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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安陵容被玉辇送回到延禧宫,宝鹃闻声出门迎接,忙屈膝福身,笑意掩不住:“恭喜小主,贺喜小主!小主奴婢这就伺候您梳妆。一会要去拜见皇后娘娘呢。”
宝娟伺候她梳洗时,见她眼尾还带着几分昨夜未褪的绯红,鬓角碎柔软地贴在颊边,忍不住低声道:“小主昨夜睡得可还安稳,奴婢瞧着天快亮了才合眼呢。”
安陵容对着菱花镜抿了抿唇,镜中映出的人穿着一身半新的湖蓝色宫装,领口绣着几枝浅淡的兰草——正是用皇后前日赏的云锦裁的。她指尖抚过衣襟上细腻的纹路,轻声道:“皇后娘娘的恩典,不能怠慢。备上那盒新制的凝神香,咱们去景仁宫。”
景仁宫的门槛比延禧宫高了两寸,跨进去时,安陵容下意识地收了收裙摆。剪秋早在廊下候着,见她来,微微欠身:“皇后娘娘刚用过早膳,正等着小主呢。”
内殿里弥漫着淡淡的松烟墨香,宜修正临窗看着一本旧册,见她进来,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目光落在她身上那身云锦宫装上,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起来了?瞧着气色倒是不错。”
安陵容屈膝便要跪下,却被宜修抬手止住:“刚承宠,身子虚,不必多礼。”她指了指旁边的绣墩,“坐吧,剪秋,给安小主上杯参茶。”
茶盏捧在手中,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来,安陵容却觉得掌心更烫了。她垂着眼帘,声音细弱却清晰:“承蒙娘娘提点,又赏了那么贵重的料子,臣妾……臣妾实在受之有愧。”
“在这宫里,受得起恩典,才担得起事。”宜修翻开册页,目光落在泛黄的纸页上,“皇上翻了你的牌子,是你的福气,但这福气能不能长久,还要看你自己会不会走。”
安陵容握着茶盏的手指猛地收紧,骨节泛白:“臣妾愚钝,只知道皇后娘娘是真心为臣女好。往后……往后臣妾愿听娘娘的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宜修这才抬眼看向她,目光沉静如深潭:“你是个聪明孩子,该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事该做。你那调香的手艺是个长处,该在恰当的时候露出来,但也别忘了,枪打出头鸟。”她顿了顿,指尖轻点桌案,“宫里的花,开得太盛,谢得也快。”
“臣妾记下了。”安陵容将头埋得更低,额前的碎遮住了眼底的光,“臣妾求盛极一时,只求能在娘娘跟前,做个安分守己的奴才。”
宜修看着她谦卑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却未达眼底:“起来吧。往后在宫里,若遇着难处,只管来告诉本宫。”她说着,让剪秋取来一支银镀金的累丝花簪,“这簪子配你今日的衣裳正好,算是本宫给你的见面礼。”
安陵容双手接过簪子,指尖触到冰凉的蕾丝花纹,再次屈膝跪下:“谢皇后娘娘恩典!”
剪秋上前稳稳扶住安陵容的胳膊,她起身时身子还微晃了一下。
宜修端坐在窗边,目光落在她攥着裙摆的手上,慢悠悠开口:“回去后该做什么,剪秋都跟你交代过了。皇上近日爱清净,你那香每日递去些,不必刻意请安,反倒显得刻意。”
安陵容忙垂应道:“臣妾记下了。定不敢坏了娘娘的安排。”
“还有你宫里的人。”宜修指尖在案上轻叩,“宝娟是个伶俐的,却也得教她守好本分,什么话该传,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你得拎清。”
这话让安陵容后背一凉,忙又屈膝:“臣妾省得!往后宫里的事,臣妾亲自盯着,绝不敢出半点差错。”
宜修这才摆了摆手:“回去吧,仔细路上着凉。”
安陵容一走,宜修便放下茶盏,指尖在案上轻叩:“这安陵容,心思细得很。”
剪秋上前:“主子看得明白。”
“她缺的不是本事,是机会。”宜修抬眼,眸色沉沉,“我给了她机会,她自会死死抓住。”
剪秋会意:“奴才这就吩咐下去,让宝娟多照看些,也让她知道,谁才是能给她机会的人。”
宜修淡淡颔:“不必逼得太紧,让她自己想明白,为我所用,才最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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