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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淮安码头的号子声就炸起来了。阿澈扛着枪往驿站走,脚底下的青石板还带着露水,滑溜溜的。刚拐过街角,就见王大人的轿子停在驿站门口,几个衙役正搬着箱子往里挪。
"阿澈来了?"王大人从轿子里钻出来,山羊胡上沾着片叶子,"快进来看看,这些都是往来公文,以后就归你管了。"
驿站里堆着十几个木箱子,打开一个,里面全是卷轴,封皮上印着"加急"二字。阿澈拿起一卷,刚要拆,被王大人拦住了:"这是给北疆的军报,得用火漆封好才能送。"他指着墙角的火炉,"看见没?烧火漆的,你得学怎么用。"
正学着呢,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阿澈扒着门缝看,几个脚夫围着艘货船吵架,唾沫星子飞得老远。一个大嗓门喊:"这船明明是我们先定下的!凭啥让他们抢了?"
"官粮优先!"另一个声音顶回去,"耽误了北疆军饷,你担待得起?"
阿澈赶紧跑出去,枪往肩上一挎:"吵啥?都给我停下!"他记得沈砚之说过,驿丞管着码头治安,遇着事不能怂。
脚夫们见他来了,都不吵了。为的那个搓着手:"阿澈兄弟,我们是往扬州送盐的,这船等了三天了"
"官粮确实急。"阿澈挠挠头,突然想起阿竹说过,码头新来了艘货船,昨天刚卸完货,"你们跟我来,那艘顺风号闲着呢,吨位够,今天就能走。"
脚夫们一听,乐了,忙不迭地道谢。阿澈正指挥他们挪货,就见阿竹划着小舢板从大船那边过来,船头还蹲着只白猫。
"阿澈哥,王大人让你去验船!"阿竹把船往岸边一拴,猫"噌"地跳上她肩膀,"新造的那艘定北号,今天要试航,你得去看看安全不。"
阿澈跟着她往码头深处走,老远就看见"定北号"了。船身漆成了藏青色,桅杆上飘着面旗子,写着个"漕"字。阿竹踩着跳板往上跳,动作比猴子还灵:"这船有三层呢,底下能装五十万斤粮!"
船老大正在检查锚链,见他们来了,直拍大腿:"阿澈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炮位。上次试炮的时候总偏,你枪法准,给琢磨琢磨?"
船舷边架着两门铁炮,炮口擦得锃亮。阿澈眯着眼看了看,指着炮架:"这儿歪了点,垫块木头试试。"他让衙役找了块楔子塞进去,再试,炮口果然正了。
正忙得满头汗,苏文抱着账本跑过来,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不好了!入库的粮食少了二十石!"他把账本递过来,手指点着数字,"昨天清点还对得上,今天一查就少了!"
阿竹脸一沉:"肯定是有人偷粮!我去问问看守的兄弟!"
"别急。"阿澈拦住她,指着粮袋上的水渍,"这几袋粮袋湿了,会不会是漏了?"他蹲下来摸了摸,果然从缝里掉出几粒米。
船老大凑过来看:"嗨,是我大意了!昨天装船的时候下雨,没来得及盖油布。"他喊来几个脚夫,"把湿粮袋搬到仓库,过筛子,不能浪费!"
苏文松了口气,抹了把汗:"还好不是被偷了,不然账又对不上了。"他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算出来了,上个月的盈余够给兄弟们做新衣裳了,老六让我问问大家喜欢啥颜色。"
"蓝色!"阿竹抢着说,"跟漕帮的新衣裳一个色!"
"我觉得灰色耐脏。"阿澈补充道,脚夫们扛货容易蹭灰。
正说着,就见沈砚之骑着马过来了,马鞍上捆着个布包。"刚从知府衙门回来,"他跳下马,把布包递给阿澈,"王大人说你管驿站缺个帮手,给你派了个学徒,叫小石头,明天就来。"
"小石头?"阿竹眼睛一亮,"是不是上次在画舫帮咱们送信的那个小孩?"
"就是他。"沈砚之笑着点头,"那孩子机灵,认识几个字,正好跟着你学。"
傍晚收工的时候,阿澈往码头走,远远看见驿站门口挂起了新灯笼。阿竹正指挥着船工给"定北号"挂彩灯,苏文趴在仓库门口的石桌上算账,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沈砚之坐在码头的石阶上,手里拿着支竹笛,正是阿澈常用的那支。见阿澈来了,他递过来:"刚才见它掉在船上了。"
阿澈接过来,笛尾的"此心安处是吾乡"被夕阳照得烫。他往水里扔了块石头,涟漪一圈圈荡开,把晚霞的影子搅成了碎片。
"沈先生,"阿澈突然开口,"你啥时候去北疆?"
"过了秋收吧。"沈砚之望着远处的船帆,"等官粮都送完了,这边安稳了就走。"他转头看着阿澈,"怎么,想跟我去?"
阿澈摇摇头:"不了,驿站刚上手,走不开。"他想起秦远山的话,枪是用来护人的,"我在这儿守着码头,也一样是帮忙。"
沈砚之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长大了。"
这时候,老六举着个铜锣跑过来,"哐哐"敲了两下:"开饭了!今天有炖肉,谁来晚了没份儿!"
阿竹第一个冲出去,白猫从她肩上跳下来,追着她的影子跑。苏文把账本往怀里一塞,拽着阿澈就跑:"快点,去晚了真没肉了!"
沈砚之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仨的背影,脚步慢悠悠的。码头上的灯笼一个个亮起来,串成一串。脚夫们收了工,脱了草鞋往食堂走,笑声顺着风飘出老远。
阿澈坐在食堂的长凳上,啃着肉骨头,听苏文算下个月的账,阿竹则在讲她今天学掌舵的趣事。沈砚之端着碗粥,慢慢喝着,偶尔插句话。窗外的号子声停了,只有风吹过桅杆的呜呜声,还有远处货船的鸣笛声。
阿澈啃完骨头,摸出竹笛吹起来。还是那《漕运令》,调子比上次准多了。阿竹跟着哼,苏文用筷子敲着碗打拍子,沈砚之的嘴角带着笑。
月光洒在码头上,把船影投在水里,晃晃悠悠的。阿澈想,这大概就是安稳日子了。不用提心吊胆,不用东奔西跑,每天有事做,有朋友在身边,晚上能安安稳稳睡个觉。
他吹着笛子,心里踏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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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外甥女成婚那日,他在甥婿身边看到一女鬼,是他早逝的未婚妻。一见倾心。移了坟茔,百年之後同葬立了牌位,日夜供奉一纸龙凤贴,定下死生契约。她是他的了。已完成魔皇横空出世,镇压三千界。鲛人族孱弱,因为昔日旧怨心惊胆战,慌忙将族中最美的鲛女献给他。她身负全族希望,已经做好了惨死的准备,但把鳞片打开。他说。後来,她的肚子一次又一次被撑得圆鼓鼓,像有了蛋。已完成首辅少年时,天资聪慧可惜身体病弱,家中得人指点,为他与一颗桂树结了亲,称作夫妻。桂木有灵,是一钟灵毓秀的二八少女,单纯却又有着妖物的残忍。只有哄得她一笑,才能得到她赐下的一点生机续命。他本该恼恨,但只是看着她,他心中便升起无限欢喜。便是为她死,也甘愿。已完成星际援助,他的玄虎精神体疯狂奔向一个角落,小心翼翼顶起了一只小蝴蝶?他找到了一个小向导,契合度百分百。顶级黑暗哨兵不需要向导。但她好可爱。已完成中宫皇子生母早逝,父亲苛待,几次险死还生,救起他的,是生母生前最爱的猫儿。他们相依为命。後来他手握大权,世人皆道新帝冷酷残暴,却不知,在帐幔之中,他拥着雪白猫儿化作的娇艳少女温声诱哄,好乖乖,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已完成因欠下人情,小花妖答应镇国公假成婚好名正言顺庇佑他的独子。父亲急病去世,年方十五的世子继承了镇国公爵位,娇艳的继母对他十分关怀,处处加以照顾,但他却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且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及冠那日夜里,他步进了继母的寝室。世人皆知,镇国公身周常年萦绕着一股幽香,沁人心脾。那是小兰花一次又一次被汲出的花蜜。已完成太皓剑尊伯崇,天生剑骨,断情绝欲。身边唯一小徒儿,百般疼宠犹嫌不足,可谁知,徒儿却说喜欢他。伯崇恼怒,要赶她下山,入世历练。莺时哭花了脸也没能让他改变主意,遂一咬牙,在下山前夜将他药倒,把人睡了。已完成预收和非人类谈恋爱偃偶逢玉有两个小秘密一是她是破落偃师家的後裔,但只是个半吊子。二是她在和当下红透国内外的影帝偃臣进行一段地下恋情。男朋友性格温柔沉稳,对她包容且体贴,简直是个完美的情人。直到她发现他不是人。他是一个偃偶,古老的偃师制作而成的,生出了自己灵智的偃偶。画皮秋色有一双含着春波的眼,饶是无情也动人。万花丛中过,稍有不称意就直接换做下一任,渣的人尽皆知。她尤爱皮肤细腻,瓷白如玉,可以让她尽情着墨作画的男人。但最近她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接连换了好几任男友,对方颈侧同一位置都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一模一样。并且某种细节上也极其的相似。她怀疑,他们都是同一个人。骨妖宋家有位神秘的三爷,喜佛,腕上常年缠着一串白色佛珠,上面篆刻着神秘的纹路。而池雨是这位爷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她柔弱,纯粹,天真,是池家精心养出来的玉人,刚刚成年就被送到了这位爷面前,然後被精心养在庄园里。後来那串佛珠被她暖着,只是总是冰凉的,暖不热。再後来,池雨才知道,那佛珠,是他的肋骨雕刻而成的。切片鬼王收到奶奶因病去世的消息,印盈不顾奶奶曾经的叮嘱,回家为她送葬。灵堂之上,她刚刚站定,一行穿着富贵的人出现,要求她兑现婚约。她奶奶为她定下的,与早已作古之人的婚约。好吧,婚约就婚约。可为什麽是两个鬼???鬼魂也能切片的吗?树妖邪神男友在山上失踪三天後,危月再一次看见他。月月,吃饭了。早晨她刚醒来,耳边是他做好饭过来叫她起床的声音,只有两个人的屋内,厨房中锅铲还在不停的碰撞,眼前的人语气温和,脸上却什麽表情都没有,僵硬的像块木头衬衫西裤下,莫名的存在缓缓蠕动。他依旧俊美儒雅,温柔体贴,耐心且好脾气,但是他明明已经掉落山崖,就在她面前。镜妖不小心将血滴在家中收藏了几百年的古镜上後,当晚玉鉴在家中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人。祂是镜妖。镜妖天真烂漫,单纯如婴儿。玉鉴不放心,只好先将她放在身边照顾。她很依赖她,总和她黏在一起。玉鉴视她为好友。直到那日,她打发走追求者,转身被她拉入镜中。祂变化成男人的身形,用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对她说,祂爱她。蛊神在大山深处被供奉给邪神後,梅灯逃回城市,然而,萦绕在她身上的,邪神畸形的爱会惩罚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人哪怕只是些微的,她控制不住的情绪波动。梅灯几乎要疯了的时候,异事局局长崔闻找上了她,为了解决祂,她们重返那片古老的山林。历尽千辛万苦,他们毁掉了那个村落。崔闻开始追求梅灯。梅灯看他,将唇抿的苍白,轻声应下。崔闻…已经不是崔闻了。早在当初被送到祂面前时,就已经注定,梅灯永远都摆脱不了祂。想到再加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快穿轻松莺时伯崇一句话简介一篇古古怪怪的人外小甜文立意真挚的感情从来不会被困难所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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