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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线索在更高层?”展雄飞站在五层的中央,眉头微皱,心中思索着。归虚峰主说他最多只能到六层,可五层没有线索,若想找到锐金令,只能冒险去六层看看。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一试——锐金令关系到他能否集齐七块破天令,解开破天鼎的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展雄飞运转《雷闪》身法,将周身的气息压到最低,脚步轻缓,像鬼魅般避开五层角落看管修士的视线——那看管修士是位大乘中期的长老,正坐在石桌旁闭目打坐,对周围的动静感知不算敏锐。展雄飞借着书架的遮挡,悄悄踏上通往六层的楼梯。
刚迈上第六层的第一步,一股比五层强烈数倍的剑意威压骤然袭来!那剑意不再是之前的“细剑”,而是化作了无数柄锋利的长剑,从四面八方刺来,直逼经脉与识海。展雄飞脸色微变,体内的灵力瞬间沸腾起来,他试着催动丹田内的“惊雷”令,令牌竟然出现反应,散出的淡金光晕与灵力护罩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层厚厚的光盾,才勉强抵挡住剑意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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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他的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出点点水渍。灵力运转也变得滞涩,每走一步都如在泥沼中跋涉,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他扶着书架,缓缓前行,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六层的典籍比前五层稀少得多,书架之间的间距也更远,每本书都用特制的黑色兽皮包裹,兽皮上还刻着防御阵法,显然是极为珍贵的上古剑经残卷。
展雄飞沿着书架慢慢走,目光扫过每本书的封面,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当他走到中央书架前时,脚步突然停下——书架的最高层,放着一本泛黄的典籍,封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用金线勾勒的剑形图案,那图案与他记忆中“斩岳”剑的形制一模一样:剑身宽阔,剑柄上嵌着三颗暗红宝石,剑脊处雕刻着流云纹路,最关键的是,图案中央刻着一个古朴的“岳”字,与传闻中“斩岳”剑的特征分毫不差。
展雄飞心中一喜,指尖泛起淡蓝灵力,轻轻将那本典籍从书架上取下。书页入手微沉,纸张是上古时期特有的“云蚕丝纸”,摸起来细腻如绸,即便历经千年,也只是边缘微微卷曲,没有丝毫破损。他刚将典籍抱在怀中,一股古老厚重的剑意便顺着指尖传入体内,那剑意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又藏着几分岁月沉淀的沧桑,与丹田内的“惊雷”令牌产生强烈共鸣——令牌瞬间烫,淡蓝色的光晕在丹田内疯狂流转,连带着周身的灵力都变得躁动起来。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将典籍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上的文字是上古篆体,笔画繁复却苍劲有力。典籍的扉页上写着“剑王本纪”四字,落款是“初代座下徒墨尘”,显然是初代宗主亲传弟子所着,可信度极高。
展雄飞逐字逐句地阅读,书中详细记载了初代宗主的一生:从少年时偶遇剑仙,习得剑道;到青年时仗剑天涯,斩妖除魔;再到创立剑王宗,护佑一方百姓。当读到最后几页时,他的目光骤然停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段文字写道:“宗主晚年,感天地气运变化,金系灵脉动荡,恐锐金本源为外敌所夺。遂以自身精血为引,融‘斩岳’剑之灵,布‘金罡镇灵阵’,将锐金本源封印于剑中,藏于藏经阁第九层‘剑冢’之内,以待有缘人启之。”
“第九层剑冢……”展雄飞心中暗惊。他在第六层已倍感吃力,连呼吸都要运转灵力才能维持,第九层的剑意威压恐怕连化神后期修士都难以承受,更别提历代峰主为守护剑冢设下的重重禁制——传闻剑冢外布有“九绝灭神阵”,一旦触,即便是大乘修士也会瞬间化为飞灰。
就在他思索如何应对剑冢禁制时,丹田内的“炽火”令牌突然也开始烫——之前得到的“炽火”令牌与“惊雷”令牌本是互不干涉,此刻却同时散光晕,淡金与淡蓝的光晕在丹田内交织成奇异的光柱,顺着经脉蔓延到指尖。与此同时,藏经阁深处传来一股微弱却清晰的金系灵力波动,那波动带着锐金本源特有的凌厉气息,与两枚令牌的气息产生强烈共鸣,比之前在青石坪修炼时感受到的共鸣强了数十倍——显然,他与锐金令的距离已极近,或许锐金令就藏在“斩岳”剑旁。
“是锐金令!”展雄飞心头一震,握着典籍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他正欲将典籍收好,起身向七层走去,看看能否找到通往剑冢的线索,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那声音如冰锥刺破寂静的阁楼,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内门弟子展雄飞?谁允许你擅自闯入第六层的?”
展雄飞猛地转身,只见一位身着执法阁服饰的青年修士立在楼梯口。那青年约莫三十岁,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刻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触犯天条的罪人。他双手抱胸,周身气息凝练厚重,灵力波动带着化神中期修士特有的压迫感——比展雄飞高出整整一个小境界,显然是执法阁中负责看管藏经阁上层的修士。
“弟子展雄飞,为查阅古籍而来,已凭内门令牌在阁外登记。”展雄飞将典籍抱在怀中,缓缓起身,取出腰间的身份令牌,语气平静地解释。他不想与执法阁生冲突,毕竟执法阁在宗门内权力极大,负责维护宗规,一旦被他们认定违规,轻则关禁闭,重则废除修为。
那执法弟子接过令牌,指尖在令牌上扫过,眼神中的不屑更浓,冷哼一声,将令牌扔回给展雄飞:“内门弟子最多可至第五层,第六层需核心弟子或长老亲笔许可,这是藏经阁的铁规,你当我不知道?”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的剑意骤然释放,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展雄飞笼罩其中,“你违规闯入上层,还敢狡辩?跟我去执法阁领罚,若乖乖配合,或许还能从轻处置!”
展雄飞眉头微皱,伸手接住令牌,心中暗道麻烦——他入阁前,守阁长老只说内门弟子可入一至五层,并未提及第六层需要额外许可,想来这是执法阁私下定的规矩,目的是为了垄断上层的珍贵典籍,不让普通内门弟子接触。他不想与执法阁为敌,耐着性子道:“师兄,弟子在五层未寻到所需典籍,一时心急才闯上六层,并非有意违规。弟子这就离开,日后若需查阅上层典籍,定会提前申请许可,还请师兄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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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融?”执法弟子嗤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外门大比拿了个第三,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真以为成了内门弟子,就能无视宗规?”他向前又踏出一步,剑意压迫感更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若不将你拿下,日后谁还会把执法阁放在眼里?”
话音未落,执法弟子突然出手。他五指成爪,灵力裹挟着凌厉的剑意,直逼展雄飞的面门。那爪子泛着淡青色的光晕,度快如闪电,显然是想一招擒住展雄飞的肩膀,将他制服。展雄飞眼神一凝,脚下《雷闪》身法瞬间展开——他左脚轻轻点地,身影如鬼魅般向侧方滑出数尺,堪堪避开那只带着剑意的手爪。地面上留下一道淡蓝色的电光残影,很快便消散在空气中。
“哦?竟能避开我的‘锁肩爪’?”执法弟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怒意更盛,“看来外门大比的第三,倒不是浪得虚名。只是你以为,凭这点本事就能在我面前放肆?”他口中说着,手中却不停,手腕一翻,腰间的长剑“噌”地出鞘,清脆的剑鸣声在阁楼内回荡,震得周围的书架微微颤动。
淡青色的剑气从剑身蔓延开来,将空气切割得“滋滋”作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执法弟子手腕一抖,长剑化作一道璀璨的光带,朝着展雄飞的胸口斩去——这是天剑峰《九岳剑法》中的“孤峰断云”,剑势刚猛霸道,是天剑峰弟子常用的进攻剑招,寻常化神初期修士根本难以抵挡。
展雄飞暗道不妙,对方显然是故意刁难,想借着执法的名义教训他。他并未拔剑,此刻他手中握着那本《剑王本纪》,若强行拔剑反抗,只会落下“拒捕”的罪名,届时更难辩解。他只能将体内的灵力与“惊雷”令牌的力量融合,淡蓝色的电光顺着手臂蔓延到拳面,出“噼啪”的声响,拳头上泛起一层薄薄的雷光护罩。
面对迎面而来的剑光,展雄飞不退反进。他将《雷闪》身法催动到极致,身影在剑光的缝隙中灵活穿梭,如风中落叶般难以捉摸。执法弟子的剑招虽刚猛,却始终差了半分,无法触碰到他的衣角。阁楼内的剑意越来越浓,淡青色的剑气与淡蓝色的雷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奇异的光痕,落在千年铁木制成的书架上,留下浅浅的划痕——要知道,千年铁木坚硬如铁,寻常剑气根本无法留下痕迹,可见两人此刻的力量已达到何等程度。
就在“孤峰断云”的剑光即将刺中展雄飞胸口的瞬间,展雄飞突然侧身,右脚脚尖在地面上一点,身影骤然停滞,随即右拳带着狂暴的雷电之力,猛地轰向对方的剑脊。“铛”的一声脆响如惊雷炸响,在阁楼内回荡,震得周围的典籍纷纷掉落。淡蓝色的电光顺着剑身蔓延,瞬间传遍执法弟子的全身,他只觉一股狂暴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震得虎口麻,长剑险些脱手飞出。
执法弟子踉跄着后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眼中满是惊怒交加:“你敢还手?你可知反抗执法阁修士,是何等罪名?”
“弟子只是自保,并无冒犯之意。”展雄飞落地,收回拳头,雷光缓缓收敛,语气依旧平静,“若师兄执意要罚,还请拿出宗规条文,证明第六层需额外许可。若是拿不出,弟子只能向长老申诉,说明今日之事。”他知道,执法阁虽有权,但也需依照宗规行事,若对方拿不出明确的条文,长老定会公正裁决,不会任由执法弟子滥用职权。
两人僵持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阁外传来,那声音带着岁月的厚重,瞬间压过了阁楼内的剑气势:“住手。”
展雄飞与执法弟子同时转头望去,只见归虚峰主拄着枯木杖,立于藏经阁的门口。峰主的素色道袍上沾着些许尘土,显然是刚从别处赶来,他的目光扫过执法弟子,眼神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展雄飞是本座让他来第六层查阅典籍的,藏经阁的规矩,对我龙虚峰的弟子不适用。”
执法弟子的脸色骤然一变,从之前的嚣张跋扈变得惨白。他万万没想到,展雄飞竟有归虚峰主撑腰——归虚峰主是宗门内的五大峰主之一,地位远在执法阁阁主之上,别说他一个小小的执法弟子,就算是执法阁阁主,也不敢违逆归虚峰主的意思。他连忙收剑入鞘,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慌乱:“弟子不知是峰主安排,多有冒犯,还请峰主恕罪!”说罢,他不敢再多停留,转身匆匆离开,连头都不敢回。
归虚峰主没有理会离去的执法弟子,而是将目光落在展雄飞怀中的《剑王本纪》上,缓缓开口:“你找到‘斩岳’剑的线索了?”
展雄飞心中一惊,峰主竟连他找到典籍之事都知晓。他连忙点头,将典籍递到归虚峰主面前:“回峰主,书中记载,‘斩岳’剑与锐金本源一同藏在第九层剑冢内,锐金令或许也在其中。”
归虚峰主接过典籍,轻轻翻开,目光扫过记载剑冢的文字,缓缓合上,将典籍还给展雄飞:“藏经阁的水比你想的深。执法阁与凌天峰素来交好,今日之事,恐怕不会就此结束。”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更重要的是,剑冢的剑意威压远你的想象,即便是本座,也需谨慎应对,何况你只是化神初期。没有足够的实力,莫说寻到锐金令,便是自保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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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雄飞望着藏经阁深处,令牌的共鸣仍在持续,那股金系灵力波动仿佛在召唤着他,诱惑着他向前。但他明白,归虚峰主所言非虚——今日若不是峰主及时赶到,他恐怕已被执法弟子拿下;而剑冢的禁制,更是他此刻难以逾越的鸿沟。他躬身行礼,语气诚恳:“弟子明白峰主的苦心,定会潜心修炼,提升实力,待有足够能力,再去剑冢寻找锐金令。”
归虚峰主微微颔,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能明白便好。回去吧,青石坪的灵脉对你修炼《雷闪》大有裨益,尽快突破‘电光’境,稳固修为。待你修为足够,本座自会告诉你更多关于剑冢的秘密。”
展雄飞应下,将《剑王本纪》小心收好,辞别归虚峰主,转身离开藏经阁。阳光透过阁楼的窗户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心中的执念——锐金令就在眼前,他绝不会放弃,唯有更快地变强,才能早日踏入剑冢,集齐五灵令,解开体内的封印。
回到内门庭院后,展雄飞将《剑王本纪》藏在床底的暗格中,随后便提着锈铁剑,再次来到崖边的青石坪。他握着锈铁剑,剑尖指向地面,回想着归虚峰主之前演示的“快剑”,以及《剑王本纪》中记载的初代宗主剑道感悟,心中渐渐有了明悟——《雷闪》身法不仅是提升度,更是为了领悟“快”的真谛,而这份真谛,正是他突破剑道瓶颈的关键。
展雄飞深吸一口气,褪去外衫,再次运转《雷闪》身法。淡蓝色的电光在他周身流转,比之前更加浓郁,脚下的雷纹也变得更加清晰。他握着锈铁剑,尝试着将雷电之力融入剑身,剑尖泛起一层淡淡的雷光。他运转“雷闪”,在青石坪上快移动,锈铁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雷光轨迹,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雷电的狂暴与剑意的凌厉。
崖边的凝雷松在风中摇曳,松针与雷光碰撞,出“噼啪”的声响。远处的云雾缭绕,将龙虚峰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而青石坪上那个迅捷的身影,却在一次次的锤炼中愈凌厉,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等待着划破长空、震惊天下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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