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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公瑾,可有何要求?”
永宁虽然通过粮铺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个时代的记账方式,但实际上她接触得太少,并不知道不同阶层不同行业究竟是怎样做账的,做得太细也不好,做得太简单又体现不了真实盈亏账目。
占瑾悠哉地喝了一口茶。
“尔随自便。”
永宁忍不住腹诽,她不识字,难度就大大升级了,偏偏这个老板还有点难以捉摸,她不能太随意应付了。
“小人斗胆,请公瑾准允丙女助吾一臂之力,小人必定在日落之前完成盘账。”
占瑾放下手中的茶杯,望过去的眼神深不可测:“哦?”
接着就是沉默,在场的其余几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一旁的占丙低着头刚想开口。
“可。”
占瑾准许了。
……
帮手的问题解决了,还有很重要的一项就是算账工具,总不能一刀一刀刻,这刻到猴年马月啊?
永宁再次厚脸皮开口:“敢问公瑾可有笔墨?实在不行碳块也行。”
其实这时已经有毛笔和墨了,只不过这些东西在达官贵族之间流行,而且这个时期的墨会褪色,文字难以保存,所以要么用更昂贵稀少的朱砂做墨,不然还是使用刻刀居多。
占瑾似乎一下又变得很好说话,也没觉得不妥,立马就吩咐下人备好笔墨。
永宁没时间揣摩上位者的想法,她着手开始做账了。
占丙则是按她的要求在旁边给她念读账目,每读一条她就用笔在竹片上飞快记录计算起来。
……
永宁先就是把账册分门别类,账册都是各个铺子的掌柜做完流水账后直接送来的,要是换成一般人家这么做没问题,关键是占氏是宗族世家,根本不合适这种原始的合账方法。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些账册提取出来,做成二级账,然后从二级账里提取数据,做成一级账,把一级账再提取,最后汇成一本总账,这就是所谓的三级账,这种方法不是最先进的,可比流水账要精确得多,更适合当前的这种情况,之后剩下的就是做支出账,支出也分三级账,不过是反其道而行罢了。
总共粮铺两家,一家布铺,一家酒肆,四家店铺一个月的账目并不繁琐,这时的项目分类也很少,没过一会儿,她就做得七七八八了。
之后,她又进行了多次细致的反复查证,心里大概有了个判断。
眼前的账目表面上看,合账是没有问题的,甚至还有不少盈利,可真的实际算下来还是有问题,支出和收入明显不符,表面上合账,往回一核查,少了几百朋,这还是一个月,要是一年下来,至少要折损出去上千朋了,而且从进货的渠道来看,不同货的价格浮动比较大,这里头有没有猫腻她就不清楚了。
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笔,询问起一直没出声的梁掌柜:“请问梁掌柜,这殷都内一石粟米通常进价几何?”
一直没出声的梁掌柜,抬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老神的占瑾,然后才慎重回答:“本地普通的粟米一石五十朋,淮夷的粟米稍贵要六十朋,薄姑的最好,要八十朋。”
永宁又问:“那卖价又是几何?”
梁掌柜回:“普通的一斤卖一朋,淮夷的卖两朋,薄姑的四朋。”
永宁叹了一口气:“那就有些怪了,这账册上分明写的清清楚楚,普通粟米进价一石七十朋,卖一斤三朋,据吾所知,咱粮铺在的东城算是富足,价格很是公道,却和账册上的有些悬殊……”
意思就是这账有问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占瑾,却现对方连眼睛都没睁开过,脸上什么神情也没有。
她只好继续说:“还有布铺进的蚕丝,上面写着进价一斤三百朋,三百五十朋卖出,一共卖了两百斤,正好赚了一万朋。”
这下,在粮铺十几年的梁掌柜也听出了些许不妥:“吾记得,东城布铺里的蚕丝并非此价,虽说去年雨水过多,蚕丝是贵了些,但也是卖每斤两百朋,这还是由公瑾亲自定的价。”
永宁很满意梁掌柜的倾力配合:“那就更加奇怪了,这两百朋的价报三百朋,这其中……”
这是很明显的作假,她相信占瑾肯定早就知道。
“还有这酒肆里的桂花酒,进了五缸,一缸酒,上面写的是进价八百朋,难不成这酒是金子做的?”
梁掌柜越听越满头大汗,这账目问题也太大了些。
“这……”
他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永宁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一般做假账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而且这位主家公子看上去也不是好糊弄的样子,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下面铺子里的人有十足的把握主家不会怪罪,这做法是通过明目的,这假账是故意做出来给某些人看的,当然某些人肯定不会是她这种小喽啰。
主位上的占瑾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永宁摸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个事,思索再三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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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明察,依小人拙见,这些账册上的铺子,分明不是占氏的产业。”
这下,占瑾终于睁开了双眼,眼神变得凌厉审视,和之前判若两人,语气一重,压迫而来。
“何以见得?”
永宁心中一动,看来她猜测的另一种可能猜对了,她也不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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