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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微凉靠在她的肩上,点点头,眼睛慢慢红了,却带着幸福的笑意,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从第一次在地下室牵手传送,到海边的日出吻,到面包坊里一起揉面,到花田里一起扎花束,到书斋里一起补古籍,再到今天钟表铺里一起装齿轮,风凌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糖,慢慢在她心里融化,酿成了最甜的情。
“我也是,”她轻声说,指尖轻轻捏着风凌雪的手腕,声音很轻,却满是坚定,像在许下一个永远的约定,“我想和你一起在院子里放座钟,一起种薰衣草,一起整理木盒,一起过每一个春夏秋冬,一起慢慢变老,像阿钟爷爷和小远一样,像所有幸福的人一样,永远都不分开,永远都甜甜蜜蜜的。”
天上的星星很亮,像撒了一把碎钻,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院子里的茉莉很香,甜得像蜂蜜,飘在空气里;身边的人很暖,像阳光,裹在身边不会凉。夏微凉知道,这就是最好的岁月——不是维度里的奇遇,不是旅行中的风景,而是身边这个人的陪伴,是她的温柔呵护,是她们一起做的每一件小事,一起看的每一片星星,一起过的每一天,像座钟的指针一样,稳稳当当,长长久久的,藏着整个世界的暖。
银镜映心旧馆藏光
第一幕:棚架织暖,传送引光
晨光刚漫过茉莉树梢,夏微凉就踩着新买的浅口帆布鞋往院子东南角跑——风父正踩着梯子搭小棚子的木架,风凌雪递着钉子,木头上还沾着新鲜的锯末香。昨天说的民国缝纫机被张婶用小推车送来,黑亮的机身靠在墙根,铜制的梭子在阳光下泛着暖光,夏微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指尖蹭过机器上的刻痕,像触到了旧时光的温度。
“小心点,别碰着钉子。”风凌雪转头喊她,额角沾着点汗,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布,“来帮我擦下机器上的灰,等棚子搭好就把它搬进去。”
夏微凉蹲在缝纫机旁,布巾轻轻拂过机身,想起昨天在布鞋铺绣的雏菊,忍不住笑:“等下我们就去买浅粉棉布好不好?我想今天就试着绣个小荷包,给这机器挂着。”风凌雪走过来,弯腰帮她拂掉落在机器上的木屑,指尖蹭过她的发顶:“好,等爸搭完棚顶就去。”
石桌上摆着那根阿绣奶奶的绣花针,旁边多了个小布包,里面是昨天从布鞋铺带回来的碎棉布,夏母说要用来给缝纫机做个防尘罩。阳光透过木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布包上,和旁边的黄铜齿轮、银怀表的光叠在一起,暖融融的。
就在这时,地下室传来一阵极轻的“咔嗒”声——不是棉线摩擦的软响,也不是齿轮咬合的脆声,是老式相机快门的轻响,跟着飘上来一缕暖黄色的光,裹着胶片、松节油和旧相纸的味道,像爷爷书房里那本压箱底的相册,翻开来满是时光的味道。
夏微凉手里的布巾顿在半空,危险感知像被温水泡过,软得没有棱角,只有种很轻的“唤”,像有人举着相机在远处轻轻招手。“是传送器,”她转头看向风凌雪,指尖微微发颤,“这味道……像我爷爷的老相机,他以前总用它拍我小时候的照片。”
风凌雪放下手里的锤子,快步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微凉的掌心:“光很暖,没有危险。”她抬头望向地下室的方向,暖黄色的光正顺着楼梯往上漫,在空气里织出细碎的光斑,像老照片的颗粒感,“像喊我们去一间老照相馆。”
夏微凉反手握紧风凌雪的手,指腹蹭过她手腕上的贝壳手链——那是她们第一次去海边时买的,现在还带着点海水的凉意:“一起去。”声音带着点哽咽,她想起爷爷走前,还念叨着没来得及拍她和凌雪的合照,相机就放在书房的柜子里,胶卷还在里面。
风凌雪帮她拂掉发梢的木屑,点头时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走。”两人手牵手往地下室走,感应灯亮起时,交握的手上沾着的锯末和棉布灰混在一起,像握着团带着烟火气的暖。
传送器泛着暖黄色的光,像裹在腕间的胶片,摸起来软乎乎的。“进去。”风凌雪的目光落在两人沾着细尘的指缝,“有我在。”
光裹住她们时暖得像晒过太阳的旧毛衣,脚底成了木质地板的触感,带着点磨损的粗糙。落地时风凌雪护着夏微凉,眼前是条铺着青石板的老街,街口立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阿默的照相馆”,木牌上还挂着个小小的铜铃,风一吹就“叮铃”响。
第二幕:旧馆寻影,胶卷牵情
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夏微凉和风凌雪沿着街往里走,照相馆的门是深棕色的木质门,门楣上挂着块老式的玻璃招牌,用金漆写着“阿默照相馆”,边角的漆已经剥落,露出底下的木纹。推开门时,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像爷爷老座钟的摆声,带着点岁月的沙哑。
铺子里弥漫着胶片和松节油的味道,混着旧相纸的淡香,像走进了爷爷的书房。正对门的是个木质柜台,上面摆着一台老式的双镜头反光相机,黑色的机身,镜头蒙着块干净的绒布,旁边放着几卷没开封的胶卷,标签已经泛黄。柜台后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有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扎着麻花辫的女人、举着棉花糖的小孩,照片的边角都微微卷起,带着时光的痕迹。
右手边的角落里,摆着一张藤编的沙发,上面铺着块格子布,旁边是个木架,堆满了旧相册,有的封面已经掉了,用绳子捆着。最里面是一间暗房,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红光,门口挂着块写着“冲印中”的木牌,字迹歪歪扭扭,像用毛笔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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