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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的白色身影与那复刻的口琴声,像一对无形的镣铐,锁死了林皓的呼吸。他眼中的悲痛瞬间被惊惧取代,身体僵硬,仿佛被那无形的“回声”钉在了原地。江诗韵怀里的铁盒震动着,冰冷的触感顺着臂骨蔓延,与雾中飘来的口琴声产生着令人牙酸的共鸣。
“她……她在叫我……”林皓的声音干涩颤,目光无法从雾中那道模糊的白色影子上移开。那身影招手的动作缓慢而持续,带着一种非人的耐心和执念。
江诗韵猛地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不能去!那是‘回声’!不是她!”
触手的瞬间,她感到林皓的手臂冰冷得吓人,仿佛血液都已冻结。他被她拉得一个趔趄,茫然地回过头,眼神涣散了一瞬,又猛地聚焦,落在她怀里的铁盒上。
“是它……”林皓的眼神变得锐利,甚至带着一丝怨恨,“是它的共振……吸引了更多的‘回声’……连她也……”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铁盒的存在,加剧了这片水域的异常,让他未婚妻的“回声”变得更加活跃,甚至……更具侵蚀性。
就在这时,雾中的口琴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刺耳,不再是忧伤的曲调,而是一种充满怨毒的、不成调的嘶鸣!那道白色的身影也随之猛地晃动,仿佛要冲破雾气的束缚!
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他们来时的水文站那边,那低沉如巨兽咆哮的轰鸣声陡然加剧,其间夹杂着金属断裂的刺耳巨响,连脚下的地面都开始明显震颤!
“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仿佛什么东西彻底崩塌的巨响从水文站方向传来,震得人耳膜嗡鸣。紧接着,一股更强的、带着浓重铁锈和腥臭味道的气流,如同冲击波般从那个方向席卷而来,吹得浓雾剧烈翻涌!
岬角边的河水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搅动,猛地掀起浑浊的浪涛,拍打在岸边的碎石上。
铁盒在江诗韵怀里震动得更加剧烈,盒子表面那冰冷的金属似乎都带上了一丝诡异的温热。她甚至能感觉到,盒子内部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撞击?
林皓脸色煞白,看着水文站方向,又看看雾中那躁动不安的白色身影,最后目光回到铁盒上,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明悟:“‘钉子’……是‘钉子’出事了吗?所以它们……都开始失控了……”
“它们?”江诗韵紧紧抱着躁动的铁盒,声音紧。
“所有被钉住的……所有不甘的‘回声’……”林皓的声音带着一种目睹末日降临的麻木,“归档员也压制不住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河道上下游,甚至对岸的浓雾深处,开始接二连三地传来各种诡异的声音!不再是单一的口琴或嘶鸣,而是混杂了更多——凄厉的哭喊,癫狂的大笑,愤怒的咆哮,还有更多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仿佛来自非人喉管的摩擦与尖啸!
整条暗河,仿佛变成了一座失控的、关押着无数怨魂的声狱!而江诗韵怀里的铁盒,就是打开这座声狱牢门的钥匙,此刻正散着诱人的、毁灭性的“香味”。
雾中那道白色身影在尖锐的嘶鸣中,开始变得不稳定,轮廓扭曲,仿佛随时会消散,又仿佛要凝聚成更可怕的形态。它不再招手,而是抬起“手”,直直地指向林皓!
林皓浑身一颤,眼中挣扎与痴迷交织,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半步。
“林皓!”江诗韵厉声喝道,用力将他往后拉。
就在这混乱到极致的时刻,一道强烈的、纯白色的光柱,如同利剑般,猛地刺破了侧前方的浓雾!
那光柱稳定、冰冷,不带任何温度,与这充斥着混乱回声的环境格格不入。它并非来自水面或岸边,而是来自……斜上方的岩壁?
光柱在浓雾中移动,缓缓扫过躁动的河面,扫过岬角,最终,定格在了江诗韵和她怀里的铁盒上。
被那强光照射,铁盒的震动竟然奇异地减弱了一些,盒子表面那诡异的温热感也在迅消退。
一个声音,透过某种扩音设备,冷静地、甚至带着一丝电子合成质感,从光柱来源的方向传来: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异常共振源及多重‘回声’暴动。此地已被临时划为‘静默区’。”
“手持共振源的个体,请立即停止移动,配合我们的收容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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