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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动作快得像是要拥抱他,又像是要亲吻他。
在他完全懵住身体僵直的刹那,我的嘴唇,隔着那层柴犬面具,轻轻地印在了大概是脸颊的位置。
用胳膊挡住了审查的目光。
三郎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被触碰的面具位置,顺着脊椎直冲头顶,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点。
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只剩下捧着自己脸颊的温热手掌和唇瓣隔着面具传来的几不可感却无比清晰的柔软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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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噢……”我的声音极低,气息拂过面具的边缘。
那个靠近的同心脚步顿住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又了然的神情,摇摇头,转身走向别处。
天领奉行的士兵在不远处艰难地挤过人群,目光扫过,只看到无数相似的狐狸面具和喧闹的人群。
九条裟罗站在稍高处,锐利的目光扫视全场,但汹涌的人流、纷乱的面具和混杂的气味如同最好的伪装。
她眉头紧锁,最终只能不甘地一挥手:“封锁所有出口,仔细盘查。”
我松开手,低头拉着他的手,近乎逃也似的钻进了更拥挤的人潮深处。
祭典的出口已被天领奉行严密把守,盘查森严。我牵着三郎的手,在灯火阑珊处焦急地张望,目光扫过喧嚣的河面。
昨日与鹿野院共放花灯的记忆浮现,我眼睛一亮。
“这边!”我挤到河岸边一个载客的小船码头。
一条小船正缓缓离岸,船上已坐了三四个游客。
我拽着他敏捷地跳了上去,船身轻轻一晃。
“抱歉,挤一挤,这是我俩的船费。抱歉抱歉。我亲爱的他不好意思。”我对船夫和乘客露出歉意的笑容,紧紧挨着他坐下。
小船载着,慢悠悠地荡离喧嚣的码头,驶向河心。
两岸灯火倒映在墨色的水面上,被船桨搅碎又聚合。
等靠近岸边,船夫稍作休息,大家纷纷下船,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迅地跳上了湿滑的河岸,消失在茂密的芦苇丛中。
庆典的喧嚣终于落下了帷幕。
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最后的华丽篇章,然后归于沉寂,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久久不散的硝烟味。
我带着他,沉默地走在回八重堂仓库的小路上。
刚才的惊心动魄仿佛一场梦,只有彼此紧握着的手心残留的汗意,证明着那并非虚幻。
推开仓库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重新踏入这片熟悉而安全的空间。
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大口喘着气,“还真是,惊心动魄啊。”我回头看他,却现他盯着我与他紧紧交缠的手。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握着的手,直到此刻都未曾松开。
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黏腻又滚烫。
他也意识到了,像被烫到般猛地抽回手。
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还有擂鼓般的心跳。
最终,是他沙哑的声音打破了静默:“……我得走了。”
“什么时候?”我摸索着走到小桌旁,点燃了油灯。
昏黄的光晕驱散了一角黑暗,照亮了他的脸庞和桌上那个精致的食盒。
“嗯……应该是明晚。”他的声音有些迟疑,他站在光影交界处,脸上的柴犬面具已经摘下,露出那张轮廓分明却带着深深疲惫和挣扎的脸。
碧蓝的眼眸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深邃,里面翻涌着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也没再追问,只是平静地打开食盒,樱饼的甜香弥漫开来。
“跑了一路,提心吊胆的,刚才那个味道肯定没尝出来吧?”我拿起一块,递向他,“再尝尝?”
“眼狩令还挺吓人的呢。”我打了个哈欠,咬了口酥到掉渣的绯樱饼。还是这个味道最妙。
话说回来,这是神里家厨子做的吗?
他看着那块小小的樱饼,又看看我。“你愿意……”他想说的话太多了。
但看着我递来的点心,他只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沉默地接过樱饼,机械地送入口中。
“愿意什么?”
“不,没什么。”他垂眸,甜味在舌尖蔓延,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
我和他就这样默默地,在昏黄的油灯下,分食着那盒精致的绯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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