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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的战役在靠山屯合作社的五个屯子同时打响,这是一年中最紧张、最忙碌,却也最充满希望的时节。天还未亮透,各屯的钟声或哨声便此起彼伏地划破了黎明的寂静。社员们如同听到号令的士兵,迅在屯中心的空地上集结。男人们检查着锋利的镰刀、绳索和扁担,女人们则准备好磨刀石、水壶和装在篮子里的贴饼子、咸菜疙瘩。孩子们也放了农忙假,大一点的跟着父母下地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小一点的则被集中起来看管。
秦建国和老支书如同运筹帷幄的指挥员,按照预先制定的方案,将劳动力进行最优配置。地势平坦、作物集中连片的地块,由孙卫东带领的青年突击队和拖拉机手们作为主力,准备进行机械化或半机械化收割;而那些位于坡地、零散不便使用大型农具的地块,则由经验丰富的老把式们带领小组进行人工收割。沈念秋和王彩凤则各自带领一队人马,负责流动协调、技术指导和后勤保障。
太阳刚从东边的山脊探出头,广袤的田野上已是人影绰绰,金色的光芒洒在沉甸甸的高粱穗和玉米棒子上,泛起一层诱人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庄稼成熟的醇香和泥土的芬芳。
“开镰喽——!”随着各屯负责人一声声洪亮的吆喝,嚓嚓的割禾声瞬间响彻四野。青年突击队的小伙子们如猛虎下山,镰刀挥舞处,成排的高粱应声而倒,动作干净利落。拖拉机牵引着收割机在成片的玉米地里轰鸣前行,巨大的割台将玉米秆吞入,金黄的玉米棒子便哗啦啦地滚进车斗,效率惊人。
但更多的地块,还是依靠着社员们手中的镰刀和汗水。老把式们弯着腰,步伐稳健,一手揽过庄稼,一手挥镰,动作协调而富有节奏,仿佛在与土地进行一场默契的对话。汗水很快浸湿了他们背后的衣衫,在晨光中映出亮晶晶的盐渍。
“念秋姐,你看这高粱,籽粒多饱满!”一个年轻姑娘直起腰,抹了把汗,兴奋地对正在田埂上检查收割质量的沈念秋喊道。
沈念秋走过去,接过一把刚割下的高粱,仔细捻了捻穗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啊,今年光照足,雨水也赶趟,加上咱们追肥及时,这产量肯定差不了。大家加把劲,注意茬口割低点,做到颗粒归仓!”
在另一片田里,王彩凤带着妇女队毫不示弱。她们虽然体力上或许不及男劳力,但胜在心细手巧,割下来的高粱捆扎得又紧实又整齐,放倒的秸秆也码放得井井有条。
“彩凤嫂子,歇会儿喝口水吧!”有人招呼道。
王彩凤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不碍事,趁天好多干点!早收完早放心,万一变天可就糟践粮食了。”她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又补充道,“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是晴天,咱们得抓紧。”
孙卫东开着拖拉机,往返于田间和场院之间。车斗里满载着金色的玉米棒子,颠簸在乡间土路上,他的心情也如同这丰收的果实般充实。他不仅要负责运输,还要随时注意拖拉机和收割机的运转情况,确保这些“铁牛”在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场院上,同样是热火朝天的景象。各屯最大的打谷场都提前平整夯实,洒上了清水以防起尘。运回来的庄稼被迅摊开晾晒。高粱穗用连枷拍打脱粒,玉米棒子则被手工剥去外皮,或是用简易的脱粒机进行处理。金色的粮食堆积起来,越聚越多,像是一座座小山。老人们坐在场院边,一边拿着木锨扬场,借助风力将秕谷和杂物吹走,一边乐呵呵地看着这丰收的场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孩子们则在粮堆间追逐嬉戏,不小心摔一跤,沾了满身的粮食屑,引来一片善意的哄笑。
合作社的统一调度优势在秋收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当某个屯子的某块地收割进度滞后时,秦建国和老支书立刻能从其他屯子抽调人手前去支援。当某个场院晾晒压力过大时,运输队又能及时将部分粮食转运到其他空闲的场院。这种高效的协作,避免了以往单打独斗时容易出现的忙闲不均、收割不及时导致的损失。
然而,丰收的喜悦之下,并非完全没有波澜。
这天下午,在收割一片位于山脚下的玉米地时,三屯的几个社员与负责这片区域的二屯小组长生了争执。原因是三屯的社员为了抢进度,收割时有些毛躁,不仅玉米茬留得过高,还遗漏了不少玉米棒子,甚至踩倒了一些尚未收割的庄稼。
二屯的小组长是个耿直的老汉,看到这情形,立刻心疼地制止:“哎,我说你们几个,咋干的活?这茬口留这么高,明年翻地多费劲?这落在地上的棒子不是粮食啊?还有这踩倒的,多可惜!”
三屯的一个年轻社员有些不以为然:“王大爷,这不赶时间嘛!这么大一片地,细抠得收到啥时候去?落几个棒子、踩倒几棵庄稼算个啥,咱今年丰收,不差这点!”
“放屁!”王老汉一听就火了,“丰收就更不能浪费!一粒粮食一滴汗,这道理你不懂?咱们合作社章程里咋写的?‘精收细打,颗粒归仓’!你们这么干,对得起咱流的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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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各执一词,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消息很快传到了正在附近巡查的秦建国和沈念秋那里。
两人急忙赶过来。秦建国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收割后的地块,又捡起几个被遗漏的玉米棒子,眉头皱了起来。沈念秋则拿出本子,记录着情况。
“都别吵了!”秦建国站起身,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王大爷说得对!丰收了,更不能忘本,更不能大手大脚!咱们合作社为啥能增产?靠的就是精耕细作,科学管理!这收割是最后一道关,要是这关把不好,前面的辛苦就得打折扣!”
他指着那片狼藉的地块,对三屯的那几个社员说:“你们看看,这像话吗?这丢的、踩的,加起来不是个小数目!咱们五个屯子为啥要联合?就是要拧成一股绳,把每一分力气都用在刀刃上,把每一颗粮食都收进仓里!不是让你们合起伙来糟蹋东西的!”
那几个年轻社员被说得低下了头。
沈念秋接过话头,语气缓和但坚定:“同志们,秦队长说得对。合作社不是‘大锅饭’,干好干坏一个样。我们强调集体力量,更强调责任心和纪律性。收割质量,直接关系到咱们的最终收成,也关系到土地的后续利用。茬口过高会影响秋翻地,不利于来年播种。这些问题,我们在制定秋收方案时都反复强调过。”
她转向王老汉:“王组长,您坚持原则,做得对!现问题及时指出,这才是对集体负责的态度。”
接着,她又对三屯的社员们说:“我知道大家想抢进度,心情可以理解。但‘磨刀不误砍柴工’,按照标准操作,看起来慢一点,但实际上效率更高,浪费更少,总体收益更大。这样吧,这片地剩下的部分,严格按照标准来。之前没收干净的地方,组织人手复收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秦建国最后拍板:“就按念秋说的办!今天参与这块地收割的三屯小组,工分要按质量进行核算,不符合标准的要扣减。王组长认真负责,提出表扬,加工分!各屯都引以为戒,要把‘颗粒归仓’四个字刻在脑子里!”
这场小风波很快平息了,但它给所有社员都敲响了警钟。大家更加认识到,合作社不仅意味着力量的联合,更意味着标准和责任的提升。接下来的收割工作中,再也看不到毛躁应付的现象,人人都格外仔细,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给集体造成损失。
夜幕降临,田野里的劳作暂时停止,但场院上却亮起了汽灯,挑灯夜战进行脱粒和晾晒的人们依然干劲十足。合作社办公室里,秦建国、老支书、沈念秋和各屯负责人则聚在一起,开当天的秋收小结会。
“今天总体进度不错,比原计划快了百分之五。”沈念秋看着统计表汇报,“但三屯那边出现的问题,暴露出我们在质量监管和部分社员思想教育上还有薄弱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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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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