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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的表情都快裂开了,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罗!小!玉!”
罗氏刚想解释几句,可一张嘴又想吐,她只能捂住嘴跑到一旁蹲着吐去,一轮结束后,罗氏擦干净嘴巴,有些虚弱地道:“对不住大姑,我觉得我可能是有了,方才不是故意的,您不会怪我吧?”
宋氏气得脸上肉都直抽抽,可偏偏罗氏可能是怀孕才吐的,她有火不能,可憋屈死她了!
眼见如此,宋氏也懒得继续跟罗氏掰扯,万一被气出个好歹,宋平东岂不是要跟她没完?
得以解放的罗氏就如同那一朝离开笼子的鸟儿,内心雀跃不已地扛起锄头奔出院子。
昨夜一夜风雨,田地里泡了水泥巴正软着,宋平东闷头在田地里犁地,这一干活都不带歇的,或许只有不停地干活才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从而心里能好受些。
村里人看他宋平东跟老牛似的不知疲倦地干活,他们一个个忍不住心里唏嘘,看来父母出事对宋平东打击挺大的!
过了一会儿罗氏过来,她凑到宋平东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围村民便看到刚才还愁眉苦脸的宋平东突然眼睛一亮,脸上突然就有了喜色!
有些坐在田埂休息的村民笑着问宋平东两口子遇到啥好事了,宋平生两口子闭上嘴巴就是不说。
另一头宋平生又载着钱兴旺父子回村,姚三春姐妹在自家收拾出两间屋子,钱兴旺父子便暂时在她们家住下了。
春天是最繁忙的时候,田里地里菜园子里都要忙,姚三春俩口子更要忙活农药等事,因此也跟着忙碌起来。
姚三春夫妻俩先就是在镇上找牙人,让牙人给他们物色店铺事宜,第二件便是制作农药等一系列事情,从收购材料,招聘短工,到制作工作服,甚至工作卫生安全守则都拟定了一份。
因为夫妻俩知道,今年生意只会比去年更好,所以农药制造工厂规模也会更大,在这样的情况下,安全卫生状况更得加倍注意!
姚三春夫妻俩商量一晚,第二日拿着手写的计划书开始实施,甚至连姚小莲都分到许多任务,三个人就没有一个闲的。
二房夫妻又要开启赚钱大业,大房那边忙里偷闲借马车去镇上一趟,回来时给钱玉兰带来一个好消息,罗氏是真的有了!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下不仅宋平东被转移注意力,心情好上不少,就连钱玉兰都高兴得不行,在床上躺了三天就能下地,嘴里还念叨着要杀鸡给罗氏补身子。
宋平东兄弟见钱玉兰精神头真的不错,不像是勉强的样子,这才作罢。
钱玉兰能下地的第二天上午,宋平东出去干活,罗氏去黄玉凤家串门,钱玉兰一个人喂完鸡鸭,又在院子里晒了一会儿太阳,而后从屋角落里拿上一把钉耙,不紧不慢踏进宋茂山所在的屋子。
宋平生给宋茂山请来的老头子确实够老够聋够瞎,上午他陪宋茂山端来小半碗的糙米粥加咸菜,糙米刮嗓子不说,那咸菜都咸到齁人的地步,宋茂山吃一口当场就喷了,之后紧紧闭嘴以表示抗议!
那个老头子也实在,宋茂山不吃他就不喂,端着碗就跑出去,然后回家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宋茂山原本很有骨气的,这种饭他死也不会吃,可是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吃几口饭,挨到今天更是饿得头晕眼花、肚子抽痛。
偏偏有句话叫祸不单行,老头子离开后他又想上茅房,偏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没人理他!
煎熬到最后的结局是,小的没忍住,大的恐怕也将在不远的将来喷而出,一不可收拾!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宋茂山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此钱玉兰进来时,宋茂山正处于两步就能升了天的地步,身-下的裤子被子都被染上温湿的尿液,再加上屋子门窗紧闭,里头的味道可想而知。
在这样的环境里,纵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宋茂山,如今也只有痛哭流涕、老泪纵痕的份儿!
因为宋茂山好几天没擦脸,想到伤心处还要滴两滴泪,手又动不了,因此现在眼睛快被眼屎糊住了,钱玉兰进来后,他努力睁大眼睛,费了一番功夫,结果看却看到了钱玉兰手中的钉耙?!
宋茂山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双糊了一眼眼屎的眼睛出惊恐的光芒。
钱玉兰看在眼里,忍不住出言讥讽:“宋茂山,你已经是个残废了,我再怎么打你还是残废,残废又不怕人打,你怕个啥劲呢?”
宋茂山却没听清,因为他全身心都在放在慢慢靠近他的钱玉兰手中的那把钉耙上,眼中畏惧越甚,甚至害怕到眼中渗出水光。
钱玉兰来到宋茂山跟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是全然的嘲弄:“宋茂山,原来你这么怕死?你还……真是个孬种啊!”
第139章
这一瞬间,宋茂山眼中的愤怒简直快喷出来,嘴里不停地“唔唔唔”,钱玉兰都不用想就知道宋茂山是在骂她。
但是看着宋茂山想骂却骂不出声的样子,钱玉兰真是感到通身的畅快!
钱玉兰死死盯住下方胡子拉碴的邋遢老头,冷不丁冷笑两声,在宋茂山瑟缩的眼神下,她突然用力抿住唇,拉出冷漠的弧度,而后抬手就往宋茂山身上招呼。
“这一拳是替我爹打的……”
“这一拳是替我娘打的……”
“这一拳是替我小妹打的……”
“……”
钱玉兰一边打一边细数宋茂山的罪行,可是说着说着,她突然哽咽,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不在了,爹不在了,娘也不在了,哪怕将宋茂山打死,她的爹娘都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钱玉兰不禁悲从中来,打向宋茂山的拳头越来越软,最后她干脆一屁股地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哭得歇斯底里,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可能是疼痛太久远,又或是被宋茂山压抑得太久,事情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在这个并不特别的上午,钱玉兰心里防线突然如同泄了洪的河水,溃败得一不可收拾!
从被宋茂山掳掠到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她终于能痛痛快快、毫无顾忌地大哭一场!
瘫痪的宋茂山使劲斜眼看地上的钱玉兰,钱玉兰哭得越凶他就越害怕,因为他觉得接下来钱玉兰只会对他实施更残酷的折磨,以泄她的心头之恨。
宋茂山身上疼痛难忍,又说不出话来,同时还要担心钱玉兰打他,几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他脑子都开始晕。
不知过了多久,钱玉兰哭累了,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宋茂山的枕边人,对宋茂山这个人了解得彻彻底底,她一看宋茂山闪闪烁烁的眼神,便知道宋茂山在想什么。
钱玉兰双手撑腿从地上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目露讥讽:“宋茂山,你别怕,今天我打累了,不会再对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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