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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的前夕5
案子破後的周末,暖棚里飘着炖鸡汤的香味。小周坐在花架下,看着单朱雁给“月光”剪枝,李雨闻则在厨房忙碌,锅铲碰撞的声音里,夹杂着她哼的不成调的歌。
“朱雁姐,你说那人为什麽放着好好的装修工不当,非要去偷东西?”小周摸着手臂上已经淡下去的疤痕,想起嫌疑人交代时通红的眼睛。
单朱雁剪下一根枯枝,扔进垃圾桶:“他说女儿得了白血病,急需钱做手术。”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昨天我托人打听了,儿童医院确实有个叫念念的小姑娘,病情跟他说的对上了。”
李雨闻端着鸡汤出来,听见这话,把碗往桌上一放:“那也不能偷啊。”话虽这麽说,眼里却没了刚才的气。
下午,小周跟着单朱雁去了儿童医院。病房里,小姑娘正趴在床上画画,嫌疑人坐在床边,手里削着苹果,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憔悴。看见穿警服的小周,他慌忙站起来,手在衣角上蹭了又蹭。
“念念画的真好。”单朱雁拿起桌上的画,上面有三个手拉手的小人,头顶是大大的太阳,“这是爸爸,这是念念,那这个是谁呀?”
念念的声音软软的:“是医生阿姨说的,帮我们的好心人。”
离开医院时,单朱雁把一个信封塞给嫌疑人:“这里面是我和雨闻凑的钱,不够,但能解燃眉之急。等你出来了,我介绍你去朋友的装修公司,凭手艺吃饭,心里踏实。”
小周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刚搬进暖棚时,单朱雁也是这样,不说多馀的话,却总能把事情想到最周全。
回到暖棚,李雨闻正在给小周补警服上的破洞,针脚细密得像蜘蛛结的网。“明天队里聚餐,穿这件去,让他们看看我女儿的警服,补得比新的还精神。”
小周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们时,李雨闻往她手里塞热可可的温度,单朱雁挡在她身前时坚实的肩膀。原来有些温暖,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种子,慢慢长成了可以依靠的树。
夜里,刑侦队的灯又亮了起来。小周翻开新的卷宗,页边空白处,她学着单朱雁的样子,写下一行字:“再难的案子,也别忘了擡头看看月亮。”窗外的月光正好照进来,落在字迹上,像撒了层碎银。
暖棚里的“月光”月季轻轻摇晃。
入春时,刑侦队接了桩棘手的案子——一位老人在公园晨练时走失,监控只拍到他往湖边走,之後就没了踪影。家属急得团团转,小周带着队员搜了三天三夜,湖边的草丛丶附近的树林都翻遍了,连老人常带的收音机都没找到。
“周队,要不歇歇吧,你都两天没合眼了。”小张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看着她眼下的青黑,眼里满是心疼。
小周拧开瓶盖,灌了两口,忽然想起单朱雁说过:“人老了,记性就像漏了的筛子,有时候走着走着,就回到了最念想的地方。”她翻看老人的资料,发现备注里写着“退休前是中学语文老师,最爱带学生去湖边写生”。
“去附近的中学看看!”小周抓起外套就往外跑,心里忽然亮堂起来——老人说不定是想回曾经带学生写生的地方。
果然,在中学後门的湖畔亭子里,他们找到了蜷缩在长椅上的老人。他怀里抱着块石头,像抱着宝贝似的,看见小周,眼里忽然有了光:“这石头上的纹路,像不像‘之’字?我以前总让学生们看……”
送老人回家时,他的女儿拉着小周的手再三道谢,说老人患了阿尔茨海默症,总把现在当过去。小周看着老人坐在沙发上,对着墙上的旧照片喃喃自语,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到了晚年,记忆就停在了她小时候。
回到暖棚时,李雨闻正在包饺子,单朱雁坐在旁边擀皮,两人配合得默契十足。看见小周进来,李雨闻往她碗里塞了个刚煮好的饺子:“我猜你就没吃饭,特意多包了点。”
小周咬着饺子,把老人的事说了说,眼眶有点热:“他抱着那块石头的时候,样子特别像我妈……她以前总把我掉的乳牙收在铁盒子里,说等我长大了给我看。”
单朱雁放下擀面杖,递给她一张纸巾:“明天休息,我们去看看你妈吧,把你升职的事跟她说说,她肯定高兴。”
第二天去墓地的路上,李雨闻买了束白菊,单朱雁则提着个布包,里面是小周妈生前爱吃的桃酥。墓碑上的照片里,女人笑得温和,小周蹲下来,轻轻擦去碑上的灰尘:“妈,我现在是刑侦队副队长了,能自己处理案子了,你别担心。”
李雨闻站在旁边,悄悄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传来,像母亲以前牵着她的感觉。单朱雁把桃酥放在碑前,轻声说:“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小周的,她现在可出息了。”
离开墓地时,阳光正好,小周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忽然觉得母亲的爱从来没离开过,只是换了种方式,藏在李雨闻煮的粥里,藏在单朱雁补的衣服上,藏在每个“早点回家”的叮嘱里。
暖棚里的“月光”月季又开了新的花苞,小周坐在花架下,看着李雨闻和单朱雁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忽然拿起笔,在卷宗的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家,里面有三个人,手牵着手,头顶是大大的太阳。
初夏的雨来得急,小周刚结束审讯,就看见李雨闻和单朱雁撑着伞站在刑侦队楼下。李雨闻手里提着个保温桶,单朱雁则举着伞,大半都偏向李雨闻那边,自己的肩膀湿了一片。
“刚审完?”单朱雁接过她手里的卷宗袋,顺手塞进自己怀里护着,“听说这案子审了两天,肯定没好好吃饭。”
李雨闻打开保温桶,里面是刚炖好的排骨藕汤,香气混着雨气飘过来:“快趁热喝,你朱雁姐特意往汤里加了莲子,安神的。”
小周捧着汤碗,忽然发现李雨闻的裤脚沾了泥,单朱雁的鞋边也湿了——她们肯定是冒雨走过来的。刑侦队在巷子深处,开车进不来,平时走都要十分钟,更别说这样的雨天。
“其实不用特意跑一趟的……”她的声音有点闷,汤的热气熏得眼眶发潮。
“你这孩子,说什麽呢。”李雨闻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带着点凉,“你朱雁姐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雨,非说你肯定又忘了带伞。”
单朱雁没说话,只是把伞往她这边又挪了挪,雨珠顺着伞沿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花。小周忽然想起小时候下雨,母亲也是这样,把伞全往她这边偏,自己半边身子淋湿了也不在乎。
回暖棚的路上,雨渐渐小了。单朱雁走在中间,左手牵着李雨闻,右手牵着小周,三人的影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挨得紧紧的。李雨闻哼起了年轻时的歌,调子有点跑,却让人心里暖暖的。
暖棚里的“月光”月季被雨水洗得发亮,花瓣上挂着水珠,像哭过的眼睛。小周看着李雨闻和单朱雁一起收拾湿了的衣物,忽然发现单朱雁总在李雨闻转身时,悄悄把她没放好的衣架摆正;而李雨闻晾衣服时,总会把单朱雁的衬衫和自己的晾在一起,衣角挨着衣角。
夜里,雨停了。小周躺在床上,听见隔壁传来轻声说话的声音。
“她今天喝汤时眼圈红了,是不是累着了?”是李雨闻的声音,带着点担忧。
“明天给她炖点鸽子汤补补。”单朱雁的声音很轻,“刑侦队的事多,让她别总硬撑。”
小周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月亮。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床头那张三人合照上——照片是上周拍的,她穿着警服,李雨闻和单朱雁站在她两边,三人笑得都有点傻。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家人,就是不管你走多远,身後总有两双眼睛在看着你;不管你多晚回家,总有盏灯为你亮着;不管你遇到多大的风雨,总有两个人,愿意把伞往你这边多偏一点。
第二天一早,小周醒来时,发现床头多了个新的保温杯,是她最喜欢的蓝色,杯身上印着朵小小的月季。旁边压着张纸条,是李雨闻的字迹:“里面是鸽子汤,记得热了喝。”
暖棚的门开着,李雨闻和单朱雁正在给月季施肥,阳光落在她们身上,像镀了层金边。小周拿起保温杯,忽然觉得心里满满的,像这杯汤一样,暖得快要溢出来。
她知道,只要这暖棚还在,这两个人还在,她就永远有地方可以回,永远有勇气往前走。这大概就是家的魔力——它让你在风雨里不孤单,在疲惫时能停靠,在平凡的日子里,总能尝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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