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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雨一边看评论一边笑:“林哥,你看,好多人问预约,咱们要不要加开一场义诊?”
夕阳西下时,义诊快结束了。金色的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照进来,把艾烟染成了金色,像流动的金沙。林墨收拾诊疗箱,把用过的艾绒灰倒进一个小袋子里——赵铁山说艾绒灰能止血,留着有用。苏清瑶拿着记录册过来,上面记满了今天的诊疗情况:“今天一共接诊个患者,其中个是膝关节炎,个符合麦粒灸指征,我已经记下他们的联系方式,下周可以安排上门随访。”
赵铁山则在整理剩下的艾绒,把没用完的麦粒艾炷装进瓷罐——瓷罐是他年轻时用的,上面有裂纹,用铜丝缠了一圈。“这些艾绒还能用,下次义诊带着,别浪费了——你祖父当年最惜药材,一点都没舍得扔,连艾绒灰都要留着。”
回去的路上,陈小雨兴奋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念出几条评论:“林哥,这个视频已经有三万多点赞了!还有人问咱们百草堂的地址,想过来就诊!”她忽然停下来,眼睛一亮:“对了,老书记刚才给我微信,说他那个老战友也想让你看看,明天上门!”
林墨点点头:“好,明天上午去。”他转头对苏清瑶说:“老书记说他战友是创伤后膝关节炎,去年冬天摔了一跤,膝盖一直肿,医院说要换关节,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带上声仪——我怕有积液。”
苏清瑶立刻答应:“没问题,我跟导师借,他那里有便携式的,方便携带。我再带点三棱针和拔罐器,要是积液多,先刺络拔罐再做麦粒灸。”
陈小雨也说:“我明天跟你们一起去,拍点上门诊疗的素材,让大家知道咱们还能上门服务!”
回到百草堂时,天已经黑透了。巷子里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小推车上没燃尽的艾条还冒着丝丝青烟,引得街坊们探出头:“林大夫,今天义诊顺利不?”“闻着这艾香,就知道治好了不少人!”
进了医馆,林墨把老太太送的鸡蛋分给大家——赵铁山两个,苏清瑶两个,陈小雨两个,自己留了两个。然后他从里屋搬出一个樟木箱,里面整齐码着祖父的医案,都是线装的,封面用毛笔写着“林氏医案”。
他翻到标记着“麦粒灸”的那一页,纸页已经泛黄,边角用细棉线裱过。苏清瑶凑过来看,忽然指着角落一个模糊的符号:“这个是什么?像个‘龙’字,又有点像‘艾’字。”
赵铁山走过来,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想起来了!这是你祖父标记的‘龙脊艾’符号——他当年用的麦粒灸,艾绒都是龙脊艾做的,药效比普通艾绒强三倍,可惜现在很难找到正宗的了。”他叹了口气,“你祖父当年去苗岭寻龙脊艾,差点摔下悬崖,后来好不容易找到,结果战乱的时候丢了,他心疼了好几天。”林墨心里猛地一震,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普通艾绒,指腹能摸到艾绒的松散颗粒——刚才给老太太施灸时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原来不是他手法不到位,是少了这关键的药材,连麦粒灸的真正威力都没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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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心里一动,想起之前收到的神秘短信——那个号码末尾带着艾草图案,短信内容是“麦粒灸需用‘龙脊艾’,普通艾绒力道不足”。他摸出手机,翻出那条短信,递给苏清瑶和赵铁山看:“你们看,这个神秘人知道龙脊艾的线索。”他的声音比刚才沉了些,指尖在屏幕上“龙脊艾”三个字上反复点着,之前只是觉得是个普通线索,现在才明白,这是突破当前局限的唯一办法——没有龙脊艾,他最多只能缓解患者的痛,治不了根。
赵铁山看了,眉头皱了皱:“这个号码我好像见过,之前你祖父的医案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就是这个号码,说是‘苗寨故人’。”
苏清瑶也凑过来看,眼睛亮了:“难道是苗医?我查资料的时候看到,龙脊艾只长在桂北龙脊梯田的西侧悬崖,那里住着苗寨,说不定这个神秘人就是苗寨的老中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老书记打来的,声音里满是急切:“林大夫,我那个老战友听说你治好了老太太的膝疾,也想请你看看——他昨天晚上疼得一夜没睡,你明天方便上门吗?”
林墨连忙答应:“方便,明天上午九点我过去,您把地址给我。”
挂了电话,苏清瑶已经拿出笔记本,开始写诊疗计划:“创伤后膝关节炎,先查既往炎症指标(血常规、crp)排除感染,确认无菌性积液且辨证为实证,再带一次性无菌三棱针、负压拔罐器、无菌敷贴——刺络前严格消毒(碘伏三遍),点刺深度≤o厘米,避免伤关节腔,术后按压止血+无菌敷贴,叮嘱小时不沾水。若瘀血重,撒无菌丹参粉(提前灭菌),增强祛瘀效果。”
陈小雨也拿出个小本子记:“我明天要带手机、充电宝、三脚架,还有个小麦克风,方便记录。对了,我还得带点艾草茶,给大爷和大妈喝,暖身子。”
晚上十点多,百草堂的灯还亮着。林墨在整理今天的诊疗记录,把每个患者的症状、施灸穴位、疗效都一一记下,字迹工整得像打印的。苏清瑶在查创伤后膝关节炎的古籍记载,面前摊着一本《医宗金鉴》,时不时用红笔圈点。陈小雨在剪辑视频,电脑屏幕上是老太太康复的画面,她一边剪一边抹眼泪——是感动的。赵铁山在泡艾草茶,用的是去年的陈艾,茶汤泛着淡淡的黄绿色,飘着几片干艾草。
空气中的艾香混着茶香,暖得让人不想走。林墨看着身边的伙伴,又看了看墙上祖父的照片——照片里的老人穿着青布褂子,手里捏着一根艾条,笑容温和。他忽然觉得,不管马明哲怎么阻挠,不管未来有多少疑难病例,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而此刻,市医院的办公室里,马明哲正盯着手机屏幕上林墨的短视频,气得把玻璃杯摔在地上。杯子碎了一地,水溅到了他的白大褂上,他却浑然不觉。屏幕上,老太太走路的背影格外刺眼,评论区全是夸赞林墨的话:“林大夫医术好!”“比市医院的马主任强多了!”“支持中医!”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是本地报社的王记者:“王记者,我有个料——中医麦粒灸存在严重安全隐患,有患者用了之后皮肤感染,差点截肢……”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急切,还有点狠劲,“你明天就去采访,保证把事情闹大,我给你提供‘证据’。”
电话那头的王记者犹豫了一下:“马主任,有实锤吗?别是假新闻。”
“有!”马明哲立刻说,“我这里有患者的‘病历’,还有‘照片’,你明天过来拿。”他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他伪造的病历和照片——照片是他从网上找的烫伤图,病历是他自己写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窗外的夜色——铜人巷的方向隐约有灯光,那是百草堂的灯。“林墨,我看你这次怎么翻身!”
夜幕笼罩下的铜人巷,安静得能听到虫鸣。百草堂的灯火还亮着,像一颗温暖的星,在黑暗中闪烁。林墨不知道马明哲的阴谋,他还在修改明天的诊疗方案,笔记本上的字迹越来越清晰:
“明日诊疗计划:
声评估膝关节积液情况,重点看髌上囊;
若积液>,刺络拔罐(膝眼穴,三棱针点刺下,小号拔罐器);
隔姜麦粒灸:膝眼、阳陵泉、血海,每穴壮,艾炷og;
制定居家调理方案:艾叶g+红花og煮水泡脚,每日次,每次o分钟;温灸盒灸膝眼穴,每日次,每次分钟;食疗方(当归og+黄芪g+牛膝og+排骨),每周次。
带齐龙脊艾相关资料,伺机打听产地。”
他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窗外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祖父的医案上。那行“膝痹久者,非龙脊艾麦粒灸不能透”的批注,在灯光下格外清晰,像祖父在无声地叮嘱。林墨指尖抚过批注,忽然想起白天给张大爷施灸时的场景——明明手法和穴位都没错,可热力就是差了口气,原来这不是他的能力问题,是缺了龙脊艾这味“钥匙”,不找到它,他永远只能停留在“缓解”,达不到祖父医案里“根治”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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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摸了摸胸口的怀表——那是祖父留下的,黄铜外壳已经泛了包浆,里面的指针还在“滴答滴答”地走。他忽然觉得,不管前路有多少阻碍,他都要把祖父的技法传承下去,让麦粒灸的艾火,照亮更多像老太太这样绝望的患者。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墨就醒了。他洗漱完,先去院子里摘了几片新鲜的艾草——昨天赵铁山说,新鲜艾草煮水喝能驱寒,他想给张大爷带点。然后他又检查了一遍诊疗箱:声仪、三棱针、拔罐器、艾炷、姜片、紫草油、纱布……一样都没落下。
苏清瑶和陈小雨也来得早,苏清瑶手里提着个保温箱,里面放着声仪的探头和耦合剂;陈小雨背着个大背包,里面装着手机、三脚架、麦克风,还有几包艾草茶。
“走吧。”林墨锁好百草堂的门,三人一起往城东的老小区走。
路上,他们遇到了卖早点的张婶,张婶看到林墨就笑:“林大夫,去出诊啊?要不要吃个油条?我请客!”林墨连忙道谢:“不用了张婶,我们赶时间,下次再吃。”
走到小区门口,老书记已经在等了,手里攥着张大爷的病历,纸都被汗浸湿了。“林大夫,你们可来了!老张昨天疼了一夜,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他一边说一边带路,脚步飞快。
爬了四层楼,老书记敲了敲门:“老张,林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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