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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茂山半信半疑,眼含警惕之色。
钱玉兰不再看他,一转身去屋角搬开两个小木箱,而后对着泥巴地面,抡起钉耙就是干。
宋茂山眼中凶光乍现,他突然就跟疯了似的从嗓子眼挤出“唔唔唔”、“啊啊啊”的声音,一边疯狂想挪动身子。
但是他的四肢躯干无论有用还是没用,事到如今都不是宋茂山所能控制的,即使他都用了吃-奶的劲,最后却只是像一只没精打采的地老虎,在地里垂死挣扎。
宋茂山的反应钱玉兰猜都能猜到,她头也没回,手中不停挥舞着钉耙,很快地面就被挖出一个土洞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箱子缓缓露出面目。
钱玉兰站在原地喘了一会儿气,缓过劲来便将埋在地下的小箱子搬出来,在宋茂山震惊不已的目光下,她又走过去将宋茂山脖子上的挂饰一把拽下,这挂饰正是一把钥匙。
“嗯嗯嗯……哼哧哼哧……”宋茂山的脸憋得涨红,连眼睛都是一片血红。
这箱子外头罩了好几层,因为长久埋在地下的缘故,最外头的木头都腐烂了,不过钱玉兰,并不在意这些,她轻飘飘瞥一眼宋茂山之后,开始清理泥巴、开锁、打开箱子,动作一气呵成。
第三层箱子被打开后,里头的金银珠宝,以及一叠不算薄的银票便这般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在这间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出璀璨而诱-人的光芒。
钱玉兰也被箱子里的金银钱财晃了一下眼,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些钱财是宋茂山杀人越货得来的,她只觉得心中一紧,顿时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钱玉兰在箱子里翻找的时候,宋茂山始终死死盯着她所在的方向,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钱玉兰看在眼里,从箱子里找出想要的东西后,“啪”地摔上箱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放心,你的脏钱我不稀罕,这箱子金银珠宝就留着给你陪葬吧!”
宋茂山听到后眼神情一松,反应过来继续大张嘴巴“啊啊”个不停。
钱玉兰将东西妥帖收好,想要的东西到手她心情稳了不少,抬看向宋茂山道:“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抢来的东西埋在土里?”
“啊啊!”
钱玉兰弯唇,眼里却是冷的:“你天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往柜子这边看好几眼,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
“哼哧哼哧……”宋茂山恶狠狠地瞪着钱玉兰,看样子真是恨不得吃了她。
钱玉兰当即板起脸,威胁道:“宋茂山,你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竟然还敢瞪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箱东西扔进河里?我让你哭都没出哭去!”
从前的钱玉兰在宋茂山跟前就是一个奴才的存在,何曾这般大声又嚣张地跟他说过话?可是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如今的宋茂山只有被钱玉兰骂的份!
宋茂山还远远不能接受从做做小伏低的钱玉兰一朝翻身,如今压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一时间脸红了又绿,绿了又紫,紫了又黑……色彩纷陈,好不精彩。
钱玉兰看宋茂山吃瘪的样子,心中更加畅快,或许平生说得没错,让宋茂山活着受罪更能报复他!
中午宋平东从地里回来吃饭,钱玉兰将口袋里的东西塞给宋平东。
宋平东摸到一张纸一样的东西,心头疑惑:“娘,这是啥?”
钱玉兰顿了顿,语气寡淡:“是我的卖、身契。”
宋平东猛然抬头,满脸的不敢置信道:“卖、身契?娘你怎么有……”
话说一半,他像是突然被人掐住脖子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真真切切理解卖、身契背后代表的含义后,宋平东牙齿咬得吱吱响,方才还温和的脸色瞬间如罩寒霜,紧绷得让人无端觉得有压力。
钱玉兰心疼儿子,反过来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娘已经不在乎这些。”
她命都能豁得出去,还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宋平东深呼几口气,硬挤出一抹笑宽慰钱玉兰:“娘,我就是心疼你。”
钱玉兰抓住他的小臂:“平东,你找个时间帮娘把这个处理了吧,不过这事你不用让你舅舅跟平生他们知道。”
事到如今,这事再闹开也没什么用,反而会让自己难堪,不如就此揭过,这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宋茂山威胁她的手段之一罢了。
母子俩说了一会儿话,宋平东找个借口离开,出了院子的那一刻,宋平东深深吸一口气,两只手青筋都捏了出来。
他告诫自己,那不是他的父亲,那就是一个恶、魔!既然宋茂山不把他娘不当人,不把他这个儿子当人,那么他也就不必把他当父亲!
从此以后,他宋平东的爹就算死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又过了几日钱玉兰身体彻底大好,她将家中事交给两个儿子,转头跟钱兴旺父子回乡去了。
如今宋茂山瘫痪,宋平文考科举考试,钱玉兰又回乡了,可宋家还有十七八亩的地在放着,在宋平东兄弟的劝说下,钱玉兰离开前做下决定,干脆就留下六亩地自家种,其他全部佃出去收租子算了!
钱玉兰离开后,姚三春夫妻俩也顺利盘下一间店铺,之后便请上回的赵山石团队帮他们稍微装修一下铺子。
这一阵子,两口子忙铺子,忙制作农药,忙种田,忙招人培训……说是忙活得天昏地暗也不为过。
这一日难得空闲,姚三春在鸡圈外瞪大眼睛巡视一圈,最终朝自家最肥的那只母鸡伸出罪恶之手,割脖子、滚水烫毛、拔毛、剖肚子……最终将肥母鸡整理得妥妥当当,就连鸡肠子都给揉干净了。
弄好这些之后,姚三春将母鸡装好,提着篮子便去找罗氏去了。
却说姚三春都快走到宋平东家门口,突然想到自家还有不少鸡蛋,罗氏上回没了孩子对身子肯定有亏损,多补充点肉蛋奶等营养总是好的。
所以姚三春又拎着篮子原路返回,快到堂屋时,却听里头有人说话声。
“……这事不要跟你姐提起,记住了?”是宋平生清越却偏冷的声调。
“……哦,我知道了姐夫。”姚小莲的声音有些无精打采,甚至还有几丝委屈。
“行了,你快去收拾一下,别被你姐看出什么。”宋平生声音从头到尾没什么起伏,姚三春站在一个外人角度看来,他还当真是冷淡呢。
姚三春最终没拿鸡蛋,提着篮子又出了院子,脑子里全都是宋平生和姚小莲方才的对话。
姚三春相信并且了解宋平生,他绝对不可能跟姚小莲有什么,所以他们两个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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