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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久远的回忆从尘封的记忆匣子里露出了一角。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跟妈妈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他的体质更偏人类,甚至经常生病。
距离妈妈还在的时候,应该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甚至更久,他对于妈妈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还是勉强从模糊的记忆中找出了些许妈妈当时是怎么照顾生病的他的。
随即,他起身找来一条干净的冷毛巾,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在太宰的额上印下一个干净轻柔的吻,随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冷毛巾敷在太宰治滚烫的额头上。
然后,他双手握住太宰的一只手,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守在旁边,安静地等待病人好转。
不知过了多久,太宰治是被右臂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给弄醒的。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半边胳膊如同被无数细针扎刺般的麻木,以及掌心传来的、某种柔软微凉的细腻触感。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鸢色的眼眸因为高烧初退而显得有些朦胧,视线向下偏移,他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熟睡的菲那恩。
粉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深色的床单上,长而密的白色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下投出柔和的阴影。
他侧着脸,一边柔软的脸颊正毫无防备地、完全依赖地压在他的手掌上,睡得正沉,呼吸均匀绵长,看起来累坏了。
太宰治试着动了动手指,那强烈的麻木感让他忍不住蹙了下眉。
他极其缓慢地、小心地将自己的手从菲那恩的脸蛋下抽了出来。
整个过程,菲那恩只是无意识地咂了咂嘴,蹭了蹭床,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太宰治坐起身,靠在床头,轻轻活动着终于恢复血液流通、依旧带着刺痛感的右手。
他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状况,那股几乎要烧干理智的高热已经退去,虽然身体依旧有些虚弱乏力,额头也还残留着一点低烧的余温,但比起之前那种仿佛置身熔炉的感觉,已经好太多了。
他的目光落在床边地毯上那盆已经变温的水和歪倒的毛巾上,又看向床边睡得毫无形象的菲那恩。
这家伙……不会就这么守了一夜吧?
太宰治鸢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难以捕捉。
他盯着菲那恩的睡颜看了几秒,似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尽管身体还有些发软,但他还是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熟睡中的菲那恩打横抱了起来。
菲那恩很轻,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分量。
他似乎感觉到了移动,在太宰治怀里不安地动了动,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鼻音的哼唧,像只被惊扰的小动物,但终究没有醒来。
太宰治将他轻轻放到自己刚才还躺着的、尚且残留着体温的床上,拉过被子,盖到他下巴处,只露出那张看起来睡得很香的脸。
做完这一切,太宰治才觉得一阵虚弱感袭来,微微喘了口气。
他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件柔软的、宽大的深色长外套,随意地披在睡衣外面。
慵懒的款式和他此刻略显苍白虚弱的状态奇异地融合,反而勾勒出一种别样的魅力。
他穿上拖鞋,走出卧室,想去厨房找点水喝,顺便找退烧药和感冒药。
然后,他就看到了厨房操作台上那一片狼藉的“战后现场”。
太宰治的脚步顿住了。
他盯着那堆灾难性的产物,脑海中一些模糊的、断断续续的画面逐渐串联起来——滚烫的毛巾粗暴的擦拭、齁死人的甜水、辛辣刺喉的液体……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难以置信和浓浓无奈的笑声从太宰治苍白的唇间逸出。
他无奈扶额,低声道:“……真是个不省心的笨蛋啊……”
他常年自杀,发烧生病不是少事,因此家里医药箱其实常备有各种药,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吸血鬼,居然选择用这种堪称生化武器的方式來“照顾”病人?
他摇了摇头,走到储物柜前,熟练地找出药箱,抠出几粒药片,就着冷水吞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缓解了那里的干涩灼痛。
吃完药,他靠在厨房的操作台边,目光再次扫过那堆“菲那恩特制病号餐”,鬼使神差地拿起一块疑似锅巴的“粥”,咬了一口。
味道不算特别难吃,但硬邦邦的,口感不好,难以下咽。
太宰治在心中默默总结,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微微一顿,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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