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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断然拒绝:“抱歉,医案是祖父的心血,不能轻易给人看。而且里面确实没有你说的配方,可能是你记错了。”沈从安的脸色沉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公文包的拉链:“林大夫,我劝你再好好想想。那配方对研究抗战时期的中医药展很重要,要是你肯拿出来,研究所可以帮你申请国家级的中医传承项目,比你现在的市级项目资源多得多。”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林墨站起身,走到柜台后,手不自觉地握住了祖父留下的那把铜制药勺:“沈主任,请回吧。要是没有别的事,我们要关门了。”沈从安盯着林墨看了几秒,又扫了一眼合起的医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林大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守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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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拿起公文包,转身走出百草堂,铜铃出一声刺耳的脆响,像是在暮色里划开一道裂口。林墨和苏清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这个沈从安不对劲,”苏清瑶压低声音,“他说的‘鹤年堂’,我查过资料,抗战时期确实是祖父打理的,但后来因为藏了伤员,被日本人烧了,祖父也受了伤,那段历史很少有人知道。”
林墨重新翻开医案,指尖快划过一页页泛黄的纸页,突然停在最后几页空白处。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纸面,触感比其他页面略粗糙,像是被人用特殊的药水处理过。“你看这里,”他指着空白页,“祖父的字一向工整,就算是空白页,也会裁得整整齐齐,但这几页的边缘,有细微的毛边,像是被人撕掉过什么。”
苏清瑶凑近一看,果然现空白页的边缘有淡淡的痕迹,像是胶水粘过的印记。“难道沈从安说的配方,原本是写在这几页上的,后来被人撕掉了?”她猜测道。林墨点头,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很有可能。祖父晚年的时候,经常对着医案呆,还说‘有些东西,要等合适的时机才能现世’,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年纪大了感慨,现在想来,他说的可能就是被撕掉的配方。”
暮色彻底沉了下来,巷子里的路灯亮得更甚,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医案上,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秘密。林墨将医案小心翼翼地放进柜台下的铁盒里,锁好后,又在铁盒外裹了几层油纸。“明天周叔出院,我们跟他去老君山看看,”他看向苏清瑶,眼神坚定,“蛇涎草、被撕掉的配方、沈从安,这三者之间肯定有联系,我们必须查清楚。”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墨和苏清瑶就去了医院接老周。老周穿着一身洗得白的粗布褂子,精神比住院时好了不少,只是左腿还打着石膏,拄着一根木拐杖。看到林墨,他立刻咧开嘴笑了:“小林,我就知道你肯定急着去老君山。昨晚我托山上的老伙计打听了,那些穿迷彩服的人还在阴坡转悠,不过他们好像没找到蛇涎草的核心生长区。”
“核心生长区?”林墨问道。老周点点头,坐上林墨租来的面包车,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铅笔勾勒着老君山的地形:“你看,蛇涎草分普通的和‘蛇王伴生’的,普通的长在阴坡外围,药效一般,真正管用的是长在‘蛇王洞’旁边的,那才是极品。不过蛇王洞周围全是毒蛇,没人敢靠近,那些人肯定是冲着极品蛇涎草去的。”
面包车沿着盘山公路行驶,车窗外的景色渐渐从城镇变成了山林。老君山的植被格外茂密,翠绿的枝叶遮天蔽日,阳光透过叶隙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山脚下的村落,老周的老伙计王大爷早已在村口等候,手里牵着两匹温顺的骡子:“山路不好走,骑马太颠,骡子稳当。”
林墨和苏清瑶换上防滑鞋,跟着老周和王大爷往山里走。山路崎岖,两旁的灌木长得比人还高,时不时有不知名的鸟雀从枝叶间惊飞,出“啾啾”的叫声。老周拄着拐杖,走得却很稳,他指着路边的一种草本植物:“这是‘寻蛇草’,只要有它长的地方,附近肯定有蛇,我们跟着它走,就能找到阴坡。”
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前方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树木的枝叶更加密集,空气里也多了一丝潮湿的腥气。老周停下脚步,压低声音:“到了,前面就是阴坡,你们跟紧我,不要乱碰路边的草。”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包雄黄粉,在每个人的裤脚边撒了些,“这东西能驱蛇,不过只能管一会儿。”
阴坡的地面覆盖着厚厚的腐叶,踩上去“沙沙”作响。林墨注意到,路边的石缝里,果然长着老周说的蛇涎草,叶片呈长椭圆形,表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更奇怪的是,每一株蛇涎草旁边,都盘着一条通体翠绿的小蛇,它们只是静静地趴着,并不攻击人。
“这些蛇是守护蛇涎草的,”王大爷解释道,“只要不碰蛇涎草,它们就不会伤人。以前有个外乡人不懂规矩,摘了一株蛇涎草,结果被一群蛇追着咬,差点丢了性命。”林墨蹲下身,仔细观察蛇涎草,现它的根系深入石缝,周围的土壤呈暗红色,散着淡淡的腥甜。
就在这时,苏清瑶突然拉了拉林墨的衣角,指着不远处的灌木丛:“你看那里。”林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灌木丛后,有几个穿着迷彩服的人影在晃动,他们手里拿着工兵铲和特制的采药工具,正小心翼翼地靠近一株长势格外茂盛的蛇涎草——那株蛇涎草有半人高,叶片肥厚,黏液更浓,旁边盘着一条碗口粗的乌梢蛇,鳞片在光线下泛着冷光。
“是他们!”老周咬牙切齿,“就是这些人把我推下陷阱的!”林墨连忙拉住他:“别冲动,他们人多,我们先看看情况。”几人躲在一块大岩石后,看着那些人小心翼翼地用雄黄粉驱走乌梢蛇,然后用工兵铲撬开石缝,将那株极品蛇涎草连根挖起,放进一个特制的保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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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那个人,我好像见过,”苏清瑶盯着那个穿黑色迷彩服的男人,“上次在市中医院门口,我看到他和沈从安在一起说话,两人看起来很熟。”林墨心里一沉,沈从安果然和这些人有关!他刚想拿出手机拍照取证,就听到“咔嚓”一声,一块石头从他们藏身的岩石上滚了下去,落在腐叶上出清脆的响声。
“谁在那里?”穿黑色迷彩服的男人立刻转头,手里的工兵铲横在胸前。林墨知道藏不住了,站起身,举起手:“我们是来采药的村民,路过这里。”男人上下打量着他们,目光在老周的石膏腿上停留了几秒,又扫过林墨手里的药篓,眼神里满是怀疑:“采药?这个季节,老君山没什么值钱的药材可采。”
“我们采点艾草回去做艾灸,”苏清瑶上前一步,语气镇定,“家里老人有风湿,用老君山的艾草效果好。”男人盯着苏清瑶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苏小姐,别来无恙?上次在王教授的办公室,我们见过一面。”苏清瑶心里一惊,她确实在王教授办公室见过这个人,但当时他穿着西装,没想到居然是这些人的领头。
“既然是熟人,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男人走近几步,露出腰间的匕,“把林鹤年医案里蛇涎草的配方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们走,不然……”他的目光扫过老周的石膏腿,威胁意味十足。林墨握紧拳头:“我不知道什么配方,你们要是再非法采药,我就报警了。”
“报警?”男人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你们看看这是谁。”照片上是陈小雨,她正放学走出校门,旁边跟着两个陌生男人,显然是被人跟踪了。“你们想干什么?”林墨怒不可遏,“别动她!”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匕:“很简单,用配方换她的安全。明天中午,在老君山的‘望仙台’,一手交配方,一手交人。”
说完,他带着人转身就走,保温箱里的极品蛇涎草散着越来越浓的腥甜。林墨立刻拿出手机给陈小雨打电话,却现电话打不通——对方已经把她的手机信号屏蔽了。“怎么办?”苏清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小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别慌,”林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们要的是配方,不是小雨的命,暂时不会伤害她。而且他们选在‘望仙台’交易,那里是老君山的制高点,视野开阔,方便他们观察周围的情况,但也方便我们安排人手。”他立刻给李警官打电话,把情况详细说明,李警官表示会立刻安排便衣警察埋伏在“望仙台”周围,确保陈小雨的安全。
从老君山下来,林墨和苏清瑶直接去了陈小雨家。陈小雨的父亲陈建军是退伍军人,听到女儿被绑架的消息,立刻拿出当年的军用望远镜和指南针:“小林,你放心,我虽然退伍了,但侦查和反侦察的本事还在。明天交易的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一定能把小雨救出来。”
回到百草堂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林墨把自己关在诊室里,重新翻开祖父的医案,一页页仔细研读,试图找到被撕掉的配方线索。医案里除了“蛇涎草三钱,九叶重楼二钱,艾草五钱,煎服,治痹症”的记载,还有几处奇怪的批注,比如“阳九之数,阴六之位”“火煅其性,水浸其毒”,以前他以为是祖父的用药心得,现在想来,可能是配方的暗语。
苏清瑶端着一碗面条走进来,放在桌上:“别熬太晚了,就算找不到配方,我们还有警方的支援,一定能救回小雨。”林墨拿起筷子,却没有胃口,他指着医案上的批注:“你看这些话,‘阳九之数’可能指的是艾灸的次数,‘阴六之位’可能是指穴位,‘火煅其性,水浸其毒’应该是蛇涎草的炮制方法。祖父可能是怕配方落入坏人手里,所以用暗语记了下来。”
两人对着批注研究到深夜,终于理清了大概的思路:蛇涎草需要用无根水浸泡三天三夜,去除毒性,然后用桑柴火煅烧至焦黑,再和九叶重楼、艾草一起研磨成粉,配合艾灸关元、命门、足三里三个穴位,不仅能治痹症,还能增强人体免疫力。“这哪里是普通的治痹症配方,”苏清瑶震惊地说,“这分明是一种能调理全身的强效药方,要是被坏人用来批量制作违禁药品,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一早,林墨把整理好的暗语配方交给李警官,让他安排技术人员验证真伪,然后和苏清瑶、陈建军一起,带着写有暗语的纸条前往老君山“望仙台”。“望仙台”是一块巨大的岩石平台,站在上面能俯瞰整个老君山,周围是陡峭的悬崖,只有一条狭窄的石阶通往平台。
中午时分,穿黑色迷彩服的男人带着两个手下和陈小雨来了。陈小雨的双手被绳子绑着,但脸上没有受伤,看到林墨他们,立刻喊道:“师父!苏师姐!”男人一把将陈小雨拉到身边,用匕抵着她的脖子:“配方带来了吗?”
“带来了,”林墨举起手里的纸条,“但我要先确认小雨安全。”男人使了个眼色,一个手下解开陈小雨的绳子,推到林墨身边。陈建军立刻上前护住女儿,将她拉到安全区域。就在这时,李警官带着便衣警察从周围的灌木丛里冲出来:“不许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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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色一变,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保温箱——里面除了极品蛇涎草,还有几瓶不明液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他大喊着,将保温箱扔向旁边的干草堆,干草瞬间燃起大火,浓烟滚滚。混乱中,男人和两个手下顺着悬崖边的绳索滑了下去,消失在山林里。
警察立刻上前灭火,好在火势没有蔓延开来。林墨抱着惊魂未定的陈小雨,心里一阵后怕:“没事了,小雨,师父没事了。”陈小雨哭着抱住林墨:“师父,他们问我医案放在哪里,我没说!”林墨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暖暖的:“小雨做得很好,师父知道你很勇敢。”
虽然没抓到主犯,但救回了陈小雨,也算有惊无险。回到百草堂后,李警官带来了一个更惊人的消息:技术人员验证了配方的真伪,这种配方经过改良后,能用于治疗罕见的免疫缺陷疾病,市中医院已经申请了临床试验,要是成功,将是中医药领域的重大突破。而沈从安因为涉嫌非法采集珍稀药材、绑架,已经被警方列为通缉犯。
这件事过后,百草堂的名气更大了,不仅有更多患者慕名而来,还有不少医学院的学生前来学习艾灸技术。林墨和苏清瑶趁机成立了“百草堂中医传承班”,由赵铁山、王教授和周明远教授担任讲师,免费为热爱中医的年轻人授课。陈小雨也加入了传承班,成了最年轻的助教,负责教大家穴位定位和艾灸手法。
一个月后,海外中医交流会如期举行。林墨带着精心准备的艾灸技法演示视频和患者康复案例,前往海外。交流会上,他现场演示了隔姜灸、瘢痕灸等多种艾灸手法,还分享了用蛇涎草配方治疗免疫缺陷疾病的临床试验进展,赢得了海外中医专家的一致好评。
会议结束后,周明远教授把林墨叫到办公室,递给她一个尘封的木盒:“这是你祖父当年在海外行医时留下的东西,我找了很多年才找到。”林墨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更古老的医案,封面写着“鹤年医钞”,里面除了记载着各种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祖父和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站在鹤年堂门口,女子手里拿着一株开着白色小花的植物,正是蛇涎草。
“这个女子是你祖父的师妹,叫苏婉清,”周明远教授说,“当年他们一起研制出蛇涎草配方,用于治疗抗战伤员,后来你祖父回国,苏婉清留在海外推广中医,两人再也没见过面。沈从安是苏婉清的孙子,他一直认为蛇涎草配方应该属于苏家,所以才想抢夺医案。”
林墨看着照片上的女子,眼眶湿润了。他终于明白,祖父为什么要隐藏配方,不仅是为了防止坏人利用,更是为了守护和师妹的共同心血。木盒底部还有一封信,是祖父写给苏婉清的,字迹里满是思念:“婉清吾妹,艾火已燃,医道未绝,待山河无恙,再与你共赏老君山之春。”
回国后,林墨把祖父和苏婉清的故事告诉了苏清瑶,苏清瑶震惊地说:“苏婉清是我的曾祖母!我小时候听奶奶说过,曾祖母有个学医的师兄,在国内行医,没想到居然是你祖父!”命运的巧合让两人都感慨不已,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传承中医的信念。
三个月后,中伏结束,百草堂的三伏灸调理取得了显着成效。刘大妈的类风湿关节炎基本痊愈,能正常做家务;王小宇的哮喘再也没作过,还加入了学校的足球队;孙磊的颈椎病彻底好转,不用再每天戴着颈托。患者们自为百草堂送来了锦旗,“妙手回春”“中医传承”等锦旗挂满了店面的墙壁。
这天,林墨正在给传承班的学生上课,门口的铜铃响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邀请函:“林墨大夫,我们是国际中医药联盟的,想邀请你担任联盟的艾灸技术顾问,负责在全球推广中医艾灸技法。”
林墨接过邀请函,心里百感交集。他看着教室里认真学习的学生,看着柜台后整理药材的苏清瑶,看着墙上祖父和苏婉清的照片,忽然想起祖父说过的话:“艾火虽微,足以燎原;医者仁心,足以济世。”他知道,这不仅是一份荣誉,更是一份责任。
就在他准备答应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李警官打来的:“林墨,不好了!沈从安和那个穿迷彩服的男人被抓到了,他们供出,老君山的蛇涎草核心生长区下面,有一个抗战时期留下的药材仓库,里面藏着大量未炮制的蛇涎草和祖父当年研制的药膏半成品!”
林墨心里一震,祖父的医案里果然还有更多秘密。他挂了电话,看向窗外,老君山的方向在夕阳下若隐若现。苏清瑶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不管有什么秘密,我们一起去面对。”林墨点点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二天,林墨和苏清瑶跟着李警官前往老君山。在蛇涎草核心生长区的石缝下,警方果然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里整齐地摆放着几十个木箱,里面装着未炮制的蛇涎草和密封的药膏半成品。木箱上刻着“鹤年堂”的字样,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是祖父的字迹:“此乃国之瑰宝,待盛世方现,传于仁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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