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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甄婵婼瞥了眼他强摘下来的莲花,眸中掠过一丝可惜与愠色。
转身唤来蝶衣,“找个青瓷瓶好生养着,别辜负了这点生机。”
蝶衣上前接过。
“我是见你喜爱才……”聂峋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喜爱就要据为己有吗?”她指尖轻点残茎断处,一脸可惜。
甄婵婼本不欲多费唇舌,转念又恐他日后仍要为她行这般徒劳之事,只得捺着性子又道:“我爱的原是它在枝头自在盛放的姿态,而非折下后垂首待毙的模样。难道因着我喜欢,便该伤它性命?”
当真不知所谓。
她把最后一句话咽回了心里。
左右他也是为了自己才那样做的,若是说太多不中听的,倒是她不识好歹了。
语毕再不愿多瞧他一眼,径自起身轻拂罗裙,预备回房。
这时近正午的日头正毒,正好回去小憩,她昨夜可睡得不安稳。
聂峋平白受了她这番抢白,胸中郁结难解。
只觉这小娘子说的尽是歪理,自己活了二十余年从未见过这般难相与的。
看看他这样子,净拿热脸去贴她。
可真是顺毛摸到狗屁.股上,拍马屁拍到马腿上。
顺着她的心意要挨训,逆着她的性子更要遭斥,倒教人进退两难。
他气闷地抱臂而立,望着她施施然远去的背影,一时竟赌气不愿追去。
……
甄婵婼与聂峋的冷战已持续了十余日。
回门那日,两人乘着同一驾马车,却各倚一侧,谁也不搭理谁。
甄父与继母只顾着与聂峋寒暄,满口都是中郎将年轻有为,小女得配良缘的奉承话,也无人察觉这对新婚夫妇之间异样的氛围。
回到将军府后,就有人来急寻聂峋回金吾卫,说是出了大案子,自此聂峋终日忙得早出晚归。
两人虽同住一个屋檐下,却连用膳都错开了时辰。
其实若真要论起来,不过是为着那日荷池边折花的小事,可偏偏一个比一个倔强。
甄婵婼看似温婉,骨子里却最是执拗,不用提聂峋更是从不低头的性子。
转眼到了六月二十四观莲节。
甄婵婼素来爱莲,早三日前便向长公主禀明要出门赏莲。
长公主看着小两口这般情形,只当是年轻人闹别扭,特意吩咐聂峋那日一定要腾出时间休沐一天,好生陪陪他的娘子。
这日清晨,甄婵婼特意挑了件藕粉色衣裙。
蝶衣为她系上碧色披风时,忍不住小声劝道:“小姐不如等等姑爷?听说他今日特意为了陪您休沐一日呢……”
“不必。”
甄婵婼用手轻轻顺了顺额前的细碎刘海儿,“他忙他的公务,我赏我的花,两不相干,可不敢惊扰了大忙人。”
马车驶出将军府时,有马蹄声在外响起。
她掀开车帘,隐约瞥见聂峋穿着一身盔甲骑马离开的背影。
她冷哼一声,收手任车帘被晨风吹落。
“这就是你们说的他特意休沐一日?”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马车外的蝶衣挠了挠眉心垂下头去。
第27章冤家路窄,情敌见面“这个吻是要你想……
南镜塘的盛夏,果真不负盛名。
放眼望去,接天莲叶一直蔓延到天际,粉荷亭亭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空气中浮动着清甜的莲香,教人神清气爽。
岸边早已是游人如织。
少女们或执扇遮面,或戴着帷帽,三三两两沿着小径往莲塘漫步而去。
亦有文人骚客负手而立,对着满塘风物竞相吟咏诗句。
更有许多挎着竹篮的农妇,沿路向路过的贵人马车热情叫卖着篮中方摘下的翠绿莲蓬。
“新摘的莲蓬喂——清甜爽口——”
甄婵婼扶着蝶衣的手下车,帷帽轻纱随风轻扬,不时透出她好奇张望的眉眼。
这般热闹的莲塘盛景,在她出嫁前因着闺训约束,统共也只见过一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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