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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瞒（第2页）

卢修斯灌了一口酒，没有回答，他抽出书桌抽屉里的雪茄扔给查尔斯——这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卢克，我看着你们走到今天。茜茜她可从没辜负过马尔福这个姓氏。而你...你现在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愿意给她。"查尔斯点燃雪茄讽刺道。

"你懂个屁。"卢修斯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现在的情况你看到了！我需要茜茜，需要布莱克家的支持..."

"需要？"查尔斯冷笑，"是啊，你需要她维持表面的体面，需要她帮你周旋魔法部，需要她扮演完美的马尔福夫人。但你想过她要什麽吗？"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查尔斯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我只是不希望你後悔，兄弟。有些选择，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他拍了拍卢修斯的肩膀，"但无论你做什麽决定，记得给自己留条退路。"

与此同时，白素贞也在翻看着一些英国本地的报纸，白澈无声地出现在她身後，他低声道。

“娘娘，此地气息污浊，人心复杂，姑爷似乎麻烦缠身。”

白素贞轻轻擡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他年少承重，身陷漩涡，权衡利弊已是本能。”

“那…那位纳西莎小姐？”白澈迟疑道。

“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他世界的一部分。”白素贞的声音很轻，“由他自行处理。”

她垂下眼眸，指尖拂过腕上那缕与卢修斯相连的气息，她愿意在他迷茫时指引他，但绝不意味她会容忍自己陷入一种万分不堪的境地。

夜深了，卢修斯终于处理完公文，揉着发胀的太阳xue走出书房，他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烟草味道太浓了，他一个晚上甚至点了半盒雪茄，他脱下了外袍扔在地上，仅穿着衬衫，穿过走廊站在那道门前。

门无声地开了，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白素贞站在房间中央，没有点灯，月光铺陈开来，她轻声唤道。

“夫君。”

“你都听到了？”他声音沙哑。

白素贞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与你命运相连，你该给她一个明确的交代。”

卢修斯烦躁的将头发撸到脑後。“茜茜和布莱克家现在很重要，我不能..."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失去她的本质是失去支持，这个理由如此冷漠。

"但你用拖延消耗着她最後的情分。"白素贞一针见血，"这不是尊重，是更深的伤害。"

“那你让我怎麽做？你知道我爱——”他向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轻轻避开了。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卢修斯瞬间慌乱。

白素贞看着他，没有责备也没有逼迫，"我随你来此，是因你是我心之所向。我知道你处境艰难但。"

她微微停顿，她给了他选择，也划下了底线。

“人...不能既要又要——我的小夫君。”

她又叫出了那个称呼——那个仅在床笫之欢中情动之时，唇齿间吐出的昵称，尽是深情。

卢修斯彻底愣住。他意识到白素贞不是纳西莎，不会被责任捆绑，她也不是他能用利益掌控的女人。她随时可以抽身离开，回到她自由的天地。

“不...”他慌乱地抓住那句誓言，“你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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