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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这般坦坦荡荡地给他瞧,反倒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猜疑。
聂峋伸手将床头的烛台挪近些,挑亮烛芯,就着昏黄的光晕缓缓翻开书页。
他看得仔细,一页页翻得缓慢,简直好似要看出花来。
目光时不时偶尔停在某页上,他剑眉微蹙,似在推测哪些话中是否暗藏玄机。
甄婵婼坐在一旁托腮看他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无聊地直打哈欠。
“可寻着私相授受的暗号了?”
她语带揶揄地打趣道。
聂峋抬眸横她一眼,突然合上书册掷回她怀中。
“文采平平,不知所谓。”
他吹熄烛火翻身躺下。
甄婵婼挑了挑眉,重新将那风物志收起来放回原处,暗自庆幸他没耐心翻到最后一页。
那幅未完成的骑象图若是被他瞧见,少不得又要费一番口舌。
“原来你喜欢这些。”
待甄婵婼重新爬回榻上,聂峋将她捞回怀里,闷闷地在她头顶问道。
甄婵婼怔了怔,慢慢从他臂弯里抽出被压住的长发,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这才开口:“所谓缺什么便惦记什么。我本就是闺阁女子,身子又弱,平日多走几步路都要喘,哪有机会去那么远的地方游历?只能靠着这些风物志长长见识,排遣一下光阴。”
聂峋从鼻间逸出一声轻哼:“多走几步就要喘?当初徒步去清河寻你的萧郎的时候,倒不见你这般娇弱。”
话还未说完,就被甄婵婼伸手捂住了那不饶人的嘴。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再提这茬,我真要恼了。”
她气得背过身去,面朝里墙,不再搭理他。
聂峋吃了个闭门羹,本要反唇相讥,转念想到真惹恼她的后果,只得把话咽了回去。
他转转眼睛,支着头侧着越过脸去用唇瓣蹭她微凉的右颊,“那你得许我点封口的好处。”
甄婵婼侧过脸来,不情愿地蹙眉斜睨他:“什么好处?”
他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面颊,惹得她有些乱了心跳。
月色如水下,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萦绕。
“前些年常随父亲巡视西北边关,那里的长河落日、大漠孤烟,才是天地间真正的绝色。”
他用指尖轻轻抚过她散在枕上的青丝,声音颇循循善诱,“待你身子好些,我带你去瞧真正的万里风光,何须终日对着纸墨望梅止渴……”
锦被下的长腿不着痕迹地贴近。
星星点点的诱哄,恰似春风化雨,一点点浸润着她心防。
还未等甄婵婼回过神来,他忽然抬手扯过榻上的龙凤喜被,迅速将二人从头到尾笼罩。
精壮身躯随之覆了上来,隔着薄薄寝衣传来温热的体温。
“怎么还来……”她抗拒的埋怨化作含混的呜咽声,“无赖走开……”
“叫夫君——”
龙凤喜被上下起伏,被浪间偶尔探出一截玉白的手腕,很快又被一只麦色大掌扣住,十指相缠着陷入那被面之下。
夜,还长。
……
次日新妇敬茶,因大将军府人口简单,长辈唯长公主与大将军二位,礼数倒也爽利。
长公主笑吟吟地受了甄婵婼的茶,便催她回房歇着,却悄悄拽住聂峋的衣袖。
待人走远,长公主立时揪着儿子转到屏风后,照着他后背就是一记:“混账东西!新婚夜也不知收敛些!”
“我看了那婆子送来的帕子,那般多的血量,便是健壮女子也受不住,何况婼儿那般娇弱的身子!”
聂峋尴尬地挠了挠眉头,他怎可说那验贞布是假的,偏生此刻百口莫辩,只得垂首讷讷道:“儿子省得了。”
“这两日且安分些!”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地嗔怪道。
聂峋出了母亲的院落,步履匆匆地往甄婵婼离开的方向追去。
远远便瞧见甄婵婼蹲在池边,一只手轻抚着一朵初绽的粉荷。
日光透过柳隙,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缓缓晃动。
“可是在母亲那儿受训了?”
她见他面色不虞,弯起狡黠的眼尾。
看他吃瘪倒是颇有一番乐趣。
蝶衣识趣地退到石后。
聂峋大步上前,指尖轻轻一折,将那朵沾着晨露的荷花递到她面前:“还不是怨你。”
他压低声音,也知道羞耻,“昨夜那帕子染得太过,母亲训我不知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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