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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淮安时,正赶上漕帮新码头开张。码头上挂着红灯笼,一串一串的,风一吹晃悠得厉害。漕帮的人穿着新做的蓝布衫,见了沈砚之就喊“先生”,客气得不行。
七舵的老六迎上来,胳膊上还缠着绷带——上次在画舫被箭划伤的。“沈先生,可把你们盼来了!新码头的石碑立起来了,上面刻着三哥的名字。”
阿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码头尽头立着块大石碑,“漕帮七舵英烈碑”几个字刻得挺深,赵老三的名字排在第一个。旁边摆着香炉,插着三炷香,烟慢悠悠往上飘。
“总舵主死了,血楼的余党也抓得差不多了。”老六领着他们往仓库走,“朝廷下了旨,说漕帮护漕有功,以后淮安的漕运,让咱们多管着点。”
仓库里堆着新到的粮袋,上面印着“官粮”两个字。苏文伸手摸了摸,粮袋缝得挺结实:“这些是往北疆运的吧?李将军那边等着用呢。”
“可不是嘛。”老六递过来账本,“苏小哥要是不嫌弃,就帮咱们看看账?以前的账房先生被血楼的人杀了,正缺个懂行的。”
苏文翻开账本,眉头皱起来:“这里的数字不对,入库和出库对不上。”他从怀里摸出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手指快得像小锤子。
阿澈和阿竹溜出去看码头。脚夫们扛着粮袋往船上搬,喊着号子,声音震得水面都动。阿竹指着艘新船:“那船真大,比上次在七星码头见的还大!”
船老大听见了,咧嘴笑:“这是赵知府特批的,装得多,走得稳,以后去北疆就靠它了。”他往阿澈手里塞了个苹果,“尝尝,刚从山东运来的。”
阿澈咬了口苹果,甜津津的。正看着,就见沈砚之跟个穿官服的人走过来,那人留着山羊胡,手里拿着个卷轴。
“这位是淮安的新知府,王大人。”沈砚之介绍道,“王大人说,要给你们三个请功。”
王大人打开卷轴,上面写着“忠义可嘉”四个大字,盖着朝廷的红印。“阿澈、阿竹、苏文,你们破了血楼的案子,护了漕运,朝廷赏你们白银五十两,还能选个差事做。”
阿竹赶紧摆手:“我们不要银子,就想跟着漕帮做事。”
王大人笑了:“那好办。漕帮缺个管船的,阿竹姑娘懂水性,正好合适。苏小哥会算账,就当账房先生。阿澈嘛……”他看了看阿澈背上的枪,“赵知府说你枪法准,不如去驿站当个驿丞,管着往来的公文,也算为朝廷效力。”
阿澈摸着枪杆,心里有点犹豫。他想跟着沈砚之,可又觉得驿丞的差事不错。
沈砚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不去都行,自己拿主意。要是想走南闯北,漕帮的船随时带你走;要是想安稳,驿丞的差事也踏实。”
正说着,码头上突然一阵欢呼。阿澈抬头一看,是秦远山回来了!他骑着匹黑马,穿着北疆的军服,肩上多了块银牌——那是军功章。
“秦大哥!”阿竹跑过去,差点被门槛绊倒。
秦远山跳下马,把阿竹扶起来:“慢点跑,别摔着。”他从包里掏出个木雕,是只小兔子,“给你的,北疆的木匠刻的。”
阿竹接过木雕,眼睛亮得像星星。
秦远山又拿出个荷包,递给苏文:“这里面是银票,够你重建绸缎庄的。李将军说,你爹当年是被血楼诬陷的,朝廷已经平反了。”
苏文捏着荷包,手直抖:“真的?我爹的冤屈……”
“真的。”秦远山拍他的背,“以后好好做账房,别让人再欺负了。”
最后,他从怀里摸出个铁盒子,递给阿澈:“这里面是子弹,配你那把枪的。记住,枪是用来护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他压低声音,“总舵主的余党还有几个在逃,可能会找你麻烦,自己当心。”
阿澈把铁盒子塞进怀里,沉甸甸的。“秦大哥不走了?”
“走,明天就回北疆。”秦远山望着远处的船,“李将军还等着我呢,那边的仗还没打完。不过以后会常来淮安,送粮草的时候就能见着。”
晚上漕帮摆了酒,就在码头的空地上。桌子拼了长长一串,摆满了菜,炖鱼、红烧肉、炸丸子,香得人直咽口水。
老六端着酒碗站起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一来庆祝新码头开张,二来谢谢沈先生和三位小英雄,三来……”他眼圈红了,“告慰三哥的在天之灵!”
大家都站起来,碗碰碗“叮叮当当”响。阿澈不会喝酒,就用茶水代替,喝得肚子鼓鼓的。苏文跟账房先生们聊得火热,手里还攥着算盘。阿竹跟着船老大的媳妇学包粽子,糯米撒了一地。
沈砚之坐在角落里,跟秦远山说话。阿澈凑过去听,听见秦远山说:“蛮族那边有动静,可能要打过来,布防图上的关隘得抓紧修。”
“我已经让人把图送过去了。”沈砚之喝了口酒,“等这边安顿好,我也去北疆看看。”
“带上孩子们?”
“不了,让他们在这儿好好过日子。”沈砚之望着热闹的人群,“他们该有个安稳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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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心里一动,摸出竹笛。笛尾的字被磨得亮,“此心安处是吾乡”。他突然明白,不用再找什么家乡了,这里就是。有码头,有船,有朋友,有要做的事,这就够了。
第二天秦远山走的时候,阿澈他们去送了。船鸣着笛离开码头,秦远山站在船头挥手,军功章在太阳底下闪金光。阿竹追着船跑,直到跑不动了,才站在岸边哭。
“哭啥,以后还能见到。”阿澈递给她块手帕,“王大人说,让你管船,以后想去北疆,随时能去。”
阿竹抹了把眼泪,笑了:“对,以后我开船去北疆,接秦大哥回来吃粽子。”
苏文抱着账本跑过来:“我算明白了,上次的账是被血楼的人动了手脚,现在改过来了,一分不差!”
沈砚之走过来,手里拿着三张船票:“下个月有趟船去苏州,想回去看看的,拿着。”
阿澈摇摇头:“不回去了,这儿挺好。”
阿竹也摇头:“我要学开船,没空回去。”
苏文挠挠头:“我爹的绸缎庄要是重建,可能得回去一趟,不过很快就回来。”
沈砚之把船票收起来:“也好,等忙完这阵,咱们去玄武湖划船,就当是回苏州了。”
码头上的号子声又响起来,新船慢慢驶离码头,往远处去。阿澈望着船尾的水花,心里踏实得很。风从湖面吹过来,带着水的味道,还有点桂花的香。
他知道,以后的日子可能还会有麻烦,血楼的余党,北疆的战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但他不怕了,手里有枪,身边有朋友,脚下有码头,心里有家。
阿澈把竹笛放到嘴边,吹起《漕运令》。调子不那么准,可听着让人高兴。阿竹跟着哼,苏文用手指打着拍子,沈砚之靠在柱子上,嘴角带着笑。
阳光照在码头上,照在水面上,亮堂堂的,像铺了层金子。阿澈想,这大概就是沈先生说的,安稳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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