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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可以灸身柱穴,在后背第三胸椎下,能增强抵抗力。”他特意用了麦粒大小的艾炷,“孩子皮肤嫩,灸的时候我会看着,保证不烫到。”
妈妈还是有些担心,直到看见陈小雨举着手机记录,又想起邻居说过百草堂的口碑,才慢慢把孩子放下来。林墨点燃艾炷,悬在孩子的身柱穴上方,动作轻得像怕惊飞蝴蝶。孩子起初还哭闹,没过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小脑袋靠在妈妈怀里,好奇地盯着跳动的艾火。
王芳攥着挂号单的手已经沁出冷汗,指节在白色纸张上压出深浅不一的褶皱。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她鼻腔酸,怀里两岁的儿子豆豆正扯着她的头嚎啕大哭,后脑勺上红肿的疖肿随着哭喊声微微颤动,像颗随时会爆开的熟透浆果。
王女士,轮到您了。诊室门推开的瞬间,冷气裹着电子叫号声扑面而来。王芳踉跄着跨进门槛,消毒水混合着中药的苦香突然让豆豆剧烈咳嗽起来,涨红的小脸憋出细密汗珠。
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显示屏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疖子已经化脓了,得切开引流。他滑动鼠标调出ct影像,病灶部位的阴影在屏幕上格外刺眼,现在安排手术,家属先去缴费。
切开?王芳的膝盖突然软,扶住诊疗床才勉强站稳。消毒钳碰撞的叮当声在记忆里炸开——去年婆婆做阑尾手术时,手术室门缝里飘出的血腥气几乎让她当场昏厥。豆豆的哭声突然拔高八度,小手死死揪住她的衣领,指甲在皮肤上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走出医院大门时,暮色已经漫过十字路口的红绿灯。王芳机械地刷着手机,屏幕光映得她眼底青黑愈浓重。育儿群里跳出新消息,跳广场舞的李姐来段视频:穿藏青唐装的老中医正在给孩子艾灸,袅袅青烟中,原本哭闹的幼童竟渐渐露出笑容。
百草堂义诊?王芳放大图片,古色古香的匾额下,夏至节气灸的红绸横幅随风轻摆。评论区里,有宝妈晒出孩子咳嗽痊愈的诊断书,配文林大夫的艾灸比抗生素管用。她咬着嘴唇翻到最后,现义诊就在明天上午,地址离小区不过三个公交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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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蝉鸣已经穿透梧桐叶。王芳抱着豆豆站在百草堂雕花门前,青石台阶上散落着几瓣木槿花。堂内檀香萦绕,博古架上的青瓷药罐泛着温润光泽,穿粗布短打的药童正踮脚整理《黄帝内经》。
王女士?温婉的女声从屏风后传来。扎着低马尾的陈小雨举着手机迎出来,镜头红灯闪烁,我是来做公益宣传的,您介意治疗过程录像吗?不等王芳回答,豆豆突然伸手去抓镜头,口水顺着嘴角滴在王芳手背。
诊室里,林墨正在研磨艾叶。他腕间银镯轻响,将深褐色的艾绒反复捶打,动作利落得像在雕琢玉器。听见脚步声,他转头露出微笑,眼角笑纹里盛满晨光:孩子叫豆豆?来,让伯伯看看小勇士。
王芳却往后退了半步。消毒灯惨白的光突然在脑海中闪现,怀里的豆豆察觉到母亲的紧张,再次扯开嗓子哭闹。陈小雨见状,将手机架在三脚架上,变魔术似的掏出块糖霜饼干:宝贝看,这是小兔子形状的哦!
林墨轻轻展开豆豆后颈的皮肤,指腹在身柱穴周围缓慢游走。夏至阳气最盛,艾灸身柱穴能激正气。他捻起艾炷,火苗在铜制艾灸架上跳跃,不过孩子皮薄,得用悬灸法。说话间,艾烟如缕,在空中勾勒出曲折的纹路。
豆豆的哭声震得王芳耳膜生疼,她几乎要夺门而出时,忽然瞥见诊室墙上的锦旗。妙手仁心除顽疾的金字在晨光中闪耀,落款日期是上个月。陈小雨适时递来薄荷湿巾,轻声说:上周有个孩子疱疹性咽峡炎,林大夫灸了三次就退烧了。
艾炷距离皮肤约三厘米处悬停,林墨的手腕稳得如同机械臂。随着艾火明灭,豆豆的哭喊声渐渐弱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王芳惊讶地现,孩子原本紧绷的身体正在放松,攥着她衣襟的小手慢慢松开。
感觉到温热了吗?林墨的声音带着安抚的韵律,这是阳气在疏通经络。艾烟袅袅上升,在窗户透进的光柱里化作金色漩涡。豆豆突然伸手去抓艾火,王芳吓得要拦,却见林墨早有准备,轻巧地将艾灸架抬高半寸。
别动哦,这是会跳舞的小火苗。林墨用镊子夹起艾灰,动作比绣花还细致。豆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咯咯笑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滴在王芳手背。陈小雨适时调整机位,将这温馨一幕完整记录。
当第七壮艾炷燃尽时,王芳现豆豆后脑勺的疖肿似乎小了一圈。林墨用棉球蘸取特制的艾草膏,轻轻涂抹在患处:今晚再灸一次,明天就能看到明显变化。他取出个小布袋,里面装着晒干的艾叶,回去用这个煮水泡澡,孩子睡得香。
走出百草堂时,阳光已经铺满青石板路。豆豆趴在王芳肩头,小手指着天上的云朵咿呀学语。王芳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红肿处的温度明显降了下来。手机在包里震动,陈小雨来视频片段:跳动的艾火与孩子纯真的笑脸交织,背景音是林墨温和的讲解:小儿艾灸讲究离火不离神
街角奶茶店飘来甜香,王芳鬼使神差地走进去。点单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对话:我家孩子积食烧,就是百草堂治好的!真的吗?明天义诊还有号吗?她低头看着怀里正对着吸管吹气的豆豆,忽然觉得鼻腔酸——原来在现代医学之外,还有这样温柔的治愈方式。
夕阳把母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王芳掏出手机,在育儿群里打下一行字:姐妹们,我找到比退烧药更温暖的东西了送键按下的瞬间,豆豆突然指着天空大喊:火火!王芳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漫天晚霞里,最后一缕阳光正像极了跳动的艾火。
“您平时可以给孩子捏捏脊,从尾椎捏到脖子,每天五分钟,比吃药还管用。”林墨一边施灸一边说,“再煮点山药粥给孩子喝,健脾养胃,抵抗力自然就上来了。”妈妈认真地记着,还拿出手机把穴位位置拍下来。
义诊进行到一半时,人群突然分开一条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胸前别着“市第一医院康复科”的工作牌,正是马明哲。他身后跟着两个穿西装的人,手里拿着相机,看起来像是记者。
“林医生,听说你在搞艾灸义诊?”马明哲的语气带着点嘲讽,“我倒要看看,这‘伪科学’能治什么病。”他转头对记者说,“你们可得好好拍拍,让大家看看某些人是怎么误导群众的。”
人群里立刻安静下来,王阿婆忍不住反驳:“马主任,话可不能这么说!小林医生治好我的病是事实,怎么能叫误导群众?”
“老人家,医学是讲数据的。”马明哲推了推眼镜,“艾灸没有临床实验证明有效,所谓的‘疗效’不过是心理作用。我母亲之前面瘫,就是被这些‘民间疗法’耽误了,最后还是靠西医的激素治疗才好转。”
林墨用实例反驳马明哲后,后续情节可围绕两人矛盾升级、隐藏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展开。通过新人物登场、关键线索出现,以及人物间复杂的情感纠葛,为故事埋下多重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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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皱了皱眉,他记得赵铁山说过,马明哲的母亲后来是靠隔姜灸才彻底治好面瘫,只是马明哲一直不愿承认。“马主任,艾灸的疗效不是靠嘴说的,是靠患者的感受。”他指着正在接受治疗的老爷子,“这位爷爷刚才还说膝盖疼得走不了路,现在已经能自己活动了,这难道也是心理作用?”
马明哲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诊室里此起彼伏的艾烟仿佛都凝成了实质,压得在场众人喘不过气。他突然抓起桌上的病历本狠狠摔在地上,纸张纷飞间,泛黄的照片从夹层里滑落——那是张二十年前的合影,穿白大褂的赵铁山抱着五岁的马明哲,身后牌匾上“悬壶堂”三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
“赵铁山没告诉你吗?”马明哲的声音像淬了冰,“当年我妈面瘫根本不是隔姜灸治好的!他用的是禁方‘九转回阳灸’,灸完不到三个月就肝癌去世了!”他突然冲向治疗床,扯下老爷子身上的艾绒,“这些烟雾里混着朱砂、雄黄,长期吸入就是在慢性自杀!”
老爷子的儿子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攥住马明哲的手腕:“马主任!我爸昨晚疼得整夜没睡,现在能走了就是铁证!”诊室瞬间陷入混战,药柜上的铜制艾灸盒被撞翻,滚烫的艾灰溅在白大褂上,腾起股焦糊味。
林墨弯腰捡起照片时,现背面用钢笔写着“悬壶堂最后一炉药”。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赵铁山书房看到的泛黄日记,其中夹着的药方末尾赫然写着“含砒霜三分”。正思忖间,诊室的玻璃门“哗啦”碎裂,五个穿制服的人举着搜查令闯进来:“我们接到举报,有人非法行医致人中毒!”
混乱中,林墨瞥见马明哲袖口露出的半枚胎记——和赵铁山珍藏的婴儿脚印拓片形状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当搜查人员打开急救箱,本该装着银针的锦盒里,躺着块刻着“九转回阳”的青玉牌,牌角还沾着暗红血迹。
“林医生,快带患者从后门走!”护士小王突然拉住他,“马主任今早接到匿名电话,说有人要搞垮义诊!”两人刚跑到消防通道,就听见诊室里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林墨回头望去,只见马明哲被按在地上,而搜查队长胸前的工牌上,“禁毒支队”四个大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三天后,林墨在赵铁山的追悼会上见到了失踪的马明哲。他穿着黑色中山装,胸前别着“悬壶堂”的旧徽章,手里攥着本烧焦的笔记本。“当年我妈不是死于艾灸,”他把本子推过来,内页残留的字迹显示,赵铁山在研究用艾草吸附重金属,“有人在药材里掺了工业废料,而这批货的经手人”话没说完,窗外突然飞来块石头,砸碎玻璃的瞬间,林墨看清石头上绑着张字条:“再查下去,下一个就是你。”
深夜,林墨在解剖室为赵铁山做病理解剖。当手术刀划开胸腔的刹那,他愣住了——老人的肺叶布满暗紫色结节,形状竟与义诊时用的艾绒完全吻合。更可怕的是,在胃溶物里检测出的不是朱砂雄黄,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化学毒素。解剖台上方的监控突然闪烁,屏幕里出现张戴着口罩的脸,那双眼睛,和马明哲母亲遗照上的如出一辙。
随着调查深入,林墨现赵铁山书房的暗格里藏着二十年前的环评报告,显示城郊废弃的化工厂,和如今义诊药材的产地重合。而马明哲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锁着份亲子鉴定——他竟是赵铁山的亲生儿子。更诡异的是,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叫“杏林会”的神秘组织,其官网页只有一句话:“以毒攻毒,方见大道。”
当林墨带着证据赶往警局时,却现禁毒支队的档案室一片狼藉。值班警察说半小时前有人持搜查令取走了所有关于义诊的案卷,而那份搜查令上的签名,正是已经去世的赵铁山。他突然想起马明哲最后说的话,翻开烧焦的笔记本,在灰烬中拼凑出半行字:“他们在等夏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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