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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未命名草稿
夕阳把最後一缕金红耗在连绵的沙丘上,风裹着馀温掠过,将四人的影子在烫得发软的沙地上扯成细长的线。黑瞎子半边身子压在张啓灵肩上,左腿微跛,裤脚还沾着西王母宫带出的暗红砂粒,可嘴角那抹痞笑没散,甚至还往张啓灵颈边凑了凑,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哑巴,这次算你欠我一条命——要不是我替你挡那只血尸,你现在该跟裘德考一块儿埋在陨玉底下了。”
张啓灵没应声,只是原本虚扶在黑瞎子腰侧的手收得更紧,指节扣着对方後腰的布料,连带着步伐都放慢了半拍。黑瞎子故意晃了下身子,想逗他说句话,却见张啓灵立刻低头看他的腿,眼神沉了沉,干脆直接半架着人走——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黑瞎子省些力气,又不至于显得他狼狈。
身後的吴邪踢开脚边一颗碎石,眉头皱得没松开过。他摸了摸背包里剩下的半瓶水,又看了眼前面相扶的两人,低声跟谢语辰说:“裘德考虽然被塌下来的陨玉碎块埋了,但他带的那些人没全折在里面,保不齐就在附近盯着。”谢语辰望着远处渐渐暗下来的天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罗盘,“更麻烦的是守陵老人说的诅咒,西王母宫的线索断了一半,要是解不开,咱们几个……”话没说完,风突然转凉,卷着细沙打在脸上,生疼。
四人找了处凹进去的岩壁背风,张啓灵先把黑瞎子扶到岩壁上坐好,才转身从背包里翻出火石。吴邪蹲下来帮着拢干草,看着张啓灵熟练地敲出火星,忽然想起之前在七星鲁王宫的场景——那时小哥也是这样,永远在最前面把麻烦挡了,只是现在,他的注意力明显更多落在黑瞎子身上。
篝火燃起来的时候,噼啪声裹着暖意散开。黑瞎子靠着岩壁,墨镜滑到鼻尖,露出双带笑的眼,直勾勾盯着张啓灵翻背包的动作。没一会儿,张啓灵拿出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草药和绷带——还是之前在西王母宫外围,黑瞎子硬塞给他的,说“哑巴你总不记得带这些,我替你备着”。
“嘶——”黑瞎子刚想调侃两句,张啓灵的手指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那处被血尸抓过的地方还在渗血,草药敷上去时带着刺痛。他下意识缩了下肩,却见张啓灵的动作瞬间放缓,指尖轻轻蹭过伤口周围的皮肤,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小三爷,”黑瞎子突然转头喊吴邪,想转移注意力,“回去咱们去鼓楼那家卤煮店,我请客。”吴邪正跟谢语辰查地图,闻言愣了愣:“你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吃?”“庆祝咱们大难不死啊。”黑瞎子咧嘴笑,刚说完又“嘶”了一声——原来是张啓灵帮他缠绷带时,故意收紧了些。
吴邪看得清楚,张啓灵脸上没表情,耳根却在火光下泛了点红。他偷偷跟谢语辰对视一眼,後者憋着想笑,又赶紧低头假装看罗盘。
夜深时,吴邪和谢语辰靠在岩壁上睡着了,篝火渐渐弱下去,只剩几点火星跳动。黑瞎子靠在张啓灵肩头,声音放得很轻:“白天从陨玉里捡的那块玉佩,你是不是认识?”张啓灵低头,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玉佩,那玉上刻着西王母的图腾,纹路跟他之前在长白山看到的青铜门纹样有些像。“西王母宫的镇宫玉,”他声音很低,“之前在陨玉深处见过类似的,能压制尸气,但也沾了咒。”
黑瞎子沉默了会儿,又问:“守陵老人说那咒会缠上碰过玉的人,你……”“我会想办法解。”张啓灵打断他,指尖攥紧了玉佩,掌心的温度透过玉传到黑瞎子手腕上——黑瞎子的手正搭在他胳膊上,能清晰感觉到他指尖的力道。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狼嚎,不是沙漠里该有的声音。张啓灵瞬间直起身,黑金古刀已经握在手里,刀鞘蹭过地面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按住黑瞎子的肩,示意他别动,自己则像片影子似的融入夜色,连脚步声都没留下。
黑瞎子靠在岩壁上,手指无意识摸着腰间的枪,心里有点慌——他知道张啓灵厉害,可这沙漠里处处是未知,万一有什麽意外……没等他想完,夜色里传来一声轻响,张啓灵回来了,手里拎着个木雕狼头,狼头的眼睛是用红漆涂的,跟裘德考队伍里的标记一模一样。
“是警告。”张啓灵把狼头扔进篝火,火焰“腾”地窜起来,将狼头烧得噼啪响,“他们在跟着我们。”黑瞎子看着他脸上的冷意,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腕:“别担心,我还能跟你搭把手。”张啓灵没说话,只是蹲下来,重新帮他把绷带紧了紧,指尖蹭过他的手背,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冒头,沙漠就热得像蒸笼。黑瞎子的伤势开始恶化,嘴唇泛紫,走几步就晃一下,呼吸也重了。张啓灵干脆半抱半扶着他,左手托着他的腿弯,右手扶着他的背,几乎把他大半重量都扛在自己身上。吴邪想过来帮忙,张啓灵却摇了摇头:“他伤口有毒,离近了容易沾到尸气。”
中午的时候,谢语辰突然喊了声“前面有绿洲”。衆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果然见几棵胡杨立在沙丘後面,树下有个水潭,水光晃得人眼睛发花。张啓灵脚步快了些,把黑瞎子扶到树荫下,先蹲下来试了试水潭的温度,又从背包里拿出水囊,灌了些水,递到黑瞎子嘴边。
“哑巴,你自己也喝口。”黑瞎子想推开,却被张啓灵按住手。他看着张啓灵的眼睛,那双总是像古井一样平静的眼里,居然有了点慌——是担心他?黑瞎子心里一动,故意凑过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是在心疼我?”
张啓灵的动作顿了顿,擡眼看他,没说话,却把水囊又往他嘴边送了送。黑瞎子笑了,张嘴喝了口,水是凉的,却顺着喉咙暖到了心里。
吴邪和谢语辰去打水时,张啓灵掀开黑瞎子的衣领——伤口周围已经发黑,毒素在往里面渗。他从口袋里摸出颗解毒丹,是之前黑瞎子给他的,说“这玩意儿能解尸毒,你留着应急”。现在他捏碎了丹,敷在黑瞎子的伤口上,指尖微微发颤——这是黑瞎子第一次见他这样,像怕碰碎了什麽珍宝似的。
“死不了。”黑瞎子握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传过去,“别摆那张臭脸,等出去了,我还带你去吃卤煮。”张啓灵擡眼,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了会儿,低声应了个“嗯”。那声音很轻,却像颗石子落在黑瞎子心里,漾开一圈圈的暖。
四人休整了半个时辰,继续赶路。黑瞎子靠在张啓灵身上,居然还有力气哼歌,调子荒腔走板,是他以前在长沙唱过的花鼓戏。张啓灵没打断他,只是脚步放得更稳,偶尔黑瞎子踉跄一下,他总能及时扶住,手指扣着对方的腰,像在确认他还在身边。
黄昏时分,远处终于出现了城市的轮廓,灰蒙蒙的楼影在夕阳下若隐若现。吴邪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谢语辰的肩:“总算出来了!”谢语辰也笑了,收起罗盘:“先找个酒店住下,再想後续的事。”
黑瞎子也松了口气,靠在张啓灵肩上,声音里带着点疲惫:“总算能吃口热的了……”张啓灵低头看他,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想确认他是不是还难受。可没等他说话,眉头突然皱紧,目光沉了下去,望向城市的方向。
“不对劲。”他声音冷了些,“有熟悉的气息。”黑瞎子瞬间清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裘德考的人?”张啓灵点头,握住他的手,掌心的力道加重了些:“他们在城外等着,想截杀我们。”
吴邪和谢语辰的笑容也僵住了。篝火的暖意丶绿洲的清凉仿佛瞬间消失,只剩下沙漠里的冷风,卷着不安吹过来。
张啓灵看着黑瞎子,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慌,只剩坚定:“我不会让他们伤你。”黑瞎子笑了,握紧他的手,跟他并肩站着,望向远处的城市——那里藏着未知的危险,可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好像再大的麻烦,也能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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