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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盒的缝隙像一道裂开的伤口,流淌出无形无质、却足以扭曲现实的低语。那声音并非通过耳膜,而是直接刮搔着意识,冰冷,粘稠,充满了水底淤泥的窒息感和无数破碎意念的哀嚎。江诗韵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但这毫无用处。那低语在她颅内轰鸣,与共振仪出的扭曲惨嚎、管道壁的疯狂敲击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一来自深渊的交响。
“找到……”
“聚合……”
“容器……”
这些词语反复冲击,伴随着更加混乱的意象——被扭曲的钢筋,浑浊的水泡,苍白浮肿的肢体,还有……一双双从黑暗水底向上仰望的、充满怨毒的眼睛。是那些被“钉子”钉住的东西?它们在呼唤这个铁盒?它们想“聚合”什么?
那个疯子男人不再癫狂叫喊,而是抱着头,身体蜷缩成更小的一团,出受伤动物般的呜咽,仿佛这放大的低语对他造成了更直接的伤害。
设备间的灯光疯狂闪烁,明灭不定,在墙壁上投下癫狂跳跃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化学试剂味道,此刻闻起来更像是一种……防腐剂,或者说,是用来镇压什么东西的药水。
不能留在这里!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求生信号,穿透了充斥脑海的混乱低语。江诗韵挣扎着,几乎是爬行着,够到了那个敞开的铁盒。她不敢去看那条缝隙里的黑暗,用颤抖的手,猛地将盒盖摁下!
“咔哒。”
一声轻响,盒盖合拢。
刹那间,脑海中的低语、共振仪的惨嚎、管道的敲击声,如同被利刃切断,戛然而止。只有那单调重复的电子乐声,顽强地、带着一丝受损的杂音,重新占据了主导。
灯光停止了闪烁,恢复了之前那种半死不活的昏暗。
寂静骤然降临,反而显得更加恐怖。
江诗韵瘫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刚从溺毙的边缘被拉回。她看着那个重新闭合的铁盒,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东西……是活着的?或者说,里面关着活的东西?
那个疯子慢慢抬起头,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更深的恐惧,他指着铁盒,声音嘶哑:“你……你关不住它的……共鸣已经开始……它们都‘听’到了……归档员……归档员也阻止不了……”
归档员!
江诗韵猛地想起那个穿着灰色制服、如同机器般冰冷的男人。他去了大厅水池的方向,那里似乎生了更严重的变故。
这里不能待了!无论外面有什么,都比留在这个刚刚释放过恐怖的房间要强!
她抓起铁盒和木棍,踉跄着站起身,不顾身体的疼痛和虚弱,冲出了设备间。
大厅里,景象比她进来时更加破败。穹顶落下了更多的灰尘和碎块,干涸的水池方向传来隐约的、如同某种巨大机械运转的低沉轰鸣,还夹杂着……一种类似金属摩擦和重物拖行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带着铁锈和腥气的灰尘味。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顾不上那个归档员和水池那边生了什么,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个该死的水文站!
她沿着来时的那条积水甬道向外狂奔,脚踝的剧痛一次次让她几乎摔倒,但她靠着木棍和求生的意志强行支撑。冲出来时的那个拱形门洞,重新回到布满迷雾的河道旁。
外面的雾气似乎更浓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暗河的水流声也变得湍急而狂躁,像是水下有无数双手在搅动。
她该往哪里走?下游?下游可能通向更可怕的所在。上游?上游是废船和那个空洞的“范俊武”……
就在她彷徨无措之际,一阵细微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声音,穿透了浓雾和水声,传入她的耳中。
是……口琴声?
音调简单,甚至有些生涩,断断续续,吹奏着一她从未听过的、带着淡淡忧伤的曲子。这声音与这地狱般的环境如此违和,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
声音来自下游方向,似乎离岸不远。
是人?一个……正常的人?
这个可能性,像黑暗中唯一的光点。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拄着木棍,循着那微弱的口琴声,沿着河岸,向下游摸索而去。
雾气阻碍着视线,她只能靠声音辨别方向。口琴声时断时续,却始终在前方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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