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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边的夜樱在月光里簌簌震颤,白战的佩剑硌得树儿腰腹生疼。她挣扎着要推开男人的玄铁护甲,却被带着薄荷味的吻封住呜咽。寒潭边的月光漫过悬崖,在他们纠缠的衣摆间碎成银砂。
“唔…”树儿在男人怀中挣扎着厉害。可此时的白战哪里肯放开怀中这具娇软的身子。男人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他越吻越凶猛,再加上他被玉蝶那个下贱女人下药,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再说了,自己心爱的妻子就在他的怀中,他要是再忍下去的话,那他还算个男人吗?自己可是馋了好久了。
“别…”破碎的抗拒碾碎在唇齿间,白战的掌心正顺着她松散的衣带往里探。树儿突然咬破了他的舌尖,血腥气在纠缠中化作更凶猛地浪潮,银甲包裹的胸膛压得她几乎悬空在万丈深渊之上,夜风卷起她的素白中衣,如折翼的蝶扑簌在悬崖边际!
玄铁护腕擦过锁骨时激起细碎战粟,树儿惊觉自己竟在男人攻城掠地地亲吻里软了腰肢。白战突然收拢掐在她腰间的手,雪色肌肤上立刻浮起道道红痕,像朱砂笔勾描的仕女图突然被揉皱。
“娇娇……我忍不得了……”白战双目赤红,喘息粗重。那杯被玉蝶下了合欢散的庆功酒,此刻正焚尽他最后一丝理智。
“白战……你清醒些!”树儿的指尖抵住他滚烫的胸膛,却被白战一把扣住腰肢带入怀中。
他炽热的唇碾过她冰凉的耳垂,药性混着月光灼烧血液,白战猛地将她按倒在悬崖边的野蔷薇丛中。
花瓣纷扬如血,他的吻带着近乎撕咬的力道沿着她颈侧而下。掌心粗暴的扯开她衣襟,露出雪色肌肤上她亲手刺上去的狼图腾。
白战赤红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死死锁在树儿腰间那抹墨色狼图腾上——这是白狼族的族徽,唯有至亲至爱的夫妻,才有资格以血肉为祭,刻下这样的印记。
“娇娇……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指尖颤抖着抚上那栩栩如生的狼。每一笔朱砂都像是烙进她肌肤里的誓言,狼眼凌厉,獠牙微露,仿佛下一刻就要破肤而出,咬住他的心脏。
原来娇娇一直爱他!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劈进白战的脑海,烧得他浑身战栗。他原以为自己是单相思,以为她嫁给他不过是权宜之计,以为她心里始终藏着别人……可此时,这狼图腾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是他的,从血肉到灵魂,都刻着他的印记。
“娇娇,你什么时候……”他嗓音低哑,指腹摩挲着那处肌肤,感受着她因他的触碰而微微颤栗。
树儿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却又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眼泪终于滚落,砸在白战的手背上,烫得他心口疼。
“从你不要我那天开始,我亲手刺上去的”她嗓音微颤,指尖狠狠掐进他的肩膀,“白战,你知不知道……那日我跪在金銮殿上求了皇帝三天三夜,也没能求得皇上让我再见你一面的圣旨”
白战浑身一震,瞳孔骤缩,自己真是该死。他喉咙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窒息“娇娇……”
“可你呢?”她红着眼眶,泪水浸湿了长睫“你假死脱身,连一句话都不留给我,你知道我抱着你的旧衣哭了多久吗?你又知不知道当得知你死讯时,我差点就随你去了吗!”
白战呼吸一窒,猛然将她搂得更紧,生怕下一秒就会消失“心肝儿,我错了,我当时以为你害怕我是狼,以为你嫁给我只是皇命难违。”
树儿狠狠捶了他一下,眼泪却流得更凶“白战,你这个傻子!”
他任由她打,只是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遍遍呢喃:“对不起……对不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罪孽。
白战的唇从她湿润的睫毛一路吻至唇角,每一寸触碰都带着近乎虔诚的悔意。树儿的拳头渐渐松开,指尖却仍揪着他的衣襟不放,像是怕他再次消失。
不弃哥哥……”她终于唤出这个称呼,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她在痛与欢愉间战栗,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崖下万丈深渊,翻涌着黑雾,而他的身体却像唯一的热源,将她钉在这生死交界的癫狂里。
“我在,心肝儿”他哑声回应,掌心贴在她后心,内力缓缓渡入,替她稳住因情绪激动而紊乱的经脉“我一直都在,只要你回头”
白战低吼一声,月光骤然被乌云吞没,只剩两具交缠的身体在蔷薇丛中浮浮沉沉。蔷薇的尖刺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更深地扎进皮肉。
疼痛让树儿眼角渗出泪来,却在下一瞬被白战舔去。这过分亲昵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颤,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弓弦绷紧的声响。
树儿突然挣出一只手,却不是推开他,而是拽住他散开的衣领将人拉得更近。她主动迎上那个充满血腥气的吻时,听见白战喉间溢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吼。
当第一支火箭钉入他们身旁的岩壁时,白战的身体骤然绷紧。树儿看见他瞳孔剧烈收缩,那是常年征战的武将察觉危险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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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合欢散的药性让他无法立刻清醒,肌肉贲张的手臂将她箍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乖乖……”这是白战在情动时最喜欢唤的爱称。悬崖在此刻剧烈震动,树儿趁白战沉浸在欢愉里的瞬间,翻身将他反压,身后整片岩壁在火箭的攻势下崩塌。
她最后看见的是他惊骇欲绝的表情,以及他拼命伸来却抓空的手。风声在耳边尖啸,树儿看见白战纵身跃下的身影撕裂了月光。
他下坠的度比她更快,玄铁银甲在空气中擦出火星,像一颗坠落的流星。她张开嘴想喊,却被灌了满口腥咸的海风。
而此时崖底的玄铁巨网在瞬间展开,网绳上淬了桐油的铁丝反射出幽蓝的光。白战的后背先触到网面,紧接着树儿娇小的身躯砸在他身上。
铁丝勒进皮肉的剧痛让白战眼前黑,树儿听见身下之人出一声闷啍。她连忙用手肘和膝盖撑起了全部重量,铁网只割破了他的战靴。
“将军!”崖底传来整齐的跪拜声,火把如林,照亮了八百铁甲军肃穆的面容。
铁网突然剧烈晃动,白战一把扣住树儿的后脑防止撞伤,自己却被铁丝在背上割出数道伤口。
树儿闻见新鲜的血腥气,想起太医说过合欢散虽解,但余毒会让人痛觉敏锐十倍。
“松网!”副将急令。铁网缓缓降下时,树儿看见白战额角暴起的青筋。他在忍痛,却不肯在众下属面前显露半分脆弱。
当双脚终于触到实地,树儿腿一软向前栽去。白战铁臂一揽,却听见“嗤啦”一声,她后背的衣衫早已被蔷薇刺划得破碎,此刻彻底撕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细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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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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