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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那声干脆利落的“我认输”,宛若一颗裹挟着灵力的寒石,骤然砸进断魂谷凝滞的空气里。原本屏息凝神注视着切磋台的各宗门弟子,先是集体一怔,随即炸开了锅。议论声如同被惊扰的蜂群,嗡嗡地在谷中蔓延开来——有人揉着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有人拽着身边同伴反复确认,更有甚者直接踮起脚尖,试图将切磋台上的两人看得更真切些。
谁都清楚秦越的分量。作为天衍宗这一辈最出挑的弟子,他不仅精通宗门核心的推演之术,一手“衍天指”更是练得炉火纯青,此前与其他宗门弟子交手时,从未有过过三招未能取胜的情况。可方才,他与星月宗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展雄飞足足缠斗了七招,最后竟是主动认了输。
尽管众人猜不透秦越退让的缘由,但展雄飞能接下天衍宗天才数招并迫其罢手,这份实力已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人对“星月宗弟子”的固有认知。先前那些因星月宗势微而流露出的轻视目光,此刻尽数转为了凝重与审视。人群中,几个原本还在调侃“星月宗这次怕是要垫底”的金刚门弟子,此刻也闭上了嘴,眼神复杂地望着那个一身青衫、立于台上的少年。
接下来的切磋,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抽走了所有张力,再无波澜。展雄飞与云沐瑶各自登场时,对手要么是实力悬殊的晚辈,要么是心存顾虑不愿全力出手的宗门弟子。两人稳扎稳打,招式间既有星月宗功法的灵动飘逸,又带着几分历经实战打磨出的凌厉,没费多少周折便先后击败对手,顺利跻身前十名,拿到了那枚象征着问天秘境入场资格的玉牌。
当金刚门门主那洪亮如钟的声音在谷中响起,宣布秘境将在次日清晨开启时,原本喧闹的断魂谷渐渐安静下来。一股既期待又紧张的气息,如同细密的蛛网,悄然笼罩了整个山谷。所有弟子都明白,问天秘境这四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那是上古遗留的宝地,里面藏着能让人修为突飞猛进的天材地宝,也可能有记载着失传功法的古籍竹简;可同时,它也是一处噬人的险地,残留的上古禁制、受灵气滋养变异的妖兽、甚至是同门间为争夺宝物而起的纷争,都可能成为埋骨之因。能否从中获益,全凭各自的机缘与本事,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夜幕如墨,缓缓浸染了断魂谷的每一个角落。各宗门弟子大多选择在谷中搭建的临时营帐内休息,唯有展雄飞,借着夜色的掩护,独自来到了谷后侧一处隐蔽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掩,洞内干燥平整,是他白日里偶然现的清静之地。
他寻了块平整的青石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贴身佩戴的令牌。那令牌触手微凉,表面刻着繁复的纹路,此刻正随着他指尖的触碰,隐隐透出一丝极淡的莹光。白日里切磋时,秦越的衍天指触及他胸口的瞬间,令牌突然异动,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涌入他的脑海——悬浮于云海之上的仙山轮廓,与他曾在星月宗藏书阁里见过的天衍宗典籍插图中记载的宗门圣地隐隐重合;一位身着白衣的白老者,手持与他胸前一模一样的令牌,立于仙山之巅,周身散着睥睨天下的气度;而在老者脚边,一块通体漆黑、散着幽冷气息的石头静静躺着,分明就是他从青石村带出来的镇魂石!
“天衍子……”展雄飞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轻轻回荡,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心中的疑窦如同雨后春笋,疯狂地冒了出来。若那神秘的白老者,真的是天衍宗千年前的大能天衍子,他为何会沦落至青石村那样的凡俗之地?又为何要将令牌与功法,传给自己这个与天衍宗毫无渊源的凡俗少年?宗门典籍中记载的“叛徒”之名,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另有隐情?那镇魂石,又与天衍子的失踪有着怎样的关联?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搅得他心乱如麻。就在他思忖之际,洞外传来了三声轻叩,力道均匀,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展雄飞猛地回神,迅收敛心神,将胸前的令牌往衣襟里又塞了塞,扬声道:“请进。”
洞口的藤蔓被轻轻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提着一盏莹白的宫灯走了进来。灯光柔和,映得来人眉眼愈清丽——正是云沐瑶。她今日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星辰纹路,行走间如同有星光流转。
“还没睡?”云沐瑶走到他面前,将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巧的玉壶放在石桌上,又取出两个配套的玉杯,倒出两杯冒着热气的灵茶。茶香清冽,带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瞬间驱散了洞内的沉闷。“在想秦越的事?”她在展雄飞对面的青石上坐下,目光落在他微蹙的眉头上。
展雄飞没有隐瞒,端起玉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让他纷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些。“嗯,也在想令牌的来历。”他斟酌着词句,将白日里切磋时令牌异动、以及涌入脑海的破碎画面简略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天衍子”这个名字——此事牵涉太广,他不确定云沐瑶是否知晓其中内情,更不愿将她卷入这可能暗藏凶险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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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瑶静静地听着,秀眉随着他的讲述渐渐蹙起。待他说完,她沉默片刻,才开口道:“这么说,你继承的传承,确实与天衍宗渊源极深?”
“似乎是这样。”展雄飞点头,指尖仍在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那你更要小心了。”云沐瑶的语气瞬间凝重起来,眼神中带着真切的担忧,“天衍宗向来护短,对自己宗门的传承看得极重,却也最恨叛徒。秦越今日虽主动退了,但未必是真的认输,或许只是在试探你体内的传承气息。进入秘境后,他若再找你麻烦,绝不可掉以轻心。”
展雄飞心中一暖,明白云沐瑶是真心为他着想,便点头应道:“我明白,多谢你提醒。对了,你知道天衍子吗?”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试探着问道。
云沐瑶闻言,微微歪头,沉吟片刻才道:“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宗门的古籍中见过。好像是天衍宗千年前的一位大能,据说精通推演之术,能窥天机,甚至能通过星象预测宗门兴衰。只是这位大能最后却在一场秘境探险中失踪了,从此杳无音信……你怎么突然问起他?”
“失踪的大能?”展雄飞心中剧震,手中的玉杯微微一晃,温热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青石上。这与他之前隐约听到的“叛徒”说法,简直是天壤之别!他强压下心头的波澜,连忙用衣袖擦了擦石桌上的水渍,含糊道:“没什么,只是今日脑海中闪过的画面里,有个类似的身影,随口问问罢了。”
云沐瑶冰雪聪明,怎会看不出他在刻意隐瞒?但她也知道,展雄飞既然不愿多说,必然有自己的考量。她便不再追问,转而将话题引到了即将开启的问天秘境上,语气也随之轻快了些:“既然想不通,不如先放一放。明日就要进秘境了,我跟你说说秘境里的注意事项吧。我曾在星月宗的古籍中看到过关于问天秘境的记载,据说这秘境与上古战场有关,里面不仅有遍地的天材地宝,还有不少当年战死的修士残留的战魂,以及未消散的上古禁制。古籍里还提到,秘境的中央有一座‘观星台’,台上刻着许多星象纹路,或许藏着关于秘境起源的秘密,我们进入秘境后,可以先往那边去看看,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好。”展雄飞点头应下,心中却因云沐瑶的话泛起了新的涟漪——天衍子失踪于秘境探险,而问天秘境又恰好有一座观星台,这其中是否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观星台……天衍子精通推演之术,或许那座台,正是解开他失踪之谜的关键?
一夜无话。展雄飞在山洞中打坐调息,脑海中反复梳理着已知的线索,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起身走出山洞。
清晨的断魂谷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空气清新而微凉。各宗门弟子早已齐聚在谷中央的空地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兴奋与紧张。展雄飞刚走到云沐瑶身边站定,便听到一阵“嗡嗡”的声响从地面传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谷中那几座矗立了不知多少年的古老石碑,此刻竟齐齐亮起!石碑表面的符文如同活过来一般,飞流转,散出耀眼的金光。金光汇聚在一起,在谷地中央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幕。光幕之中,空间扭曲变幻,隐约能看到里面模糊的景象,正是问天秘境的入口。
十大宗门的弟子纷纷往前凑了凑,目光紧紧盯着那道光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金刚门门主往前踏出一步,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秘境开启时间为七日,七日后无论你们身在秘境何处,都会被自动传送出来。记住,秘境之中危机四伏,量力而行,切莫因贪念作祟而丢了性命!”
话音未落,光幕中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如同无形的大手,拉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众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决绝,纷纷运转灵力,纵身跃入光幕之中。
展雄飞与云沐瑶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都带着对未知的期待与警惕。他们并肩而立,同时纵身,身影瞬间被光幕吞噬。
眼前的景象骤然变换。原本清新微凉的空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根细针,疯狂地往骨髓里钻。展雄飞打了个寒颤,连忙运转体内的灵力,在周身形成一层薄薄的护罩,抵御着这突如其来的寒冷。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才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片广袤无垠的冰封荒原。脚下是坚硬如铁的万年玄冰,冰层之下隐约能看到冻结的水流痕迹,散着幽蓝的光泽。远处矗立着一座座形态狰狞的冰峰,有的如利剑般直插云霄,有的如巨兽般匍匐在地,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压抑。天空中飘着灰黑色的雪花,落在玄冰上,出“簌簌”的轻响,整个天地间都透着一股死寂的气息,听不到任何生灵活动的声音。
“这里是……秘境的北部冰原?”云沐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罗盘,指针却在罗盘上疯狂地转动着,根本无法固定方向。“古籍中记载,问天秘境内部空间错乱,传送位置完全随机。看来我们运气不太好,被传送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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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雄飞点了点头,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这片冰原太过寂静,寂静得有些反常。他运转灵力,将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却除了冰冷的空气和坚硬的玄冰外,没有察觉到任何其他的气息。“先找个避风的地方,弄清楚方位再说。”他说道,率先朝着不远处一座相对低矮的冰峰走去。
云沐瑶收起罗盘,紧随其后。两人在冰峰之间小心翼翼地穿行,脚下的玄冰异常光滑,稍不留意就可能滑倒。途中,他们不止一次看到玄冰之下冻僵的妖兽骸骨——有的体型庞大,骨骼粗壮,显然是力量型的妖兽;有的则骨骼纤细,翅膀展开的痕迹清晰可见,应该是飞行妖兽。这些骸骨都覆盖着厚厚的冰层,显然已经在这里冻结了漫长的岁月,足见这片冰原的凶险。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在两人都感到有些疲惫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处背风的冰洞。洞口不大,仅容一人侧身通过,洞内却隐隐透出一丝微弱的荧光。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好奇。
展雄飞示意云沐瑶在洞口稍等,自己则握紧手中的长剑,小心翼翼地探头往洞内望去。洞内比他想象中要宽敞许多,地面平整,洞壁上生长着几株散着淡淡荧光的植物。那植物通体雪白,叶片呈针状,顶端带着一点莹蓝的光,正是这光芒照亮了洞内的景象。
“是‘冰魄草’!”云沐瑶也凑了过来,看清洞内的植物后,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激动说道:“这种灵草极为罕见,只生长在极寒之地,能温养神魂,对修炼神魂类功法的修士来说,是难得的宝物!我们运气太好了!”
展雄飞也心中一喜。他修炼的天衍宗功法,对神魂强度要求极高,这冰魄草对他来说,确实是雪中送炭。他刚想迈步走进洞内采摘,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灵力运转的轻微声响。
两人脸色骤变,对视一眼,迅闪身躲到了洞内一根粗壮的冰柱后,屏住了呼吸。
三道身影很快出现在洞口,为的正是昨日与展雄飞切磋的秦越。他今日换了一身天衍宗标志性的蓝色道袍,腰间系着一枚刻有罗盘图案的玉佩,神色依旧淡然。他身后跟着两名天衍宗弟子,都是一身青色道袍,神色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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