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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料子不够顺呀。”
“这颜色洗多了肯定得掉。”
“你看这针脚,也不是很利索。”我装模作样地拉着衣服的一角。
“姑娘你这刀也太狠了,拿去吧拿去吧。便宜价卖给你了还不行吗。”老板被我这番砍价行为弄得很是无语,苦笑着收下我的摩拉,以一个近乎白菜的价格卖给了我。
我提溜着刚买的男士浴衣。
一件朴素的墨绿色棉布款。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可谓是拿下了。
我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握着装衣服的布袋。寻思,已经过了这么久,也没见到三郎的影子,估计已经回去了吧。
顺便让他见识一下我的砍价能力。
我刚从店里出来,刚要朝着出口走去,就看见几个穿着天领奉行制服神色紧绷的同心,正不动声色地分开人流,朝着同一个方向包抄过去。
动作迅捷,目标明确,绝非寻常巡逻。
又出什么案件了?
生什么了。
我脚步一顿,下意识地踮起脚,顺着他们包围圈的中心望去。
人流的缝隙里,我瞥见了那张熟悉的脸,此刻正写满惊惶和警惕。
是三郎。
他穿的那身便衣与祭典格格不入,扎眼极了。
追兵的目标是他。是因为神之眼?还是……
我看戏的心态早已不知去向,几乎是本能地行动了。
无数张兴奋的脸,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被裹挟着寸步难行。
更要命的是,他看到穿着天领奉行制服的身影正从人群外围挤进来,试图形成包围。
他心急如焚,汗水浸湿了额,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人群硬闯——
“哎呀,你怎么在这里?”我的语气带着一种夸张的亲昵和嗔怪,“说好陪我逛街的,一转眼就找不到人了,害我找半天。”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力道大得惊人。
啊?三郎迟钝着,“你……”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遇到我。
可是,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呀。
我将他从包围圈里硬生生拉了出来,快步拐进旁边一条挂满彩灯的狭窄小巷。
三郎被我拽得一个趔趄,惊魂未定,碧蓝的眼眸里满是错愕:“苦荼?你……”
“别说话,快换!”我蹙着眉,将他推到巷子深处堆放的草垛后面,把装着浴衣的袋子塞进他怀里,语气急促却不容置疑,“你这身太显眼了。现在就换,快!”我背过身,面朝巷口,警惕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急促声响。
三郎的脸颊滚烫,在异性…尽管是背对着他的情况下换衣服的窘迫感比面对追兵更让他手足无措。
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生机。他迅褪下深色外衣,将那件浴衣套上,胡乱系好腰带。
我听着声音停了,立刻转身,动作麻利地将那身惹祸的深色衣服团成一团,深深塞进旁边的草垛里。
然后再次抓住他的手。
十指相扣,掌心相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走!”我低声说,脸上却切换成甜蜜羞涩的笑容。
拉着他重新汇入主街的人流中。
我故意挨得极近,肩膀蹭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甚至打开食盒,拈起一块绯樱饼,自然地递到他嘴边:“喏,尝尝,神里家给的,可好吃了。看你跑得满头汗,饿了吧?”
三郎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他被迫微微低头,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绯樱饼。
甜糯的豆沙在舌尖化开,混合着指尖残留的樱花香气。
追兵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但我们的表演天衣无缝。嗯,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我拉着他,目标明确地走向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各色面具琳琅满目,狐狸、天狗、鬼怪。
我目光一扫,飞快地拿起一个憨态可掬的柴犬面具,不由分说地扣在了他的脸上。
“这个适合你!”我笑着,踮起脚帮他调整系带。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一道闪光。我寻着那道光源,想去寻找刚才的光亮是什么。
余光却瞥见一个穿着天领奉行制服的身影似乎对这边投来了审视的目光,脚步正朝我们挪动。
更让我心头一跳的是三郎头顶,那一点毛茸茸的耳朵尖,似乎因为紧张或妖力波动,正若隐若现地要挣脱伪装冒出来。
电光火石间。我双手猛地抬起,精准地捧住了五郎戴着面具的头顶两侧,位置恰好覆盖住耳朵可能出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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