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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克&加尔斯:“……”
加尔斯皱着眉,走到桌前查看还有剩馀的汤锅——不是阿卡多幻觉里那个,是真正的汤锅。
锅里漂浮着依旧能看出异常鲜艳颜色和诡异蓝色切面的菌菇碎片。
“是吃菌子中毒了…”加尔斯得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他们严阵以待的暗裔腐化危机,根源竟然是一锅乱炖的毒蘑菇。
塔拉克看着跪在地上呕得撕心裂肺的凯隐,疲惫地叹了口气。“…算了,先把他弄回去再说。”
她说着,弯腰捡起凯隐掉落的小包,动作麻利地从里面扯出一块厚实的黑布,将地上那把暗裔镰刀包裹起来。在打包时,她似乎能感觉到布匹下的镰刀传来一阵饱含怨念的震动。
加尔斯指了指还在跟呕吐感搏斗的阿卡多:“那这个女人呢?”
塔拉克手下动作没停,头也不擡地回道:“……一起带走吧。都中毒成这样了,扔在这里万一出事……”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这女人虽然危险又麻烦,但毕竟和凯隐状况相同,不能置之不理。
镰刀打包完毕,两人试图去搀扶地上两位中毒者。凯隐虽然脚步虚浮,眼神涣散,但至少还算配合,塔拉克将他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勉强能支撑住他大部分重量。
而阿卡多则完全是另一回事。当加尔斯试图靠近时,她即使吐得脸色发白,依旧条件反射般地挥拳蹬腿,抗拒任何接触。
加尔斯,一个在影流中也算得上体格健壮的汉子,愣是使出了全身力气,才勉强从背後将她制住,防止她伤到自己或别人。
在这个过程中,阿卡多又因为剧烈的挣扎干呕了几下,吐出来的只剩下些黄绿色的胆汁。
加尔斯累得额头冒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喘着气对塔拉克说:“她这…她要是清醒着,没吐成这样,我感觉三个我加起来也按不住她。”
塔拉克看着同伴狼狈的样子,又看看自己肩上这个同样不省心但至少安静点的,只能催促道:“别废话了,赶紧走。”
塔拉克架着凯隐,加尔斯则几乎是半背半扛着仍在无意识挣扎的阿卡多,四人的身影先後融入树林的阴影之中,施展影流的身法,朝着教派驻地快速移动。
进行了数百次在阴影位面的暗影跃迁和现实中的赶路,当四人终于抵达影流教派那隐蔽的入口时,已是日头高悬的正午。
劫抱着双臂,正站在训练场边缘指导弟子招式。看着自己最看重的弟子之一和一个陌生女人被像货物一样拖回来,两人都面色如土,瘫在地上还不时抽搐着干呕。他的目光在塔拉克和加尔斯身上扫过。
“这俩人怎麽了?”
加尔斯:“……吃菌子中毒了。”
“......去药房抓些解毒和护胃的药草,”劫的声音听不出什麽情绪,直接对塔拉克和加尔斯吩咐道,“给他们多烧点热水,把药灌下去,催吐。”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对于塔拉克丶加尔斯,以及被迫接受治疗的凯隐和阿卡多来说,都堪称折磨。灌下去的药水很快又连同胃里残馀的毒素一起被吐出来,如此反复。
阿卡多即使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每次被灌药都挣扎得极其剧烈,需要加尔斯和另一名闻讯赶来帮忙的弟子一起才能按住。凯隐稍微好一些,但呕吐的过程同样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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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折腾,灌下去的药水和反复催吐似乎起了一些作用,至少两人不再剧烈地呕吐了。塔拉克和加尔斯刚松了口气,以为能消停一会儿,结果发现事情远没有结束。
凯隐和阿卡多虽然身体虚弱地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但精神显然还在另一个维度遨游。他们各自对着面前的空气,跟看不见的对象热烈地交流起来,边说边比划,肢体语言异常丰富。
阿卡多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响声,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愤愤不平地嚷道:“阿什利,我跟你说!当年老子在升了少校那会儿,就该请个假回趟老家!直接把弗洛伊德那个老逼登给宰了!”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和愤恨里,仿佛弟弟真的就在身边聆听。
另一边,凯隐则对着自己正前方的虚空指指点点,语气时而阴冷时而激昂,仿佛在跟一个无形的对手辩论:“杀你的方式有千万种!而我的计划,就是最正确丶最完美的那一种!”然後他手指更加用力地向前方戳着,声音拔高:“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嗯?!对不对?!”
阿卡多像是被脑海里“弟弟”的话刺激到,整个人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虽然脚步有些虚浮,但气势十足。她朝着右侧的空气怒吼:“你!当时就非得拦着我!说什麽影响不好!现在好了吧!回不去了!那老东西怕不是能躺在床上寿终正寝了!!妈的!”
凯隐也同步进入了更亢奋的状态,他朝着虚空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拥抱或者说笼罩的动作,带着一种戏剧化的宣告:“阴影!已经染指了一切!这是你的错!你无处可逃!”他的手指猛地收拢,仿佛抓住了什麽,“我在这里!我!无处不在!”
站在一旁全程围观的劫,抱着双臂,面具下的表情无人得知,但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长久的丶凝固般的沉默,已经充分表达了他此刻内心的无语。
这时,教派里那条负责看大门丶平时挺威风的土狗,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摇着尾巴溜达了过来。它好奇地坐在阿卡多和凯隐面前不远处,歪着脑袋看着这两个行为怪异的人类。
起初,这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它。直到阿卡多一个大幅度的挥手动作和凯隐突然的张开双臂,把狗子吓了一跳,它“呜”地一声从坐姿蹦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这个突然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正在与各自“虚空对话”的两人。他们停止了自言自语,目光缓缓聚焦在狗身上。
两人对视一眼,然後默契地丶摇摇晃晃地朝着狗子逼近。狗子被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吓住了,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只见阿卡多和凯隐一左一右蹲了下来,各自伸手抓住狗的一只前爪,开始对着狗指指点点,仿佛它是什麽关键证人,或是需要被审判的罪犯。
凯隐一只手紧紧攥着狗爪子,另一只手则朝着旁边围观(但完全不想靠近)的塔拉克丶加尔斯等人方向挥舞,用发布命令般的口吻喊道:“来来来!都过来!来!!给那些跑得慢的!统统都来上一刀!一个不留!”
阿卡多则伸出食指,直接戳到了狗湿润的鼻子上,恶声恶气地质问:“你在笑什麽?嗯?我看你就是在笑!你再给老子笑一个看看来?!”
狗子委屈极了,试图把爪子缩回来,却被抓得更紧,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更响亮的丶带着恐惧的:“呜——!”
凯隐见状,空着的那只手立刻上前,用扼喉的动作,一把掐住狗嘴,语气森然:“闭嘴!我已经帮你想好了十二种死法!”他顿了顿,似乎在重新计算,“不对,纠正一下,是十三…十三种!”
阿卡多似乎不满凯隐抢了她的“审问权”,一把扯开凯隐掐着狗嘴的手,换自己掐住狗嘴,恶狠狠地道:“你还敢还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狗头拧下来当球踢?!”
凯隐的手被扯开,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这一站,手里还拉着狗爪子,把那条不算小的土狗也给拽得两条後腿站立了起来。
阿卡多一看狗“站”起来了,也不甘示弱,立刻松开了捏狗脸的手,也跟着站了起来。
于是,场面变成了:凯隐和阿卡多,一人一边,还牵着狗的两只前爪,两人一狗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面对面站着。
两人迷蒙的目光穿过中间被迫“站立”的狗,对上了视线。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突然搭上了线,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一个混合着茫然和兴奋的笑容。
下一秒,他们牵着狗爪子,开始绕着圈子跳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
“呜呼!~”阿卡多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欢呼。
“哈哈哈哈!凯隐万岁!”凯隐也跟着放声大笑,虽然脚步踉跄。
被牵着被迫转圈的狗子彻底懵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困惑的:“汪!”
劫默默地擡起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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