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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城,帝国的中心,天下最繁华的所在。白日里,东西两市商贾云集,驼铃声与叫卖声交织成一曲盛世的喧歌;入夜后,里坊间灯火璀璨,映照着朱楼画栋,酒肆笙歌。然而,在这片繁华的表象之下,一股冰冷的杀意,正随着一个素白的身影,悄然潜入城市的脉络。
冯嫣儿下山已有半月。她如同一只孤独的猎隼,循着血腥的气味,从灵鹤山一路南下追查。她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未曾向周府传递任何消息。复仇,是她一个人的事。在她心中,周握瑜的死,与她有着无法推卸的干系。若非为了她,他或许不会如此深入地追查江湖命案,更不会触怒崔喜钟这条毒蛇。这份愧疚与悲痛交织,化作了她此刻行动的唯一燃料。她没有像寻常江湖人那般打探消息,而是用她自己独特的方式追索。她走访了近期所有生过离奇命案的现场,太湖之滨、蜀山之险,哪怕官府早已结案,现场也已被清理,她依然能从风中残留的细微气味,从墙角一道不起眼的划痕,从泥土深处一丝若有若无的能量残余中,捕捉到崔喜钟那邪异霸道的“万法归一”功法的痕迹。她的直觉敏锐得可怕,如同一面被打磨至极致的镜子,能映照出常人无法察觉的真实。最终,所有的线索,都如百川归海,再次指向了这座宏伟的帝都——大兴城。她断定,崔喜钟的老巢,或者说,他最近的藏身之所,就在此处。冯嫣儿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出灵鹤山的那一刻,一张为她量身定做的天罗地网,便已悄然张开。
自周握瑜死亡的消息传入灵鹤山,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也就无人会管被关在思过崖的莫非,莫非不知是怎么逃出的思过崖,他一直躲在灵鹤山暗处,暗暗观察着灵鹤山的一举一动。后山密道,叛徒莫非正跪在一个不起眼的洞口,将一卷写满了蝇头小字的密信,塞入一只信鸽的腿环。他眼中闪烁着恐惧与贪婪交织的复杂光芒。他畏惧冯谚诰的威严,更畏惧冯嫣儿那如同神魔般的武功,但他同样无法抗拒崔喜钟许诺的权势与财富。
信鸽振翅高飞,带着冯嫣儿的行踪与大致动向,飞越千山,精准地落入了大兴城东一处毫不起眼的宅院中。宅院深处,香炉里焚着奇异的香料,闻之令人心神迷醉。一个身着血色长袍、面容阴鸷的男子,正把玩着手中的一枚血色玉佩,正是崔喜钟。而在他对面,斜倚在软榻上的,是一个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她一袭紫衣,媚眼如丝,肌肤胜雪,顾盼之间,风情万种。然而,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下,却隐藏着足以让整个江湖为之色变的剧毒。她便是“玉面毒仙”苏挽月,一个以毒入道,杀人于无形的奇女子。
“她还是来了。”崔喜钟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也有一丝忌惮,“这个女人,简直是个怪物。我自问‘万法归一’已至第七重,天下间能胜我者寥寥无几,但对上她,我依然没有半分胜算。”
苏挽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掩口轻笑道:“崔爷何必妄自菲薄?正面打不过,不代表就杀不了。世间最锋利的剑,不是握在武夫手里的铁器,而是藏在暗处的毒针。”“哦?挽月仙子已有妙计?”崔喜钟眼中精光一闪。“冯嫣儿的武功,已近乎于道,心境修为更是坚若磐石。寻常毒药,莫说近她之身,便是稍有异味,也会被她立刻察觉。”苏挽月坐起身,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但妾身这瓶压箱底的宝贝,却专为此等人物而设。”她拔开瓶塞,一股若有若无的、仿佛虚无本身的气息逸散出来。崔喜钟功力深厚,只吸入一丝,便觉脑中一阵恍惚,连忙屏住呼吸,骇然道:“这是……”“三尸脑神丹。”苏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得与残忍,“只不过,我已将它碾成了比尘埃还细微的粉末。此物无色无味,无形无相,可随风而散,一旦吸入肺腑,便会潜伏于血脉之中,任凭你功力再高也无法察觉。它本身并无毒性,可一旦中招者全力催动内功,这丹粉便会化作亿万只噬髓的尸虫,将其自身的真气化作催命的剧毒,反噬其主。她的功力越高,死得就越快,越痛苦!”
崔喜钟闻言,脸上露出狂喜之色:“好!好一个‘三尸脑神丹’!如此一来,只需设下一个局,引她入瓮,再激她出手……”“没错。”苏挽月嫣然一笑,“她为周握瑜而来,心中必有情愫。我们便选一处看似与你无关,却又与多起命案有所牵连的地方。她性子高傲,明知是陷阱,也定会闯上一闯。届时,你我二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便可送这位武林神话,魂归离恨天。”“事成之后,她的心脏归我,助我神功大成。”崔喜钟贪婪地舔了舔嘴唇,“而我答应你的,晋王殿下亲卫统领之位,绝不食言。”“一言为定。”二人相视一笑,笑声中充满了阴谋与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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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黄昏。冯嫣儿的身影出现在城南一处废弃的“沈氏染坊”外。这里曾是京城最大的染坊,三年前因一场大火而废弃。根据她的追查,最近几起江湖好手失踪的案子,最后的线索都指向了这里。此地龙蛇混杂,地形复杂,确实是绝佳的藏身与杀人之地。
夕阳的余晖将染坊巨大的轮廓染上了一层血色,破败的院墙内,一个个巨大的染缸如同沉默的巨兽之口,散着一股陈腐与不祥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与化学染料的混合气味,完美地掩盖了其他任何可能存在的异状。
冯嫣儿驻足片刻,清冷的眸子扫过四周。她能感觉到,这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正等待着猎物自投。她知道这是陷阱。但她还是走了进去。她的骄傲,她的自信,以及她那颗急于复仇的心,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缩。周握瑜的音容笑貌,还在她脑中挥之不去,那封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心上。她必须亲手为他了结这一切。
踏入染坊的瞬间,身后的大门“轰”的一声自动合上。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光线也暗淡下来。“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一个声音从染坊中央最高大的那个染缸顶上传来。崔喜钟一袭黑衣,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收入囊中的珍品。“崔喜钟。”冯嫣儿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周握瑜,是你杀的。”“是。”崔喜钟毫不掩饰,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炫耀,“不止是他,‘铁剑’翁伯、‘长青叟’司徒南,还有近期失踪的几名江湖好手都是我杀的。尤其是周握瑜那个蠢货,死到临头,还在念叨着你的名字,真是可笑又可悲。”
冯嫣儿的瞳孔猛地一缩,周身的气温骤然下降了数度。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杀气,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让崔喜钟都感到一阵心悸。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哈哈大笑道:“怎么?心疼了?冯嫣儿,你十岁便是天下第一,不染凡尘,原来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俗人!今日,我便送你去与他团聚!”话音未落,他从染缸顶上一跃而下,双掌齐出,两股一黑一红的诡异气劲交织成一张巨网,当头罩向冯嫣儿。
战斗,瞬间爆!冯嫣儿身影一晃,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人已出现在崔喜钟的侧面,玉指轻弹,一道凝练至极的白色气劲如利剑般射向崔喜钟的肋下要穴。二人瞬间战在一处。崔喜钟的“万法归一”邪功霸道绝伦,掌风中时而带着烈火的灼热,时而带着玄冰的阴寒,每一招都势大力沉,足以开山裂石。而冯嫣儿则如同一只穿梭于狂风暴雨中的灵鹤,身姿飘逸,看似轻描淡写,每一次出手却都妙到毫巅,总能以最小的力道,击中崔喜钟招式中最薄弱的环节,逼得他手忙脚乱。一时间,染坊内劲气四溢,飞沙走石。两人交手产生的气浪,将那些沉重的染缸都震得嗡嗡作响。
就在两人战至酣处,崔喜钟故意卖出一个破绽,引得冯嫣儿全力进击之时。藏身于暗处房梁之上的苏挽月,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寒光。她取下腰间一根细如牛毛的紫金吹管,将那瓶中的“三尸脑神丹”粉末倒了一些进去,对准下方因激斗而形成的气流漩涡中心,轻轻一吹。一股无形无相的毒粉,瞬间融入了狂暴的气流之中,随着冯嫣儿的一次深呼吸,悄无声息地被她吸入了体内。整个过程,天衣无缝。冯嫣儿只觉鼻端似乎闻到了一丝极其淡雅的、类似兰花的香气,但随即就被空气中浓烈的硫磺味所覆盖。她心中虽闪过一丝疑虑,但在与崔喜钟这等强敌的生死对决中,根本无暇分心去细究。
一旁的崔喜钟,却已通过苏挽月一个极其隐晦的手势,得知计划成功。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开始变招了。不再与冯嫣儿硬拼,而是转为游斗,同时,他那恶毒的言语,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刀刀地刺向冯嫣儿的心脏。“冯嫣儿,你知道周握瑜是怎么死的吗?”他一边躲闪,一边狞笑道,“我废了他,打断了他全身的骨头,他就那样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求我给他一个痛快。可我偏不!我告诉他,我会来找你,会用同样的方法折磨你,让他死都闭不上眼!”“你住口!”冯嫣儿的剑指陡然凌厉了三分,一道白色的气刃划破长空,在崔喜钟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崔喜钟不惊反喜,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抹去脸上的血迹,笑得更加疯狂:“住口?我还没说完呢!我当着他的面,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肺腑被我挖出来!你没看到他当时那绝望的眼神,真是太美妙了!哈哈哈哈!”
“杀人……诛心!”这四个字,如同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冯嫣儿心中那座压抑已久的火山。周握瑜临死前的惨状,被崔喜钟用最恶毒的语言描绘出来,一幕幕地在她脑中上演。那温文尔雅的少年,那清澈明亮的眼神,最终化作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啊——!”一声清冽的、充满了无尽悲愤与杀意的长啸,从冯嫣儿口中出。她生平第一次,在对敌时被情绪彻底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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