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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赵叔。”林墨点点头,“以后我会更加小心,提前和患者沟通清楚风险,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
苏清瑶补充道:“我回去查一下麦粒灸的相关文献和案例,整理一份详细的操作规范和注意事项,以后咱们团队内部可以一起学习,避免出现意外。”
“好主意。”林墨赞同道,“只有规范操作,才能既保证疗效,又保障患者的安全。”
三人推着装满物资的小推车往铜人巷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出“轱辘轱辘”的轻响,和巷口老槐树的落叶声缠在一起。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小推车上未燃尽的艾条还冒着丝丝青烟,顺着晚风飘进巷子里,引得几家开着窗的街坊探出头:“林大夫,今天义诊顺利不?”“闻着这艾香,就知道准是治好了不少人!”
陈小雨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手里举着手机翻看拍的素材:“林哥,你看这个镜头,大娘腿能动的时候,周围老人欢呼的样子,剪进去肯定能火!我还想加个字幕,‘十五年膝疾遇中医,麦粒灸下见奇迹’,怎么样?”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刚才了个预告,已经有好多人问下次义诊啥时候,还有人说家里老人也有膝关节炎,想试试麦粒灸呢!”
苏清瑶走在林墨身边,手里拿着笔记本,时不时低头记着什么:“我刚才查了下,目前关于麦粒灸治疗重度膝骨关节炎的临床研究不多,只有三篇核心期刊论文,还都是十年前的。明天我去学校图书馆查下民国时期的医案汇编,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实操经验。”她抬头看向林墨,眼里带着认真,“对了,麦粒灸的艾炷大小得精确,我准备买个微型秤,下次咱们按克数搓艾炷,保证每个都一样大,降低风险。”
赵铁山走在最后,手里攥着个布包,里面是今天用剩的艾绒。他忽然开口:“林墨,你祖父当年也用过麦粒灸治膝疾,不过是给一个国民党的军官治的,那军官的腿比今天这老太太还严重,灸了整整一个月才好。”他顿了顿,回忆道,“当时你祖父用的是‘隔姜麦粒灸’,在艾炷下面垫了层薄薄的生姜片,既能增强热力,又能防烫伤,你下次可以试试。”
林墨心里一动,连忙追问:“赵叔,我祖父那病例记在哪个医案里了?我回去找找。”赵铁山想了想:“好像在第三本,蓝色封皮的那个,里面还夹着当时军官送的一块怀表,你找找看。”这个线索像颗石子投进林墨心里,他想起祖父医案里确实有几本没仔细翻的,说不定藏着更多麦粒灸的诀窍。
回到百草堂时,天已经擦黑了。陈小雨先把物资搬进储藏室,又跑去厨房烧热水,准备泡艾草茶;苏清瑶把笔记本摊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开始整理今天的麦粒灸数据,把老太太的年龄、病程、施灸穴位、艾炷数量都一一记下;赵铁山则拿出一个旧陶碗,把剩下的艾绒倒进去,准备明天晒干了再用——他一辈子省惯了,见不得浪费。
林墨从里屋搬出一个樟木箱,里面整齐码着祖父的医案。他翻出第三本蓝色封皮的,封面已经有些褪色,边角用细棉线裱过。打开一看,里面果然夹着一块黄铜怀表,表壳上刻着“民国三十五年”的字样。他快翻找,在第页找到了那个膝疾病例,上面详细写着“隔姜麦粒灸,每日辰时施灸,穴取犊鼻、阳陵泉、血海,艾炷重o克,生姜片厚o厘米”,旁边还有祖父的批注:“膝疾久者,非猛火不能透,非细调不能愈,戒急戒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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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你看这个。”苏清瑶忽然喊他,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我查到一篇年的论文,里面说麦粒灸治疗重度膝骨关节炎,有效率能到,但需要配合‘中药熏洗’,方子是独活、桑寄生、秦艽各克,煮水熏腿,咱们下次可以给老太太试试。”她指着论文里的配图,“你看,他们用的艾炷也是o克,和你祖父的记载一样,说明这个剂量是经过验证的。”
陈小雨端着艾草茶过来,给每人倒了一碗:“林哥,清瑶姐,赵叔,喝茶!我刚加了点红糖,驱寒。”她凑到苏清瑶身边,看着论文小声说,“清瑶姐,下次咱们做麦粒灸的时候,我能不能拍个教程视频?好多网友问怎么搓艾炷,我教他们,还能涨粉呢!”苏清瑶笑着点头:“可以啊,不过得先把操作规范定好,不能教错了。”
就在这时,林墨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里面传来老书记的声音:“林大夫,我是社区的老书记,今天听说你用麦粒灸治好了老太太的膝疾,我有个老战友,也是膝关节炎,在床上躺了半年了,想请你明天上门给看看,行吗?”林墨连忙答应:“没问题,老书记,您把地址给我,明天上午我过去。”挂了电话,他心里一阵高兴——这说明麦粒灸的效果已经传出去了,能帮到更多人。
然而,此刻市医院的停车场里,马明哲正坐在车里,手里拿着助手拍的视频,反复播放着林墨施灸的片段。他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阴狠:“王科长,我是马明哲。铜人巷有个叫林墨的,用什么麦粒灸给人治病,我看他操作不规范,容易烫伤患者,你们监管部门不管管?”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马主任,我们得有证据才能查。”马明哲冷笑一声:“证据我有,我这有视频,还有患者的联系方式,你们明天派人去看看,就说有人举报他非法行医。”
挂了电话,马明哲对助手小张说:“你明天去查查那个老太太的背景,看看她有没有医保,有没有子女。要是她没医保,咱们就‘好心’帮她申请大病补助——医院下个月要评重点科室,骨科要是连膝关节手术量都跟不上,就别想评上了,到时候不仅我没面子,你们的奖金都要降!要是她不去,就说林墨不让她去,挑拨离间。”小张犹豫了一下:“主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那老太太挺可怜的。”马明哲瞪了他一眼:“可怜?等骨科被合并,咱们都去后勤洗试管,谁可怜咱们?我这也是为了保住大家的饭碗!”
百草堂里,艾香和墨香交织在一起,林墨还在翻看祖父的医案。他忽然现,那个军官的病例后面还有半页空白,只写了“艾需三年陈,姜选小黄姜”几个字,后面就没了。他心里纳闷——祖父从来不会半途而废,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个疑问像颗种子,埋在了他心里,他决定下次找赵铁山问问清楚。
苏清瑶整理完数据,走到林墨身边,指着医案上的字:“你祖父的字真好看,比我导师的还工整。”她忽然注意到病例后面的空白,“怎么没写完?是不是有什么事打断了?”林墨摇摇头:“不知道,赵叔说当时那军官后来去了台湾,可能没机会写完吧。”苏清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我明天去查下民国时期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军官的后续,说不定能补全病例。”
陈小雨剪完视频草稿,拿给大家看:“你们看,开头用艾烟飘进广场的镜头,中间是老太太施灸的过程,结尾是她走路的背影,配上‘艾火暖人心’的音乐,怎么样?”大家凑过去看,视频里的艾烟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老太太的眼泪和笑容都拍得很清晰。赵铁山点点头:“好,就这么,让更多人知道麦粒灸的好。”
夜色越来越深,铜人巷里的灯渐渐熄灭,只有百草堂的窗棂还透着昏黄的光。林墨把祖父的医案放回樟木箱,又把今天的麦粒灸记录整理好,夹在里面。苏清瑶收拾好笔记本,准备明天去图书馆;陈小雨把视频定时布,设成明天早上八点——那时候老人都醒了,能看到;赵铁山则把剩下的艾绒收进布包,挂在屋檐下晾干。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赵铁山说,“明天林墨要上门看病,清瑶要去图书馆,小雨要剪视频,都得养足精神。”三人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陈小雨走到门口,忽然回头:“林哥,明天上门看病,我跟你一起去呗?我帮你拿东西,还能拍点素材。”林墨笑着答应:“好啊,明天早上七点在这集合。”
苏清瑶走之前,把整理好的麦粒灸数据递给林墨:“这是今天的总结,你看看有没有漏的,我明天查完文献再补充。”她顿了顿,小声说,“要是马明哲找事,你别硬扛,给我打电话,我找导师帮忙。”林墨心里一暖,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清瑶。”
等人都走了,林墨关上门,又回到堂屋。他点燃一根艾条,放在祖父的照片前,艾烟袅袅升起,缠绕着照片里老人的笑容。他拿起那块怀表,轻轻打开,里面的指针还在走,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他忽然想起老书记说的那个老战友,想起祖父未完成的病例,想起苏清瑶要找的文献,还有马明哲可能的刁难——明天又会是忙碌的一天,但他心里充满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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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麦粒灸需用‘龙脊艾’,普通艾绒力道不足。”短信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小小的艾草图案。林墨心里一震——“龙脊艾”他只在祖父的医案里见过一次,说是生长在龙脊梯田的悬崖上,极为罕见。这个短信的人是谁?怎么知道麦粒灸需要龙脊艾?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更加好奇,也更加确定,麦粒灸背后还有很多秘密等着他去现。
他把短信截图保存好,又把怀表放回医案里。艾条还在燃烧,艾烟飘到窗外,和铜人巷的夜色融在一起。林墨看着桌上的医案和数据单,心里清楚,今天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未来他不仅要完善麦粒灸的操作规范,还要找到龙脊艾,补全祖父的病例,更要应对马明哲的阴谋。但他不怕,有团队的支持,有患者的信任,还有祖父留下的智慧,他一定能一步步解开这些谜团,让麦粒灸的艾火,照亮更多像老太太这样绝望的患者。
睡前,林墨又翻了翻祖父的医案,在那本蓝色封皮的最后一页,现了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祖父的字迹:“龙脊艾,七月采,需伴晨露,灸之能透骨。”这短短的一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新的大门——他决定,等忙完手里的事,一定要去龙脊梯田找找这种神奇的艾草。
而此刻的马明哲,还在办公室里伪造证据。他让助手ps了一张“麦粒灸烫伤”的照片,又写了一份虚假的“患者投诉信”,准备明天交给监管部门。他看着照片里狰狞的“伤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林墨,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他不知道,他的这些小动作,都被医院的监控拍了下来——那个监控,是之前院长为了防止医疗纠纷装的,现在成了他作恶的证据。
夜色渐深,铜人巷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百草堂的灯还亮了一会儿,才渐渐熄灭。艾烟的香气在巷子里久久不散,像是在守护着这个充满传承与坚守的地方,也像是在预告着,明天又将是一场关于中医的较量与传承的延续——老书记战友的膝疾能否好转?苏清瑶能否找到关键文献?马明哲的阴谋能否得逞?龙脊艾又藏在何处?这些疑问,都等着下一章揭晓。
然而,林墨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角落里,马明哲的助手小张正举着手机,把麦粒灸的全过程拍了下来。他的手指有些抖——刚才老太太疼得抖的样子,还有林墨小心翼翼施灸的专注,都让他心里不是滋味。但想到马明哲的威胁,他还是硬着心肠,把视频给了马明哲,然后快步走到停在巷口的黑色轿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拍得怎么样?”马明哲头也没回,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小张点点头:“都拍下来了,从施灸到老太太走路的样子都有。”马明哲冷笑一声,把视频转给一个备注“王监管”的人,然后打字:“王科长,你看这操作,根本不规范,万一烫伤患者怎么办?这可是非法行医!”他顿了顿,又补充:“那个老太太看着就没文化,肯定被忽悠了,你们得去查查,保障患者安全。”
小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马明哲的侧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起今天在广场上,老太太说“我不怕疼,就想能走路”的样子,又想起林墨满头大汗还在坚持施灸的专注,忍不住说:“主任,那个老太太确实有好转,我看林墨的操作也挺小心的,要不……咱们别找事了?”
马明哲猛地转头,眼神凶狠,眼底却藏着一丝疲惫——昨晚他熬到三点改科室预算申请,就怕因为业绩差被驳回:“你懂什么?他这是抢咱们医院的患者!要是人人都去他那做什么麦粒灸,咱们骨科还开不开了?你忘了上个月的业绩考核了?医院已经了预警,再完不成手术指标,骨科就要被拆分,你我都得滚去后勤洗试管!我这不是针对他,是为了保住咱们科室十几个人的饭碗!”小张被骂得不敢吭声,只能低下头,心里却越矛盾——既理解主任的压力,又觉得不该冤枉林墨。
马明哲没注意到小张的异样,他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李院长,我是马明哲。今天社区义诊,林墨用什么麦粒灸给人治病,我看他没资质,而且操作很危险,我已经向监管部门举报了——不是我小题大做,您知道咱们医院在争省级重点骨科,要是连膝关节患者都被他抢走,手术量不达标,评审肯定过不了,上面还要削减咱们的设备采购预算!您看要不要咱们医院也个声明,提醒市民注意中医调理的风险?”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老马,别做得太绝。林墨有正规执业证,麦粒灸也是中医传统技法,你要是没证据就举报,反而会影响医院的名声。重点科室评审固然重要,但不能丢了医者的本分。”马明哲不甘心地挂了电话,心里暗骂院长“不食人间烟火”——院长不知道,设备预算要是被砍,科室里那台新的关节镜就要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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