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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暗室微光与试探的舞步（第2页）

林晓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出戏”，脸颊瞬间有些烫，连忙低下头，小声应道：“是，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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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煜看着她瞬间泛红的耳根和那强作镇定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接下来的时间，他不再让她只是跟在身后，而是偶尔会将她引入对话圈，用一些简单的问题让她参与进来，比如“林晓，把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个数据给王总看一下”，或者“林小姐，记得提醒我明天跟进李总的合约”。

他给她划定了安全的范围，引导着她，像在教一只警惕的幼兽适应新的环境。他的姿态自然，仿佛只是在使用一个得力的下属，但林晓却能感觉到，他那看似随意的举动背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耐心。

林晓被迫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进行着更高难度的表演。她必须回应程煜的话，又不能表现出越行政职员的见解；她必须与那些精英人士进行最基本的交流，又不能流露出siren的从容或“幽灵”的冷冽。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跳一支极其艰难的舞，而程煜，就是那个引导着她，同时也审视着她的舞伴。

酒会结束时，林晓感觉比打了一场拳赛还要疲惫。

回程的车上，依旧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快到林晓公寓时，程煜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今晚表现得很好。”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是真心夸赞还是反讽。

林晓心头一紧，谨慎地回答：“谢谢程总，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程煜转过头，目光在车窗外的流光溢彩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你学得很快。”

他顿了顿，补充道，“无论是哪一方面。”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插入了林晓心门的锁孔。她猛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知道！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他这是在暗示，还是在警告？

程煜没有给她追问的机会，车子已经停下。

“到了。”他淡淡地说。

林晓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站在清冷的夜风中，她回想着程煜最后那句话，和他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暗室微光，或许能照亮前路，但也可能，让隐藏的阴影变得更加清晰。

而试探的舞步，已经越来越接近危险的边缘。

第二十九集结束

下一集预告：程煜近乎挑明的暗示让林晓方寸大乱，她将如何应对？两人之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是否即将捅破？新的危机正在酝酿，林晓的双重人生，迎来了最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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