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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愣了愣,随即没再劝什麽,只是放缓了动作,任由陈禾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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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陈禾刚起身,就见虞秋已经在竈房忙活了。只是粥煮得有些溢出来,荷包蛋也煎得一边焦了,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麽回事,连以往的正常水平都没发挥出来。
见陈禾进来,虞秋下意识擡头冲他笑笑,随即被锅里冒上来的烟糊了一脸,手忙脚乱地扑了火,“我丶我想着早点煮好,咱们好早点去村长家……粥好像有点糊,要不我再煮一锅?”
“不用了,这样就好。”陈禾走过去,拿起碗盛了粥,尝了一口,“没关系,可以喝。”
虞秋挠了挠头,偷偷看陈禾的表情,“咱们……一会儿出门?”
见陈禾点头,虞秋没忍住勾了勾嘴角,往人碗里多夹了两段腌黄瓜,“压压味道,下回我一定好好看着锅。”
所以早上果然是走神了吧。陈禾抿了口稀粥,没戳穿他。
吃过早饭,两人并肩往村长家走。
路上遇到村民打招呼,虞秋笑着回应对方,过後却总忍不住偷偷看陈禾,直到陈禾主动牵了他的手,他才安下心来,悄悄回握过去。
到了村长家,王守实一见他们之间的气氛,还有两人交握的手,就明白了个大概,他磕了磕手上的烟斗,打趣道:“想通了?”
陈禾点点头,但在王守实说出更多打趣的话之前,他便将赵仕和秦修远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两人的身份,以及所有的事情经过。
“我们也是昨晚回去才想明白,这次的事只怕不是偶然。赵仕找上门前,我们已经有半年时间未曾与他正面见过,更别提産生冲突。”
“前几日秦修远来过,被我拒绝以後,这些天我们便没再见过他。也许是巧合,但两家铺子正处对门,一次也碰不上的情况实属少见。”
“再加上昨天赵仕说的那话,无非就是想警告我们,只能乖乖和秦修远合作罢了。”
王守实听了陈禾的话,暗自沉思。他知道陈禾的意思,自己好歹也算他的长辈,帮帮忙出出主意倒也不算什麽。但赵仕是县令的小舅子,秦修远又是外地商队的领队,这两人凑到一起,可不是好惹的啊……
县令虽有清廉名声在外,但在镇上还是说一不二的,赵仕仗着这层关系,平日里就横行霸道,村里之前有户搬到镇上去的人家,因为宅基地的事跟他起了冲突,最後还不是吃了亏丶又灰溜溜地搬了回来?如今他跟秦修远勾连,秦修远手里有商队,有钱有势,要是真跟他们硬刚,说不定会给村里带来麻烦。
可转念一想,陈禾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老实本分,开个山货铺不容易,如今被这两人联手刁难,要是自己不管,那孩子得多委屈?
再说,虞秋虽然是外来的,但为人实诚,帮着陈禾打理铺子,更别提先前帮了村里多少事,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欺负。
而且,自己是一村之长,要是连村里的人都护不住,以後还有什麽脸面面对乡亲们?赵仕就算是县令的小舅子,也不能不讲道理吧?秦修远一个外来户,在镇上也不能一手遮天,只要自己这边占着理,再联合村里的长辈,应该能护住陈禾和虞秋。
只是,这事也得小心处理,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要是真惹怒了县令,对村里也没好处。得先把陈禾和虞秋定亲的事办妥当,拿到婚书,这样给虞秋补户籍就名正言顺,赵仕就没理由抓着不放。然後再跟村里的长辈通个气,让大家心里有个底,要是赵仕再来闹事,也好有个照应。
秦修远一个做生意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钱,想垄断山货生意,只要陈禾和虞秋不松口,他也不能强行逼迫。赵仕虽然嚣张,但也怕事情闹大了,让县令脸上无光,只要自己态度坚决,又占着理,他应该不敢太过分。
总之,不管怎麽样,都得护着陈禾和虞秋,不能让他们被这两个恶人欺负了去。自己活了这麽大岁数,什麽风浪没见过,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定了主意,王守实把烟斗往桌角一磕,点点烟灰簌簌落在地上,“这俩东西,真是把咱们当软柿子捏了!俩人凑一块,半点好心都凑不出!”
他起身走到陈禾身边,拍了拍陈禾的肩膀,“禾哥儿,你别怕。前年咱们村有户人家搬去镇上,最後被赵仕逼得灰头土脸回来,这事我当时知道却帮不上什麽,很是惭愧。如今你也遭了这种罪,我若是再不管不问,那就是愧对大家的信任。你放心,不说我,咱们村里也没人能看着你受欺负。”
王守实又转头看向虞秋,“虞小子,你帮村里找到新的活计,又帮着咱想了治虫的办法。村里人都不是白眼狼,都记着你的好,不会拿你当外人,这事我管定了。”
“定亲的事,我这就去跟族里的三爷爷说,他是族中长辈,说话有分量。明日丶不,待会儿就请他来我家,一并叫上几个村里有声望的老人作见证,把婚书先给立了。立了婚书,你俩就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夫,凭婚书立契,再由族中长辈作保,便可向县府递呈附籍文书。那人往後再想拿黑户说事,就是无理取闹。”
顿了顿,王守实又想起什麽,补充道:“还有那什麽秦修远,他是外地商队的,在镇上没根没底,无非是想靠赵仕压你们低头。只要你们不松口,他也不敢真把你们怎麽样。我会跟村里的年轻人打个招呼,往後让他们也跟着跑跑,去镇上进货丶送货,多些人手也能多照应着点,别让人暗中使坏。”
最後,他看向两人,语气里多了些郑重:“你们俩也别太慌。赵仕虽横,但把事闹大也是丢县令的脸,他未必真敢把天捅破了;秦修远图利,见捞不着好处自然会收手。有村里帮衬,有婚书和户籍打底,咱们一步一步来,总能扛过去。”
“还有铺子那边,最近别进太多东西,等安稳些了,再摆弄也不迟。等婚书办下来,户籍的事有了眉目,咱们再慢慢琢磨後续。村里的人都是你们的靠山,别自己扛着。”
陈禾拉上虞秋对着王守实深深作了一揖,连声道谢。
“村长,今日多亏您了,我们就先回住处,等您这边招呼好了,我们再过来。”
虞秋也跟着点头,“劳烦您费心,後续有任何要我们做的,派人捎个信就行。”
王守实挥挥手,笑着叮嘱他们:“去吧去吧,家里要是有干净的红布找一块备着,立婚书时能用得上。我这就去寻三爷爷,误不了事。”
两人应下,转身并肩出了村长家。
晨光已然变得明亮,太阳透过路边的老槐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虞秋放缓了步子,跟陈禾并排走,手上牢牢牵着人,毕竟现在自己有了名分,不必多顾忌什麽。陈禾只觉得手心传来的温度烫得人心安,走了几步便忍不住弯起嘴角。
刚走到棵老树下,就见几位婶子阿叔正围在大石桌旁择菜,竹篮里的青菜丶蘘荷堆得满满当当,许是在准备中午的饭菜以及过冬的腌菜。
“禾哥儿,虞小子,这是从村长家回来啦?”最先开口的是王翠荷,她手里捏着棵雪里蕻,笑着冲他俩点了点头,今早陈禾路过她家院子时跟她提了一嘴,说他们要去村长家。王翠荷还记着这事。她旁边坐着李丰年,也跟着附和,“今儿个看着气色不错啊。”
陈禾连忙应声,脸颊微微发烫,“婶子,李叔,是啊。”虞秋点头打招呼,“各位忙着呢。”
衆人笑着,应和声七零八落,有人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绕了圈,没多问什麽。陈禾却被看得有些羞,轻轻拉了拉虞秋的手,两人脚步稍快地往前走了。
等他们的身影转过路口,看不见了,桌上的闲聊声便也低低地涌了起来。
“你瞧见没?他俩手一直牵着呢。”有个婶子往两人走远的方向瞥了眼,手上择菜的动作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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