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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舒服……”
狄安娜整个人没骨头一样瘫在蓬松的床垫上,半边脸蹭着洗得软、带着阳光味儿的被褥,只露出一只眯缝着的金色蛇瞳。声音拖的又软又长,无比的勾人。
青色的蛇尾顺着床沿懒洋洋地耷拉着,青色鳞片在午后偏西的日光里泛着湿润玉石般的光泽。尾尖还不自觉地小幅度晃悠,两三下扫过木地板,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地板的轻响。
简杜跪坐在床边软垫上,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垂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她一手捏着沾了消毒液的棉球,一手稳稳扶着狄安娜尾巴,正低头小心一点点的擦拭、清理狄安娜身上被划开的细微伤口。
她动作已经放得极轻,棉球刚挨上去,还没用力,就这,还是惹来床上那祖宗一声毫不掩饰、甚至带了点享受意味的哼哼,简杜捏着棉球的手指顿了顿,额角那根青筋,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抬起眼,盯着狄安娜那副浑然不觉、悠哉得过分、甚至有点欠揍的侧脸,睫毛盖下来,嘴角还噙着点慵懒弧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正等着被“清算”。
五六天来积压的焦灼、担忧、还有怒火,原本被她强行按在冷静的表象之下,此刻却被这声没心没肺的“舒服”彻底点燃,“噌”一下窜上了天灵盖。
“你舒——服?”
“啪!”
她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狄安娜蛇尾中段最粗、肉最厚实的地方,出清脆的一声响。
“嗷——!!!”
狄安娜尾巴猛地一蜷,连带上半身都从床垫上弹起了半尺高。她扭过头,一双金色的蛇瞳瞪得圆溜溜的,写满了不可置信和委屈:“鼠鼠!你干嘛!疼啊!”
“疼?你还知道疼?!”简杜气得直接把棉球往旁边小碟子里一扔,袖子一挽,声音瞬间拔高了一个八度,“狄安娜·塞纳托斯!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你耳朵长哪儿去了?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在你那漂亮的脑瓜里停过半秒,是不是?!让你别一个人往空洞里钻,别去!你倒好——”
她越说越气,语快得像连珠炮,手指几乎要戳到狄安娜鼻尖上:
“跟我闹脾气、耍性子,能耐大了是吧?扭头就跑,一连五六天不见人影!消息不回,通讯不接!星见家那边问起来,我还得帮你圆,说你在我这儿睡得昏天黑地!结果呢?结果哲那小子支支吾吾告诉我,你接了委托之后跑琶音大断层那鬼地方了,而且……联系不上!”
她越说越气,胸口起伏,喘了口气,眼圈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红,声音里强装的凶悍底下,压抑了许久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终于溃堤般涌了出来,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哽咽和颤抖:
“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你知不知我有多怕,啊?我怕……我怕得要死你知不知道!零号空洞爆那次还不够吗?整整消失了三年,什么消息都没有!”
“你知道我们那时候怎么过的吗?每天翻情报、查残迹、问走私商、托关系……可每次都扑空,那种日子,我真的……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你、你倒好,招呼不打、不顾劝阻,就跑进去了……你现在弄得浑身是伤,还在这儿给我哼唧,你还有理了,你……”她手抖着,又忍着没再给狄安娜尾巴来一下。
说着说着,她哽了一下,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变成一阵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抽气。她猛地别过脸,抬手用力抹了一下眼睛,肩膀微微耸动。
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
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远处街市的嘈杂背景音,还有简杜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吸气声。
狄安娜没再说话,慢慢挪动身体,试探性的伸出手,轻轻扯了扯简杜的睡衣袖子。尾巴也悄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圈住简杜的小腿,冰凉的鳞片贴着她的皮肤,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轻轻蹭了蹭。
她知道鼠鼠会担心,会生气,但她很少……不,是几乎从未见过鼠鼠哭。
上一次见到鼠鼠的眼泪,还是很久很久以前,在那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小小的鼠鼠抱着烧昏迷的她,一边哆嗦一边掉眼泪,嘴里还念叨着“不许死”。
“鼠鼠……”她声音低下去,带着罕见的乖顺和心虚,“你别哭嘛……我、我错了,你看,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嘛?就……就蹭破点皮……”她越说声音越小,自己也觉得这辩解苍白得可笑。
“全须全尾?”简杜转过头,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她,泪水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腰上这道口子是什么?胳膊上的,还有尾巴上刮掉的鳞片,狄安娜,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她越说越气,又扬起手。
狄安娜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闭上眼睛,尾巴也蜷紧了。
但那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
简杜的手悬在半空,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带着浓重的鼻音,手落了下来,方向一变,带着点泄愤般粗暴的揉了揉狄安娜本就乱蓬蓬的金,把她脑袋揉得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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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她声音闷闷的,带着认命般的无奈和更深的心疼,“趴好!药还没上完!”
狄安娜立刻老老实实趴回去,把脸重新埋进枕头,这次不敢再哼哼了。
简杜重新拿起干净的棉球,蘸取褐色的药膏,继续处理那些或深或浅的伤口。
窗外的日光又偏移了几分,从明亮的暖白变成了更加醇厚的金橙色,像融化的蜂蜜,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泼洒进来,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流淌出长长的、温暖宁静的光斑。
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逐渐被一种清凉的药膏香气取代,混合着被褥经阳光曝晒后特有的、令人安心的暖香,缓缓沉淀。
“……下次,”许久,简杜才低声开口,声音已经平静了许多,她顿了顿,给狄安娜尾巴上一道较深的划痕贴上透气敷料,指尖在那敷料边缘按了按,声音低了下去,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星见家交代……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自己交代。”
“……哦。”狄安娜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还有,”简杜拧好药膏盖子,瞥了一眼狄安娜那副“我知道错了但下次可能还敢”的德性,补充道,“月妈妈那边,你自己想办法去说。这顿骂,你躲不掉。”
狄安娜肩膀肉眼可见的垮了下去,出一声哀叹:“啊……”
“啊什么啊?”简杜没好气的戳她脑袋,“自己惹的事,自己担着。行了,乖乖趴着,等一下,不要蹭到药膏,晚上想吃什么?”
“……火锅。”狄安娜把脸在枕头里埋得更深,声音模糊不清,“要辣锅。”
“伤还没好透就想吃辣的?想得美!”简杜简直要被气笑,拎起医药箱往门外走,头也不回,“给你煮粥。加肉糜和蛋花。”
“……哦。”狄安娜的尾巴彻底蔫巴巴地耷拉在床沿,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但终究没敢再抗议。
金橙色的夕阳余晖铺满了整个房间,温柔的笼罩着床边一坐一卧的两人,将她们的影子拉长,最后交融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升起的粥米暖香,争吵与眼泪似乎都随着流逝的光阴沉淀下去,只剩下这一隅疲惫却安宁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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