。”
赵仕盯着陈禾的眼睛,见他虽紧张,却没有丝毫闪躲,心里犯了嘀咕:听着倒是没什麽破绽,可这话来得也太巧了!早不定晚不定,偏偏自己一来就提,不是故意编出来糊弄人是什麽?
他又扫了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眼底掠过一丝讥讽。就算这小哥儿说得再真,他男人没户籍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就是最好的把柄。今日是不能将人直接抓了,可日後只要他们还在这镇上,就有的是机会。
秦修远那头还等着自己的消息呢,要是就这麽被一句话给挡回去,拿不到那三成利不说,更重要的是,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又被他俩摆了一道吗?
要知道秦修远这些日子刚出了一大笔商捐,姐夫那边也被他的孝敬喂得松了口,正是心里向着他的时候,若是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往後哪还有脸面拿他的好处?那时候再想跟姐夫开口说自己还想继续走做生意这条路,只会更难。
至于要不要找村长去问?赵仕在心里嗤笑一声。就算陈禾真能找到村长作证,自己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不过是个村里的老东西,又不是县府的官,他说的话算得了什麽?真要较真起来,这两人定亲文书未立,户籍未入,依旧算无籍,总能找到理由继续施压。
他非要借着这事逼陈禾和虞秋低头,把他们的小心思都按死了,让他们乖乖跟秦修远合作。要是就这麽走了,之前的功夫白费不说,跟秦修远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仕故意拖长了语气:“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护着他,临时拉来的幌子?再说了,就算你们真有定亲的打算,那也是以後的事,眼下虞秋没户籍丶没路凭,按规矩,我照样能把他带回县府问话!”
他往前迈了一步,得意道:“不过,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若是你们识相点,有些事早点想明白,把某些互利的合作答应下来,促成个皆大欢喜,岂不美哉?不然……”
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铺子里的琳琅满目的山货,“这铺子办的如此红火,要是被封了,可就太可惜了。”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要麽乖乖跟秦修远合作,要麽就等着铺子被封丶人被抓。
赵仕笃定,陈禾和虞秋舍不得这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铺子,到时候,自己既能拿到秦修远的好处,又能报了当初摆摊的旧怨,简直是一箭双雕!
说完这些,赵仕自觉已经完成了秦修远的要求,带着两个差役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铺子里的紧张气氛终于散去,只剩下满地狼藉,以及相对无言沉默的两人。虞秋看着陈禾紧绷的侧脸,刚想开口说些什麽,却被陈禾率先拉着往後院走,他的步子迈得急,指尖冰凉,攥得人手腕发紧。
到了後院进了屋子,陈禾反手带上门,那扇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是彻底打开了情感宣泄的闸口。
陈禾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肩膀先轻轻抖了一下,随即整个後背都跟着颤,将先前跟赵仕对峙时压下的後怕尽数发泄出来。
他擡手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声音又有些哽咽,“对不起,要是我早一些答应你……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事了?要是,要是你真的被抓走了……”
未尽的话语被推了回去,陈禾实在不愿想象那个可怕的未来,就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虞秋一见他哭就慌神,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忙蹲下身子,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陈禾的肩膀,语气急切,“我丶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怎麽能怪你?是我不好,是我自己想着再等等,再攒些钱能跟你一起过更好的日子,也没上心户籍的事,让你因为我受这种刁难,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他慌慌张张地摸向自己的衣襟,半天没摸到帕子,最後干脆把袖口一翻,用里头的布料去擦陈禾眼角的泪渍,“你早就没犹豫要不要跟我过日子了,七夕那天你没甩开我的手,我丶我当时就知道了!就是我们总想着再等等,没早点把定亲的流程走起来,才给了赵仕可乘之机,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陈禾擡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直直望着他,虞秋口舌发干,手都快抖了,一段话说得磕磕绊绊:“你丶你别难过了,你之前没立刻应下,不是犹豫,是把我们的以後放在心上,想着考虑得更仔细些,我懂的!之前日子安稳,谁能想到赵仕会突然找上门?要怪也怪他不安好心,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急忙去握陈禾的手,碰到那冰凉的温度时,却像是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随即又紧紧攥住,十指扣得有些用力,像是要通过这力道传递点什麽,“不过今天你能站出来说定亲的事,我特别高兴!真的!既然赵仕把话挑明了,我们丶我们也别再等了,明天就去找村长,好不好?往後的事,咱们一起扛。”
陈禾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声音还有点沙哑,“好,明天就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虞秋掌心的温度,带着点薄茧,把他发凉的手裹得严严实实,连带着一颗心也被好好捧着。
方才那些委屈丶恐慌还有自责,被掌心的温度一点点熨平,心里那片乱糟糟的地方,也慢慢沉了下来。陈禾望着虞秋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刚才掉眼泪的自己有点傻,其实虞秋比他还慌也说不准,现在却还在拼命安慰他。
虞秋盯着陈禾沾着泪痕的脸颊看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什麽,忙松开一只手去扶他的胳膊,动作放得很轻,“地上凉,坐久了要冻着。”
“我去烧点热水,你先坐着歇会。”
说着,虞秋打开房门,擡腿就要往竈房走,陈禾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他垂着眼,攥着人家的袖口没松,“不用歇,我跟你一起。”
他不想一个人待着,只有跟着虞秋,听着他的声音丶看着他的身影,心里才觉得安稳。而且,他也想帮着做点什麽,不能让虞秋一个人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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