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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提到傅时文,傅徽之便站住了。
傅徽之背对着,秋芙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急促的喘息渐渐缓下来。忽然,身子一矮,也跪了下去。
秋芙知道他这是站不住了,忙起身将他再扶到榻上。
傅徽之坐在榻上沉默了半晌,道:“我还是要见叔祖父一面,我会小心的。”
秋芙道:“若是公子只是要见燕国公,中郎将曾约定过的。他每日午时会遣心腹至城西槐树林,我等若有事,可告于他。若有急事,中郎将也会亲自去。但今日定是不可,外面查得紧,怎麽也得明日。”
秋芙说着忽然侧首向门扉望去,而後起身悄悄潜到门後。傅徽之自然不会出声。
秋芙左手摸上门闩,倏尔开门,右手骤出将一人拖进来,反手又合上门。最後捂着那人的嘴将他按在地上。一气呵成。
秋芙这才认出是客舍主人,见他挣扎,而自己身上又无利器,秋芙便伸手取了案上的杯盏砸碎,摸了碎瓷抵上他的咽喉。主人便不敢再动。
秋芙冷声问:“你都听到了什麽?”主人不住地摇头。
“放开他。”傅徽之忽然开口。
秋芙不禁望向傅徽之,傅徽之并未看她,只看向躺在地上的那人。秋芙不明白,急道:“公子,他……”
“放开。”傅徽之再次打断她。
秋芙狠狠瞪了主人一眼,其意是敢出声当心小命。主人惊恐地点点头。秋芙这才松手起身。
谁料那主人半跪半爬,直奔傅徽之而去。
秋芙大惊,几步过去拦在傅徽之身前。谁知主人直接拜道:“恩人!”
傅徽之道:“是你啊。”他实在站不起身,便示意秋芙去扶人。秋芙便照做。
傅徽之累极了,身子不由倚上墙:“我说这屋中的陈设怎麽有些眼熟。”
主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道:“我见恩人趴在这位娘子的马背上昏睡,她又不是之前的那位娘子,还以为她是歹人。正想着在屋外听清楚始末,好去告官救恩人呢!”
秋芙下意识揪住主人的衣襟,问:“你告官了?”
主人忙摆手:“还未还未。”秋芙便又松手。
主人继续说道:“我听着恩人似是有了麻烦事。恩人放心,我绝不会透露恩人行踪。还有若有人强入小舍来寻,小舍有地窖,恩人不弃,可入地窖藏身。”
傅徽之微微点头:“多谢。”
主人笑道:“本该如此,本该如此。恩人先前救我老母一命,我正愁无法报恩呢。”看出傅徽之极为疲惫,主人道,“我先走了,恩人有何事唤一声便好。”
傅徽之道:“有劳了。”
主人又笑着对秋芙点点头,而後忙转身开门去了。
主人走後,秋芙忍不住问道:“公子,他为何唤你作恩人?他可信麽?会不会还去告官?”
傅徽之不答,只轻轻摇首,阖目不语。
在昏黄灯火映照下,竟还掩不住其面苍白。
知道他状况不好,秋芙也识趣地不再追问。方才一直担心傅徽之忽然醒来,而自己却拦不住他。眼下不用担心了,倒觉出饿来。也难怪傅徽之如此,想想都快一日夜没吃过东西了。
秋芙轻声道:“我去教酒保送些吃食来。”傅徽之没应。秋芙便悄悄开门出去。
待酒保送来吃食,傅徽之仍不睁眼。秋芙便轻声唤道:“公子,吃一些罢。”
傅徽之不应。秋芙便劝:“公子要养好身子才能去做事啊。”
傅徽之这才睁眼,却不看她,只平平问道:“你何时学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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