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枝与刃
商枝睡得正沉,恍惚间察觉床畔有一道暗影。睁开眼时,Krueger的手已先一步捂住她的嘴。
“老板,别叫。只是来跟你说个事。”
她狠狠朝对方虎口咬下,Krueger缩手装作吃痛,顺势蹲在床边。看向她时,睫毛上的一滴血珠恰好落下:“怎麽办呢?有人顺着血味追来了。”
可Krueger语气里没有一丝慌张,这声怎麽办也问得太假。商枝扶额撑起,被单从肩头滑落,“你给我惹了麻烦?”
他垂下眼,没让女人看见他眼底玩味,像条真正的小狗般无辜,“只是想帮你……永绝後患。”
“你杀了雷米克?!”商枝揪住他的衣领,指甲陷进染血的作战服。
贴近的距离让两人呼吸交缠,她嗅到了他满身的血味。Krueger任由女人拽着,喉结在头套下滚动。
他看见商枝慢慢皱起眉,视线落在自己衣服上的血。眼尾扬起,用指节轻蹭过她的鼻尖,“你现在才闻出来?”
客厅没有关掉的电视机传来新闻播报,“雷米克庄园发生爆炸……□□火并疑似涉及军火交易……”
“你一个人去的?”商枝诧异的看向他。
“老板,现在可不是夸我的时候。你准备怎麽帮我?”
她无奈叹了口气,起身套上外套。抽屉拉开时,金属钥匙碰出轻响,“跟我走。”
Krueger笑着,大摇大摆跟在女人身後,作战靴碾过後厨油渍,穿过後巷泥泞,雨棚被阳光切成碎片。
商枝走近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插进钥匙,发动机惊飞了垃圾桶上的乌鸦。
Krueger看她手握方向盘,打着哈欠转过几个街口,最终停在一栋墙皮剥落的公寓楼前。
“到了。”商枝手指转着钥匙串,领他走进单元门。
楼道里散着霉味和刺鼻的香水味,墙上贴满了泛黄的通缉令和警告标语,地上散落印着艳俗女郎的传单。
Krueger顿了顿脚,皱眉:“这是哪?”
“我家。”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商枝停在一扇铁门前,歪了歪脑袋看向他,“喂,小狗。你以为在这种地方买房就很容易?”
斑驳的绿漆墙映在女人身後,像是一株废墟里开出的罂粟。
铁门吱呀开啓,Krueger的瞳孔微微收缩。门外像地狱,门内却是褪色的天堂。
天鹅绒沙发静在光里,屏风上的仙鹤积了薄灰,留声机铜喇叭像朵枯萎的花。空气里是沉香末和时光一起发酵的味。
“先呆在这吧。”商枝踢掉鞋,赤脚走过地毯,星星点点的尘埃在她足尖扬起,围在周身,在光里闪烁。
她随手拂过博古架,指腹留下清晰的轨迹,“一整年没回来了。”
Krueger站在玄关,靴底的血渍玷污了藤编的地垫,他立刻踢掉鞋走进,看见水晶烟灰缸里,抽了半截的女士烟。还有,茶几上写满字迹的本。
“这比酒吧像你。”头套上的褶皱在暖光里也变得柔软起来。
商枝正踮脚取下柜顶的急救箱,外套滑下肩头,“哦?那我该是什麽样?”
“该是这样。”他伸手抹过窗台积灰,指尖沾着细碎的星光,“藏在灰尘下面的,活生生的女人。”
“行了,坐下。有伤吗?”
Krueger脱下浸透血渍的作战服,腰腹肌肉绷出紧实的弧度。两道刀伤横亘其上,换作平日他根本不屑一顾,可此刻,他却故意将身体贴向身前人,“这样方便。”
男人的身影完全笼下,遮断了窗外的光。商枝仰头时,正撞进头套下幽深的视线里。她不再多言,钳起棉团蘸满消毒水。
棉絮游走过腰侧时,她呼出的气息搔刮着皮肤。Krueger垂眸盯她看,看她睫毛在颧骨下的影子,颤动似蝶。他竟生出奇怪的念头,希望那两道伤再深些,再长些。长到能缠住这个女人的手指,一直停在这里。
“疼?”商枝察觉到头顶越来越沉的呼吸,“我手重了?”
他咽下唾沫,汗水混着血水滑入裤腰,“不,太轻了。”
纱布绕过男人後腰时,商枝不得不前倾身体。Krueger握住她手腕,引着她,将绷带狠狠勒进自己皮肉,“要这样,才能止血。”
刺痛窜上脊椎的瞬间,他仰头咽回一声喘息。
商枝对他的异常不当回事,全当此人活在刀尖之上,喜痛,喜血。转身走向厨房扔来一瓶水,“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儿。我先回酒吧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入海作者茶两千简介文案秘境重逢,蓝妩被昔日情人结下兽契,从此成为她的奴仆。可直到许久后,她才知道,女人那时不止结下了兽契,还结下了与她同生共死的生死契。鲛人年上攻,但有反攻作者水平一般,请勿深究逻辑两女主性格非完美,各具缺陷,介意慎入结契出现在四十章左右,契约存续期间关系不平等第1章认路晨雾霭霭,林寒专题推荐年上在线阅读加入书架...
...
苏锦儿为了躲避老皇帝选妃,躲到深山小农村里去。遇到了祁肃。祁肃,我想吃肉,从此以后,小姑娘每天都能吃到肉。祁肃,我想出去玩,从此小姑娘每天都体验了一把玩的刺激。有人来抢小姑娘,祁肃一挥手,千军万马上阵。谁敢抢本老子的女人,老子要废了你的江山。...
纪愉被一本百合小说系统意外绑走。只要走完里面替身女配的戏份,就予她丰厚补偿并放她回家,她答应了。何况。这女主长得和她初恋一样,春风亿度是她血赚。孟忍冬在一场时尚盛宴的年会上捡回个小情人。小情人...
五年后,北安拿着一张尘封的车票回到了黎安市。回到老家的第一晚,他的床边就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人不仅对他动手动脚,还跟逗猫儿似的说他乖北安以为那只是一个变态登徒子偷摸进了他的房间,没有多想。但是没想到,从那天之后,唯物主义的北安就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世界观,顺便走上为人民服务的道路一去不复返。后来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