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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一顿,身体瞬间僵直。不用擡头,我也知道是谁。赵宇。他和他那两个跟班迅速围了上来,堵住了去路。一股廉价的烟草味混合着汗味扑面而来。
“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赵宇的声音拔高了,带着刻意的戏谑,“你爸在里面还好吧?听说要判不少年呢,啧啧,真是家门不幸……哦,对了,还有程砚初,那麽护着你,你们俩……”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在我和追上来的程砚初之间暧昧地扫视,“该不会真搞到一起去了吧?恶不恶心啊?”
恶毒的话语像冰冷的污水兜头浇下。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回流,四肢冰冷麻木。眩晕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头顶。视野急剧收缩丶变暗,周围喧嚣的人声瞬间被拉长丶扭曲,变成一片毫无意义的丶令人作呕的嗡鸣。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翻江倒海,冰冷的恶心感死死顶在喉咙口。
就在意识即将被那片黑暗彻底吞噬的瞬间,一个高大而坚实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程砚初。
他甚至没有看我,只是用他宽阔的後背,隔绝了赵宇那充满恶意的视线和下流的揣测。他站得笔直,像一堵沉默的山壁。
“让开。”程砚初的声音不高,甚至没有什麽起伏,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那种平静之下,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丶冰冷的压迫感,如同深潭下的暗流。
赵宇脸上的嚣张气焰明显僵了一下,似乎被程砚初这过于平静却极具威慑的态度慑住了片刻。但他很快又强撑着挺起胸膛,色厉内荏地梗着脖子:“程砚初?你他妈少管闲事!我跟季知秋说话呢!他爸……”
程砚初向前逼近一步。他比赵宇高出小半个头,此刻微微垂眸,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冷冷地钉在赵宇脸上。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那眼神里透出的漠然和一种近乎看死物的平静,让赵宇後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赵宇旁边的两个跟班更是缩着脖子,眼神躲闪,大气不敢出。
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看热闹的目光也带着惊疑和畏惧。程砚初校服口袋上,那支带着独特银色徽章的黑色签字笔,在走廊顶灯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点冰冷而内敛的寒芒。
时间仿佛被拉长。几秒钟的死寂,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赵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没能再说出一个字。在程砚初那无声却重若千钧的压迫下,他下意识地丶极其不情愿地侧开了身体,让出了一条缝隙。他那两个跟班也慌忙跟着让开。
程砚初这才侧过身,目光落在我紧绷的丶微微颤抖的背影上,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没有试图触碰我,只是低声说:“走。”
我像提线木偶一样,低着头,脚步虚浮地跟在他身後,从赵宇三人僵硬让开的缝隙中穿了过去。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直到走出教学楼,傍晚凛冽的秋风带着落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才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弯下了腰,眼泪生理性地涌了出来。
程砚初停下脚步,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着。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一道沉默的屏障。
周一。天文社活动日。
放学铃声一响,林晓薇就兴奋地冲过来,几乎要拉住程砚初的胳膊:“走走走!程社长!大家就等你了!”
程砚初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林晓薇的手,目光却落在我身上,带着询问。我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包带子。顶楼那个房间……望远镜……星图……那些属于“季知秋”的丶遥远而模糊的记忆碎片,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暖和同样尖锐的痛苦,再次翻涌上来。逃避的欲望如此强烈,但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什麽东西在微弱地挣扎。
“我……”喉咙有些发紧,“……去图书馆。”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林晓薇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了一下,有些失望地看了我一眼,但没说什麽。
程砚初沉默地看着我,眼神深邃,似乎想说什麽,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好。”他转向林晓薇,“你先带人上去准备,我送他去图书馆,马上过去。”
林晓薇应了一声,又看了我一眼,才转身招呼着其他几个社员走了。
图书馆位于教学楼西侧,相对僻静。深秋的傍晚,高大的窗户透进金色的夕阳,空气中弥漫着旧书纸张特有的丶干燥而微尘的气息。这种安静和秩序感,稍稍抚平了我内心的焦躁。我找了个最角落丶被高大书架环绕的位置坐下,摊开一本厚厚的《天体物理年鉴》,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视线落在那些熟悉的天体照片和公式上,大脑却是一片拒绝接收信号的空白。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图书馆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管理员整理书籍的轻微声响。
就在这片令人心安的寂静即将被暮色彻底吞没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我对面。
是程砚初。他额角带着一层薄汗,气息还有些微喘,显然是刚从天文社赶过来。夕阳最後一点馀晖透过高窗,落在他深邃的眉眼上。
“结束了?”我低声问,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上,没有看他。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活动後的松弛,“那台赤道仪老毛病,调了挺久。”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图书馆的顶灯“啪”地一声亮了起来,惨白的光线取代了温暖的夕阳。
程砚初没有催我离开,只是安静地坐在对面,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算法导论》翻看起来。他翻书的动作很轻,只有纸张摩擦的细微沙沙声,在这片寂静里反而成了一种令人安心的背景音。
我依旧盯着那本《天体物理年鉴》的扉页,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上面一个星云图案的轮廓。内心的挣扎像两只无形的手在撕扯。一边是渴望逃离人群丶缩回安全角落的本能;另一边,却又被那遥远的丶属于星空的微弱呼唤牵扯着。
不知过了多久,程砚初合上了书。他擡起头,目光穿过惨白的灯光,落在我低垂的眉眼上。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特的丶仿佛能穿透一切屏障的穿透力:
“他们调试好了望远镜。今晚……据说能很清晰地看到M17。”
M17。天鹅座星云。尘埃和气体构成的巨大星云,在望远镜里,据说像一枚宇宙孕育着恒星的丶朦胧而壮丽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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