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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夫人的本体在那记冲击下死伤大半,残躯裹着黑潮在水中沉浮,可玄霄的攻势半点未停。
他握着燃着火焰的长剑向前猛力拖砍,剑刃划过之处,海水竟被硬生生斩开一道狭长的缝隙,连周围的水流都来不及填补。
紧随其后,他手腕翻转,剑身带着碾碎岩层的沉重力道再次狠狠砸下。
这一击刚触到海床,便震得无数碎石飞溅,连残存的波涛夫人都被这股余波掀得翻倒,黑潮般的躯体上瞬间裂开道道缝隙。
海瑟音在乱涌的潮汐中迅稳住身形,双剑拄着海底岩层才抵消余震。
她抬眼望向玄霄的方向,眉峰紧蹙——她说不清玄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只看见那道身影周身翻涌着厚重的力量,那是属于大地泰坦的神威,每一次挥剑都似要碾碎深海岩层,连火焰都裹着土屑。
海瑟音心头仍存疑云——她曾听闻大地泰坦是司掌稳固与滋养的存在,力量该如厚土般温和厚重。
可此刻玄霄身上爆的力量,却带着撕碎一切的肆虐感,连海水都被搅得翻涌不止,半点不见传说中大地泰坦的沉稳,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怒意,要将这片深海彻底碾碎。
玄霄挥剑斩尽最后几名波涛夫人,燃着火焰的剑刃上还挂着黑潮碎末,随即便收了势。
他没有借任何水流浮力,就那样直直悬在深海里,躯体随着微弱的海流轻轻晃荡,眼神里裹着几分未散的茫然。
海瑟音望着那道违背海水浮力的身影,指尖攥紧了剑柄,始终想不透他究竟是凭什么,能在这深不见底的海里,像挣脱了重力般悬着不动。
玄霄在海水中挪了一步,视角微微偏转,缓缓转向海瑟音的方向——她清晰看见他转过来的脸,上面交错的伤痕狰狞又惊心,还沾着未干的黑潮。
他向她缓缓伸出手,动作滞涩得像生锈的齿轮,可刚伸到一半却突然顿住,身上那些泛着金光的伤口骤然崩裂,金色的血珠不受控地涌出来,在海水中散开,像碎掉的星子。
海瑟音心头猛地一紧,指尖攥着剑柄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明明早下定决心斩断这些世俗牵绊,可看见玄霄崩裂的伤口、涌出的金血,那份担忧还是不受控地翻涌上来。
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提剑朝着玄霄的方向游去,水流划过她的梢,连动作都比平日急了些。
刚靠近玄霄身侧,便见他身躯晃了晃,悬在水中的手臂无力垂下,眼神也开始沉。
海瑟音连忙伸手扶住他的胳膊,指尖触到他残破的岩石盔甲时,只觉一片冰凉,唯有那些崩裂的伤口还泛着微弱金光。
她刚想开口询问,却见玄霄喉间滚了滚,突然咳出一口金血,染得周围海水都泛起细碎的金芒,整个人的气息也弱了大半,靠在她手臂上的力道愈沉了。
玄霄的重量压在臂弯时,海瑟音才觉他身上的岩铠正在簌簌碎裂——不是寻常的剥落,而是连带着底下的皮肤一起崩落,碎石混着泛着金光的皮肉坠入海水,像被揉碎的土块般慢慢沉向海床。
她下意识收紧手臂想托稳他,指尖却触到岩铠下裸露的伤口,那处还在渗着金血,连带着她的手背都沾了一片微凉的金芒,让她心头的担忧又重了几分。
海瑟音托着玄霄的手臂,只觉他身上的岩铠像久旱龟裂的大地,连带着底下的皮肉一起崩落。
每一块岩铠坠向海床,都像风化的山岩坠入深渊,连带着他整个人的气息都跟着沉下去,仿佛一座正在崩解的孤峰,再难撑住之前那股掀翻深海的力量。
海瑟音抱着玄霄,满心都是不解——前一刻还能掀翻深海的人,怎么会突然虚弱成这样。怀里的玄霄忽然轻轻挣了一下,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那双眼眸失了往日的锐利,红得淡,还蒙着一层模糊的雾,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涣散,脸上满是茫然的呆滞。
海瑟音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却见玄霄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
下一秒,熟悉的剑鸣声在深海里响起,「终暮」的轮廓自他掌心重新浮现,剑身上还燃着微弱的火焰,只是那火焰比之前黯淡许多,连带着他的气息都跟着颤了颤,像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
海瑟音心头刚升起不祥的预感,便见玄霄手中的「终暮」突然被挥动,带着微弱火焰的剑刃直朝她身侧砍来。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可剑刃却在离她不过寸许时猛地顿住,随即像风化的岩石般崩裂成碎光,消散在海水中。
还没等她缓过神,怀里的玄霄便彻底失去了支撑,头轻轻靠在她肩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海瑟音低头看去,他身上虽只是皮肉脱裂,可那泛着金光的伤口下,却像藏着未熄的地火般隐隐作痛。
她分明能感觉到,他体内那股如大地脉络般的力量正在快流失,连之前悬在水中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沉沉地靠在她怀里,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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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拍岩的声响不知撞了多少回,玄霄才从昏沉里挣出些意识。
额角突突地疼,他撑着胳膊想翻身,掌心刚触到硬实的岩石,便被底下软乎乎的触感卸去了力道——是晒干了些的海草,还裹着淡淡的海水腥气,该是有人特意铺在这儿的。
抬眼时,天早没了日光,满片月色泼下来,像层微凉的银纱裹在身上。那月光落得极轻,却在触到他臂间崩裂的伤口时,忽然泛出细碎的银芒。
原本还渗着金血的裂处,正顺着银芒慢慢收拢,连皮肉下闷着的灼痛感都一点点淡了。
玄霄垂眸看着自己渐渐愈合的手,指尖还留着握剑的酸麻。昨夜深海里的轰鸣、海瑟音扶着他时微凉的指尖,像碎潮般在脑子里晃,却抓不真切。
他试着动了动胳膊,岩铠剥落的地方已结了层淡金的痂,只是浑身仍软得虚,连抬手的力气都欠些。
潮汐卷着细沙漫过脚背,凉意在皮肤上游走,才让玄霄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些。
记忆像浸了水的棉絮,沉得拎不起来,只模糊抓着个碎片——似乎是他无意间触到了什么开关,体内那股属于泰坦的力量便不受控地冲了出来,像决堤的洪流般掀翻了深海。
可后续的事就断了线。他蜷了蜷还泛着疼的手指,望着月色下自己结了痂的胳膊,眉峰轻蹙
那力量怎么会将他自己伤得这样重?
海风吹过,带着海草的腥气。他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微微收紧——昏沉间,好像有双微凉的手扶过他的胳膊,还替他铺了这身下的海草。
是她?记忆里只剩个模糊的影子,像被月色揉碎在潮声里,抓不真切。
“你醒了。”
平静的声音裹着海风飘过来时,玄霄才缓缓转过头。
月色落在海瑟音身上,暗紫色衣裙被风掀起细碎的弧度,她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岩边,原本的鱼尾已变回双腿,裤脚还沾着未干的海沙,像刚从潮水里走上来。
玄霄撑着岩石坐直些,额角还有些沉,目光扫过她时,又下意识落回自己身下——那片海草铺得整齐,显然是被人细心整理过的。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臂间已结痂的伤口,才想起昨夜深海里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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