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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他双腿一夹马腹,黑马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扬起前蹄,然後朝着东厂狱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踩在积雪的青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溅起的雪沫子落在萧彻的衣摆上,很快就融化成了水,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死死地握着缰绳,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那里是东厂狱的方向,是沈清辞所在的方向。
风雪打在他的脸上,像无数根细针,刺得生疼,可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沈清辞的样子:在翰林院时认真整理史料的样子,在盐运案时和他争论案情的样子,在牢房里吃桂花糕时笑着的样子……每一个画面都在告诉他,不能让沈清辞出事,绝对不能。
东厂狱离静尘轩不算近,平日里骑马也要两刻钟,可今天萧彻催着黑马,只用了一刻多钟就到了。远远地,他就看到东厂狱的门口乱成了一团,几个受伤的东厂护卫躺在地上,身上盖着雪,脸色苍白,显然是刚被砍伤不久。
“督主来了!”有人认出了萧彻的黑马,高声喊了一句。
正在厮杀的东厂护卫们听到声音,像是瞬间有了主心骨,原本有些散乱的阵型立刻变得整齐起来,手里的刀也挥得更有力了。
萧彻翻身下马,手里握着玄铁长刀,一步步朝着天字号牢房的方向走去。玄色的袍角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底的杀意却像实质一样,让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降低了几分。那些僞装成狱卒的人看到他,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他们虽然是国舅爷的死士,却也知道“萧彻”这两个字意味着什麽,那是能让京城里的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名字,是东厂的“活阎王”。
“沈清辞,出来受死!”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嘶吼着,手里的长刀狠狠劈在天字号牢房的铁门上,“哐当”一声巨响,铁门上的铜锁被震得晃动了一下,溅起火星。他显然是这群人的首领,也是最不怕死的一个,见萧彻来了,不仅没退,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牢门砍去,像是要在萧彻阻止他之前,先把沈清辞杀了。
萧彻的目光落在刀疤脸身上,眼底的杀意更浓。他没有说话,只是擡手从腰间取下一把弩箭——那是东厂缇骑专用的连发弩,射程远,力道大,能一箭穿透铁甲。他将弩箭对准刀疤脸的後心,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咻——”
冷箭破空而去,带着风声,精准地刺入了刀疤脸的後心。刀疤脸猛地一顿,手里的长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麽,却只吐出一口鲜血,然後“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了气息。
厮杀声骤然停住。
所有僞装成狱卒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刀疤脸,又看着站在那里丶手里握着弩箭的萧彻,眼里的恐惧越来越浓。他们知道,刀疤脸是国舅爷手下最厉害的死士,连他都挡不住萧彻一箭,他们更不是对手。
“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剩下的人立刻转身就想跑。
可萧彻怎麽可能给他们机会?
“一个都别放跑。”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东厂护卫的耳朵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早已围在周围的东厂护卫们立刻行动起来,手里的长刀挥舞着,将那些想跑的死士团团围住。这些护卫都是萧彻一手提拔起来的,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再加上有萧彻压阵,没一会儿就将所有死士制服了,有的被砍伤了腿,有的被弩箭射中了肩膀,没有一个能逃脱。
萧彻没有去看那些被制服的死士,只是快步走到天字号牢房的门前,从怀里掏出钥匙——那是他昨晚来见沈清辞时,特意带在身上的。他将钥匙插进铜锁里,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锁芯弹开,铁门被他缓缓拉开。
牢房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三丈高的小窗漏进一丝稀薄的天光,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景象。沈清辞正靠在牢门後站着,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发簪——那是他平日里束发用的,象牙材质,顶端被他磨得有些尖锐,显然是准备用来防身的。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也没有丝毫恐惧,见萧彻进来,反而轻轻笑了笑,眼底的温柔像雪後初晴的阳光,驱散了牢房里的寒意:“我说过,你会来的。”
萧彻的心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软。他走上前,伸手拂去沈清辞肩上沾着的雪沫子——那是刚才铁门打开时,外面的雪花飘进来落在他肩上的。沈清辞的肩膀很凉,显然在牢门後站了很久,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让你受怕了。”萧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後怕,是庆幸,也是心疼。他刚才在路上,无数次想象过最坏的结果,想象过他来晚了,沈清辞已经出事了,还好,他赶上了。
“还好。”沈清辞摇摇头,松开手里的发簪,将它重新插回发髻里,“只是听着外面的厮杀声,有些担心你的人……还有刘编修,他那边怎麽样了?”
提到刘编修,萧彻的眼神暗了暗,语气也低沉了些:“刘编修他……没能保住。国舅爷的人用透骨镖杀了他,尸体已经让人妥善安置了。”
沈清辞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里的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惋惜和愤怒。他认识刘编修两年,知道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平日里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却因为帮他作证,被国舅爷残忍地杀害了。
“是我连累了他。”沈清辞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自责,“若不是我让你去找他,他也不会……”
“不是你的错。”萧彻打断他,擡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很轻,却带着安抚的力量,“是国舅爷心狠手辣,是我们都低估了他的残忍。刘编修的仇,我们会报的,一定会。”
沈清辞擡起头,看着萧彻的眼睛,那里面满是坚定和认真,让他心里的自责稍稍缓解了些。他知道萧彻从不说空话,既然说了要报仇,就一定会做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千户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快步跑了进来,脸上满是兴奋和如释重负:“督主!沈大人!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萧彻和沈清辞同时看向他手里的纸。
张千户跑到他们面前,将纸递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在刘编修书房的砚台底下找到了这个——那砚台是空心的,里面藏着这张纸,上面是刘编修的字迹,记录的就是国舅爷的人进翰林院档案室的事!”
萧彻接过纸,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刘编修的,一笔一划都很工整,虽然有些地方被血渍染了,却依旧能看清上面的内容:“上月初三夜,见两人着翰林院典籍服,入档案室,取《边境蛮族考》《北疆舆图》《军饷收支册》三书,留一信于架上,署名‘沈清辞’。恐是国舅爷所使,特记之,以备後用。”
“太好了!”沈清辞的眼睛亮了起来,“有了这个,就能证明那封通敌信是国舅爷僞造的!太後就算想偏袒他,也找不到借口了!”
可萧彻却皱起了眉。他看着纸上的字迹,手指轻轻摩挲着纸边,心里清楚——这张纸虽然能证明通敌信是僞造的,但太後若是执意要杀沈清辞,完全可以说这是刘编修死前僞造的,或者说这是他找人模仿刘编修的笔迹写的,到时候没有其他证据佐证,这张纸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
国舅爷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杀了刘编修,肯定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太後那边,恐怕早就被他说服了,不会轻易相信这张纸。
萧彻擡起头,看向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帝了。皇帝虽然年纪小,却不是个糊涂人,他亲点沈清辞为状元,心里是信任沈清辞的,而且他也不想被国舅爷和太後操控,只要能让皇帝看到这些证据,看到国舅爷的谋反之心,就一定能说服皇帝暂缓处斩沈清辞。
“光有这个还不够。”萧彻的声音很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今晚,我去见皇帝。”
沈清辞看着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去见皇帝,意味着要冒着“以下犯上”的风险,意味着要和太後彻底撕破脸,可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陪你去。”沈清辞说,语气很坚定。
“不行。”萧彻摇摇头,“你现在还在牢里,出去不方便,而且太後也不会允许你见皇帝。你在这里等着,我去见他,一定能说服他。”
沈清辞还想说什麽,却被萧彻的眼神制止了。他知道萧彻的脾气,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而且他现在确实不方便出去,只能在这里等着。
“好。”沈清辞点点头,眼底满是信任,“我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小心,太後和国舅爷肯定会阻拦你。”
“放心。”萧彻看着他,眼底满是温柔,“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制定接下来的计划,一起找国舅爷谋反的证据,一起为刘编修报仇,一起……去江南看桂花。”
沈清辞笑了,那笑容像雪後初晴的阳光,温暖而明亮:“好,我等你。”
萧彻最後看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和张千户一起走出了牢房。他轻轻关上牢门,将外面的风雪和危险都隔绝在外,也将他对沈清辞的承诺,深深记在了心里。
外面的雪还在下,可萧彻的脚步却异常坚定。他知道,今晚的养心殿之行,会是一场凶险的博弈,可他不怕。因为他心里有要守护的人,有要完成的事,有要实现的承诺。
他一定会说服皇帝,一定会保住沈清辞,一定会让国舅爷和太後付出代价。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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