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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瑾踩着荧光粉往下走时,才现断崖比看起来陡得多。脚下的碎石不断滚落,她用工兵铲插进岩缝当支点,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快到红旗处时,果然听见脚下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是模拟地雷的触装置。
“触了!”她扬声喊道,同时将工兵铲狠狠插进岩缝,整个人悬在半空。
陆纪川的声音立刻从崖上砸下来:“保持姿势!哈桑,绳索!”
三分钟后,云瑾被拉上断崖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陆纪川递过来水壶,指尖碰了碰她的手腕:“手没事?”
“没事。”云瑾喝了口热水,忽然笑了,“就是有点佩服那些老家伙——连防滑粉的密度都算好了,差一点就真滑下去了。”
安德烈带着爆破组赶过来时,正看见云瑾用急救包里的绷带,把红旗上的弹药库标记撕下来缠在手腕上。“聪明。”他吹了声口哨,“这样就不用背沉重的标记旗了。”
“下一个目标:人质点。”陆纪川看了眼手表,“比预计快了十七分钟。哈桑的电台信号怎么样?”
“刚收到他的消息,”李顺伊举着通讯器,“人质点在东侧的溶洞里,他已经在洞口架好中继站。”
往东走的路上,云瑾忽然现陆纪川的步伐慢了些。他总在经过岔路时停顿片刻,侧耳听着什么,然后才选一条路继续走。“你在听什么?”她忍不住问。
“听鸟叫。”陆纪川指了指头顶的树冠,“刚才经过的岔路,左边的鸟叫得太急——说明那边有异常,可能是考官藏的‘伏击’。”
果然,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左侧岔路上插着面黄色警告旗,旗边散落着几个模拟手榴弹的模型。
“厉害。”索尼娅举着相机拍下警告旗,“比我们军校的战术课有意思多了!”
午后的阳光穿过树冠,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当二队抵达东侧溶洞时,哈桑正蹲在洞口啃压缩饼干,看见他们就挥手:“里面有三个‘人质’,但洞口的藤蔓有毒,李顺伊的军犬刚才舔了一下,现在还在打喷嚏。”
云瑾立刻打开急救包,从里面翻出瓶碘伏和纱布:“先给狗处理一下。安德烈,你的爆破钳能不能剪藤蔓?”
“小事。”安德烈掏出工具,咔嚓几声就剪出条通道,“但里面可能有烟幕弹,上次列昂诺夫将军就喜欢这招。”
“云瑾,”陆纪川忽然说,“你带索尼娅先进,找‘人质’的同时,标记所有可能的急救点。我和安德烈清理通道,李顺伊守电台,防止被其他队偷袭。”
溶洞里果然弥漫着淡淡的烟味,能见度不足五米。云瑾打开急救包上的荧光灯,光柱扫过岩壁时,看见三个穿着蓝色模拟服的“人质”正靠在石壁上,胸口都画着不同的伤型——枪伤、骨折、窒息。
“索尼娅,处理骨折的那个。”云瑾迅分工,自己则冲向“窒息”的“人质”,从急救包里摸出模拟呼吸机,“记住,不管烟雾多浓,先确认‘伤员’的呼吸道是否通畅。”
她的手指刚触到“人质”的颈动脉,洞外忽然传来安德烈的喊声:“有烟幕弹!屏住呼吸!”
白色的烟雾瞬间涌进来,云瑾立刻拽过块防水布,罩在自己和“人质”头上,同时冲索尼娅比手势:“用急救包的氧气罐!”
烟雾散去时,中立观察员的身影出现在洞口,举着摄像机记录:“二队,处理‘窒息’用时一分二十秒,骨折处理规范,符合实战标准。”
陆纪川走进来时,看见云瑾正用匕在岩壁上刻标记,每个标记旁都写着简单的中文和俄语:“动脉出血点”“骨折固定位”。“想得周到。”他蹲下来,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万一待会儿跟安德烈失散,他也能看懂。”
“这是赵曼教我的。”云瑾忽然说,“她说战场上的标记,就得又快又懂,管它好看不好看。”
夕阳西斜时,二队在谷地北侧的山脊上找到了最后一个目标点——救护点标记插在块平整的岩石旁,周围视野开阔,背风,且离水源只有一百米。
“就在这里搭。”陆纪川拍了拍岩石,“安德烈,用爆破装置清理出片空地。哈桑,电台架在那块突出的崖上,信号能覆盖整个谷地。李顺伊,让军犬警戒四周,防止其他队夜间偷袭。”
云瑾和索尼娅则开始整理急救物资,按“创伤”“中毒”“突疾病”分类摆放。当最后一块防水布被钉在岩石上,临时救护点的轮廓终于成型时,远处传来了其他队的呼喊声——显然,他们还在找最后一个标记点。
“看来第一天,咱们赢了。”哈桑举着电台,脸上的笑映着晚霞,“观察员说,一队刚找到弹药库,三队还在溶洞里打转。”
陆纪川靠在岩石上,看着云瑾给索尼娅演示如何用草药汁给“模拟伤员”降温,忽然从背包里摸出块压缩饼干,递过去:“尝尝?里面混了花生粉,比普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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