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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芙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在邱瑞身後,听他说道:“眼下不是最好的逃亡之机。况且,云卿这个样子,也不肯走的。京兆府的人在城东寻不到你们,大抵会继续向东,往洛阳追。你们便从城南绕到城西,在偏远处寻个客舍宿下,寻个人家借宿也可。若有事,可至城西延平门外槐树林。我每日午时遣人于林中候着,你等有事,可寻他转告。若有急事,我也会亲自去。”
秋芙道:“奴婢明白。”
将傅徽之抱上马後,邱瑞转身定定地看着秋芙:“我记得你也跟了云卿很久了,想来赵国公只留你在云卿身边也是信你。可不要做出背主之事。”
被怀疑,秋芙也不觉得难过。没人知道她对傅徽之的心思。患难时,至亲都可能会背叛,何况她只是一个奴婢。
她道:“中郎将放心。奴婢在一日,便会护公子一日。”
邱瑞颔首,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袋子递过来:“这些钱你拿着。”
秋芙忙推拒:“这奴婢不能收。”
邱瑞强硬地将钱袋塞到秋芙手中:“收着,是给云卿的。以後在外用钱处还多。”他微微转头示意,“速速上马。”
秋芙不敢再耽搁,收了钱袋,上了傅徽之趴着的那匹马驰去。要带走另一匹马实为不便,她便弃了,之後自可再买一匹。
她按着邱瑞的嘱咐从城南绕到城西,又一路寻适合藏身的地方。途中想起他们还穿着麻衣,太过显眼,赶紧下马,将马牵到道边林中隐蔽之处。傅徽之身上裹着邱瑞的裘衣倒无妨,她也穿着丧服,与傅徽之的除形制外并无太大分别,同样难以御寒。眼下她冷得难耐,但还是咬咬牙,将麻衣脱去了,将中衣作外衣。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扔麻衣。她将傅徽之抱下马,解开裘衣,将她的麻衣披在傅徽之的麻衣外,最後再为他裹上裘衣,抱他上马。而後牵马出林,继续赶路。直到快天黑,才在一处客舍落脚。
客舍主人热情地迎上来。
察觉到主人盯着傅徽之看了很久,秋芙顿时反应过来。傅徽之如此趴在马上,实在可疑。她忙解释道:“这是我兄长,他……”她本想说醉酒未醒,可这也闻不到酒气,便道,“赶路太累,便要先睡。害得半路还弃了一匹马。”
主人笑笑:“客人辛苦。不知二位要几间屋?”
秋芙不假思索:“一间。”她原本是想方便看觑傅徽之,顺便省点钱的,说完才想起兄妹要一间屋怕是会惹人怀疑。
但主人没说什麽,只道:“客人随我来。”
秋芙便将傅徽之抱下马。主人见了问道:“可须援手?”秋芙道:“多谢,不必。”
直将傅徽之安置到榻上後,秋芙才松口气,掇只杌子在不远处坐了。
她有些害怕傅徽之醒来。若傅徽之醒了,仍执意要回城,她该怎麽劝?
这几日事情一桩桩地来,她虽为奴婢,但好歹也在府中多年,她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傅徽之呢?无论傅徽之做出什麽事,她都不意外,但好歹要保住他的性命。
她又後知後觉地感到害怕。尊荣的家族一夕之间沦为反贼。她自然希望是虚惊一场。可若圣上执意要处置傅家,她与傅徽之今後该如何?能逃过各州郡的追捕麽?
出了这麽大的事,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府中,她与春松关系最好。眼下春松应当也被捉了。她不大知道律令,也不知道对谋反之家的奴婢会怎麽处置。
山雨欲来。不知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麽。
少顷,傅徽之醒转。他抚了抚後颈,挣扎着起身。
秋芙见了立马起身,又手足无措。扶也不是,拦也不是,只急道:“公子,你不能回城啊。”
傅徽之声音嘶哑:“你也来阻我?”
“奴婢不敢,只是……”
傅徽之忽然伸手攥住心口的衣物。
秋芙慌忙抓住他的手臂:“公子你怎麽了?”
傅徽之蹙眉缓了片刻,便拂开她的手,撑着榻边高案起身。
秋芙无法,只能在傅徽之面前屈膝下跪。膝骨磕地时,她痛得冷汗直冒。
“公子能逃生全赖中郎将冒险出城。奴婢虽不知律令,但也知道此事若被圣上得知,于燕国公府将是大难。奴婢斗胆一猜,燕国公冒险救公子,一为旧日情谊,二为今後还有人能替傅家申冤。公子能在此,实属不易。请公子三思後行。”
傅徽之略弓着身子一步步走得很慢,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秋芙便继续说道:“说来也是二公子在冥冥之中相助,才让公子昨日未曾回府。若是二公子还在,定也希望公子留得性命在外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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