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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愣着干啥?”独眼汉往地上啐了口,把块磨好的铜片往她手里塞,“你说的那个水闸,要我去云雾山探探路不?我认识最陡的坡。”
林晚秋接过铜片,冰凉的金属在掌心渐渐变暖。她往茶园看,炒茶机的齿轮还在转,月光透过竹缝落在上面,转出细碎的银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她的“现代陷阱”会像茶苗一样蔓延——到田埂上,到城墙边,到每个淮安人心里,长成片挡不住的春天。
几天后,王巡检的粮仓里多了台扬谷器,幕僚再也不用为筛草籽熬夜。老铁匠的铺子前排起长队,都是来订做齿轮的,铁砧声敲得比道士的桃木剑还响。林晚秋在护城河边丈量土地时,陆灵儿突然指着云雾山的方向喊:“姐姐你看!那边也有齿轮在转!”
远处的山坳里,新搭的水车正把灵泉水往坡上送,阳光照在竹管上,亮得像条银龙。陆承宇勒着马站在山顶,军刀上的齿轮纹在风里闪着光,他知道,这些转动的机器,才是淮安城最结实的城墙。
林晚秋蹲下身,往茶苗根部浇了点灵泉水。水流过土壤的声音里,她仿佛听见爷爷说过的话:“真正的文明,不是推倒旧的,是让新的能扎根。”她笑着往齿轮上抹了点茶油,咔嗒声顿时变得轻快,像在唱支属于这片土地的歌。
夕阳西下时,炒好的金骏眉装满了陶罐。老茶婆往每个罐子里放了片齿轮形状的竹片,说这是“镇茶符”。林晚秋看着它们被装上马车,运往淮安城的每个角落,忽然觉得,这些转动的铁家伙,哪里是什么陷阱,分明是给日子上了条,让希望转得更欢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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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护城河边的机器还在转,月光下像群安静的兽。林晚秋坐在竹管堆上,看陆承宇帮她打磨新的图纸,军刀划出的线条又直又稳。远处传来老茶婆教新茶农唱的采茶歌,调子混着齿轮的咔嗒声,在秋夜里飘得很远,像在召唤一个永远不会挨饿的春天。
秋末的晨雾裹着茶香漫进竹林时,林晚秋正蹲在水闸图纸前,用炭笔勾勒最后一道弧线。竹桌上的铜片在雾里泛着冷光,那是独眼汉连夜从云雾山采来的铜矿,被老铁匠锻打成薄薄的叶片,边缘磨得比刀刃还利——这是她新琢磨的“水力扇车”核心部件,借着水流能把灵泉水扬到三丈高的坡地。
“晚秋姐,王巡检又派人来了!”陆灵儿举着个沉甸甸的布包冲进竹林,辫子上的霜花簌簌往下掉,“说要订十台扬谷器,还说……还说要把女儿许给明这物件的‘奇人’。”
林晚秋的炭笔顿了顿,墨点在牛皮纸上洇出个小圆斑。她想起那个总爱往炒茶机里扔符咒的幕僚,此刻怕是正蹲在粮仓里,数着被扬谷器筛出的满筐草籽呆。“告诉王大人,奇人是护城河边所有茶农。”她往竹筐里的茶籽看,那些用机器筛选过的种子饱满得像颗颗黑珍珠,“想要机器,就得用新粮换,一斤粮换一个齿轮。”
消息传到城里时,粮铺老板的算盘打得比铁砧还响。有个开染坊的掌柜扛着三匹靛蓝布来找林晚秋,说要换一套“能让染料自己转的机器”;连之前举桃木剑的老道都偷偷来了,把桃木剑塞给林忠,换了台最小的扬谷器,说要去后山筛草药。
变故出在水闸动工的第十天。当竹管铺到云雾山半山腰时,突然从密林里窜出群披麻戴孝的村民,为的老婆子抱着块牌位跪在竹管前,哭喊着说机器挖断了“山神的龙脉”。跟着来的还有几个穿官服的,是知府派来的税吏,手里的算盘珠子沾着墨汁,说这些“会转的铁家伙”得交“妖物税”。
“龙脉在哪?”老茶婆拄着拐杖拨开人群,怀里的茶籽罐磕在石头上,出清脆的响声,“去年北狄人烧山时,怎么不见山神显灵?”她往税吏的算盘上啐了口,“有这功夫算税,不如去看看茶农们的粮仓,今年的新粮能堆到梁上!”
税吏的脸涨得像熟透的柿子。他们原以为这些摆弄竹管铜片的村民好欺负,却没料到连最胆小的瘸腿老汉都敢往他们靴底扔泥块——老汉的三亩青稞,靠扬谷器多收了两石,此刻正晾在竹架上,金灿灿的穗子在风里晃得人眼晕。
林晚秋没说话,只是示意林忠启动旁边的水力扇车。竹管里的灵泉水突然喷薄而出,像道银龙越过人群头顶,落在山坳里的茶苗上,溅起的水珠映着阳光,亮得像撒了把碎金子。老婆子怀里的牌位突然“啪”地掉在地上,露出背面刻着的“北狄国师亲赠”几个小字。
“这不是山神的牌位。”陆承宇不知何时站在人群后,军刀挑着从牌位里抖落的符咒,纸灰在风里飘得像群黑蝴蝶,“是去年跟着国师混饭吃的神棍留下的。”他往税吏手里的算盘看,“至于税,等云雾山的茶园收了第一茬茶,自然会交。”
税吏们的算盘打得更响了,却没人敢再提“妖物税”。那群披麻戴孝的村民见势不妙,抱着牌位往密林里钻,跑最快的正是刚才哭喊最凶的老婆子,露出的裤脚沾着北狄军营特有的硫磺味。
水闸通水那天,半个淮安城的人都挤到了护城河边。当灵泉水顺着竹管爬上云雾山坡,漫过茶苗根部时,老茶婆突然对着水闸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跟着跪下的还有瘸腿老汉、独眼汉的娘,甚至连之前举桃木剑的老道都跟着作揖,嘴里念叨的不再是“驱妖咒”,而是“谢水神”。
“这不是水神。”林晚秋扶起老茶婆,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老茧,那是种了一辈子茶的印记,“是我们自己。”她往转动的齿轮看,铜片咬合的咔嗒声混着水流,像支越来越响的歌。
入冬前,第一台水力织布机在陆灵儿的小院里转了起来。是那个想换机器的染坊掌柜送来的靛蓝布,被林晚秋改成了传动带,缠着竹制的齿轮转得飞快。陆灵儿坐在织机前,手里的梭子跟着机器飞,一天织出的布比平时三天织的还多,布面上的茶花纹路匀得像画上去的。
“晚秋姑娘,你看这个!”老铁匠拖着个铁家伙冲进院,那是他照着图纸打的“轧棉机”,滚筒上的铁齿能把棉絮里的籽轧得干干净净,“我家那口子说,有了这物件,半夜不用再摸黑挑棉籽了。”
林晚秋摸了摸铁滚筒,冰凉的金属上还留着锻打的火星印。她往窗外看,护城河边的机器还在转,雪落在齿轮上,被转动的力道碾成水珠,顺着竹管滴进茶园,像给土地喂了口灵泉水。
除夕那天,淮安城的爆竹声里混着齿轮的咔嗒声。王巡检带着女儿来给茶农们拜年,小姑娘手里捧着台迷你扬谷器,说是自己攒了三个月的压岁钱换的,要跟林晚秋学画图纸。独眼汉的娘也来了,咳嗽声轻了大半,手里的布包里裹着新炒的茶,说是用机器炒的,比手炒的还香。
林晚秋站在水闸边,看月光顺着竹管淌进茶园。陆承宇从身后捂住她的眼睛,掌心的温度裹着军刀的寒气,“猜我带了什么?”他往她手里塞了个小布包,里面是块磨得光滑的铜片,刻着两个字:“守拙”。
“这是啥意思?”林晚秋摩挲着铜片,边缘被磨得像块暖玉。
“老铁匠说,机器转得再快,也得有人守着。”陆承宇往远处的城墙看,守城士兵的火把在雪夜里像串星星,“就像这齿轮,看着是铁的,其实藏着人的念想。”
远处传来陆灵儿的笑声,混着织布机的转动声,在雪夜里飘得很远。林晚秋忽然明白,她的“现代陷阱”从不是要困住谁,而是给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搭了个架子,让他们的希望能顺着竹管往上爬,爬过云雾山,爬过城墙,爬进每个想好好过日子的人心里。
大年初一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水闸上时,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里,混进了茶苗顶破冻土的轻响。林晚秋蹲下身,往新芽上浇了点灵泉水,水珠滚落的瞬间,她仿佛听见爷爷说过的话:“最好的明,是让每个普通人都觉得,自己也能创造点什么。”
她笑着往齿轮上抹了点茶油,咔嗒声顿时变得更轻快,像在唱支属于这片土地的歌,一支永远不会停下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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