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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纯情?”Krueger挑起眉毛,实在没想通这词她是怎麽用在他身上的。
商枝缓缓凑近他,视线故意停在他唇的位置,拇指隔着布料摩挲着,“难道不是吗。”
Krueger忽然反手扣住她的後颈,鼻尖抵上,“你确定要试试我敢不敢?”
女人的指尖顺着他小臂线条向上滑动:“我看你应该……没什麽经验吧?”
Krueger的肌肉明显僵了一瞬。他确实没有经验,在这个行当里,情欲往往是最致命的破绽。那些所谓经验丰富的同行,早就成了墓园里的统计数字。
“呵。”他忽地将她压进沙发,手腕扣在头顶,“我这圈子,谁在这方面经验多,那都是接不到单的废物。”
他扯开领口,露出颈间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见没?上次想贴上来的女人,刀尖离我只差两毫米。”
商枝却笑了,“那你怎麽确定……”
她擡膝抵住他腿间,感受他瞬间的紧绷,“我现在不是来补上那两毫米的?”
Krueger压下身子,一手紧扣她手腕,另一只手掌熨烫似的抚上她腰侧,“用这种方式补上?那我挺乐意。”
他低笑,气息已埋进她颈窝,“既然我没经验,不如你教教我。”
“好了,不逗你了,我也没经验。但对你这样的纯情小狗,可不感兴趣。”商枝恢复正常语调,擡脚轻踩他大腿示意起身。
Krueger眼底暗光浮动,忽地握住脚踝摁在自己裤腰,那贲张的烫惊得商枝一怔。她正想将人踹开,却被他抢先封住唇。
唇舌之间,腕上的钳制渐渐松下,Krueger掌心转向女人颈间摩挲,某处正在她脚底搏动。
过了好一会,Krueger总算稍稍退开,神色像是要将人吃干抹尽的兽,“既然你没有经验,那不如我来教你?毕竟我能无师自通……”
Krueger将她的小腿挪向一侧,带她的手滑向腰间,商枝仰头受着落往锁骨的吻,咬住他耳垂轻笑,“小狗,太急躁的话,可是要重修的。”
半个小时後,Krueger低喘着将人抵在身下,掌心寸寸抚过战栗的肌肤,“我说了……我能教你……”
沙哑的闷哼从头套下溢出,“Hum……没错吧……嗯?”
商枝瞪着他不出声,齿间陷进唇肉里。Krueger将指节探进口中,轻轻撬开紧咬的牙关,代之以自己的唇,一下又一下厮磨着,“怎麽不出声了……”
他咬住她的下唇,眼底狂热似要将此处点燃,“我要听……”
Krueger的理智在崩塌,他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每近一寸都引出更深的饥苦。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可根本停不下。
“Sun……”他嘶哑唤着,也清楚意识到自己正在失控,却甘愿沉在这陌生的欢愉里。
汗浸湿相贴的肌肤,Krueger望进那双迷离的黑瞳,狠狠裹挟。商枝指甲的掐入,竟让他在痛感里吟出满足的喟叹,这感觉,比过去任何杀戮都更让他癫狂。
商枝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的灯泡,晃荡着光拖出影。每一次都让光斑碎得更开,金箔似的黏在眼前人的臂膀上。
紊乱的呼吸贴在她颈窝起伏,钻进耳膜化作漩涡,卷走她的清醒。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她听见他喉间溢出的低吟,像头濒死的兽,在撕咬猎物时,发现自己同样被獠牙刺穿。
商枝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这男人固然危险,但她又何尝是善茬。她一直笃定,像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对男女之事上心。那个吻,是心血来潮,不过因为她是唯一靠近他的女人。
而这些年来,似乎也只有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真正在乎过她的生死。
她比谁都清楚,今夜过了,他们注定分道扬镳。在完成这场疯狂的任务後,在拿到足够丰厚的酬金後,在不知明日是生是死,她愿意纵容自己疯这一回。
但愿意不代表纵容,她是真的体力透支了。
“你给我停下!”
“Nocheinmal.…eiesMal,versprecheich….(再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後一次。)
商枝听不懂他说的,推搡他,“快起开。”
她再次说了什麽,Krueger听不见。他只顾用头套摩挲她的鬓角,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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