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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厨房的灶台,那里摆着只粗陶碗,碗沿有道浅浅的裂痕——是晓眉怀孕时,我给她盛小米粥用的,她说“裂了的碗聚财,咱们的孩子以后肯定福气多”。雪儿坐在我身边,手里捧着块绣着粥碗的方巾,针脚细密,是晓眉亲手绣的,说“等孩子能吃饭了,就用这方巾给她擦嘴”。她忽然抬头,方巾在膝头轻轻展开:“爸,今天想听听你照顾妈妈孕期的事,关于不油腻的早餐,还有藏在细节里的疼。”
我的指腹抚过粗陶碗的裂痕,带着米汤的温润。从橱柜深处翻出本泛黄的食谱,某一页用红笔圈着“山药小米粥”,旁边写着“晓眉喝了不吐”。“嗯,”我把食谱放在她手边,“你问吧,那些关于早起与熬粥的日子,爸都记在烟火里,一温就热。”
“第一个,”她声音轻得像晨雾拂过粥面,“爸爸,妈妈怀孕后,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提前起床,给她做不油腻的早餐?”
是,天没亮就蹲在伙房。知道她闻不得油烟味,我就支起小炭炉在院子里煮,小米淘三遍,山药切成丁,火要小,粥要稠,熬到米粒开花才行。有次起晚了,慌得打翻了米缸,蹲在地上捡米时,晓眉披着衣服出来笑我“青木弘一,你这将军当的,还怕一碗粥”。我把她推回屋,说“这粥比打仗重要”——原来爱一个人,是把她的“能吃”,当成比军令更重的事,再早都起得来。
“是,”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里面有晓眉当年的笑意,“爸那时候觉得,能让她多喝一口粥,比打胜仗还欢喜。”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点在食谱的圈注上:“第二个,妈妈孕吐厉害的时候,你有没有专门查资料,给她准备能缓解恶心的小零食?”
查了,把医书翻得卷了边。知道柠檬能压吐,我就托人从镇上捎新鲜的,切片晒干了装在小布袋里,让她随时闻;知道苏打饼干能护胃,我就学着烤,烤糊了十几炉才成功,她捏着焦饼干笑“比药还管用”。有次她半夜吐醒,我摸出块柠檬干塞她手里,她含着含着就哭了,说“青木弘一,你怎么这么傻”——原来心疼一个人,是把她的“不难受”,当成最大的心愿,再笨都学得会。
“是,”我声音沉了些,“只要能让她少吐一次,别说查资料,让我去学医术都愿意。”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粗陶碗的边缘扫过她的手背:“第三个,你会不会每天晚上给妈妈泡脚,帮她缓解孕期水肿的不适?”
会,水温要试三遍。接水时先把手指伸进盆里,不烫不凉才敢让她伸脚,水里加着医官给的草药,说是能消肿。我蹲在地上给她搓脚,她的脚踝肿得像面馒头,我边揉边骂自己“没照顾好你”,她却捏我的耳朵说“是孩子心疼我,让你给我洗脚”。有次我累得趴在她腿上睡着了,醒来现她正给我盖毯子,脚还泡在凉水里——原来爱,是你为她搓脚,她怕你着凉,连自己的舒服都忘了。
“是,”我笑了,眼角涩,“那时候才懂,她的‘不疼’,是怕我担心,肿成什么样都忍着。”
雪儿拿起那块方巾,对着晨光看上面的针脚:“第四个,妈妈想半夜起来喝水或者上厕所,你是不是会立刻醒过来,扶着她去?”
是,比哨兵还警醒。她翻个身我就醒,问“渴了还是要去茅房”,扶她起来时,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走得比猫还轻。有次她不好意思,说“我自己能行”,结果刚下床就腿软,我赶紧冲过去抱住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从那以后,她说什么我都跟着,哪怕她只是想翻个身——原来牵挂一个人,是把她的“安全”,刻进了生物钟,再困都醒得着。
“是,”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怕她摔着,怕她碰着,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她的影子,寸步不离。”
她沉默了会儿,把方巾叠好放在膝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有没有把家里的家具边角都包起来,怕妈妈不小心撞到肚子?”
包了,用棉布缠了三层。桌子角、柜子边、甚至床腿,都缠得像,王副官来送文件,差点被绊倒,笑我“将军这是把营房改成育婴房了”。晓眉摸着包好的桌角说“青木弘一,你也太小心了”,眼里的笑却藏不住。有次她弯腰捡针,我吓得一把拉住她,结果自己撞在包着布的柜子上,额头起了个包,她边涂药边骂我“傻大个”——原来男人的笨拙,是藏不住的在乎,宁愿自己撞疼,也不能让她受一点险。
“是,”我望着屋里包着布的柜角,“那时候觉得,就算把整个营房包起来,只要能护着她和你,都值。”
雪儿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偶,大布偶蹲在地上给小布偶洗脚,旁边的家具都裹着棉花,桌上摆着碗小米粥。“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里,“我照着你说的样子缝的。爸,你蹲在地上给妈妈搓脚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就算一辈子都这么蹲着,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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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当年晓眉脚边的水温。我望着雪儿眼里的温柔,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的粥碗上。这丫头,总能把最朴素的疼惜,说得这么熨帖。
“是,”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顶,“能为她做点什么,就觉得心里踏实,比当将军还威风。”
午后的阳光晒得营房暖洋洋的,雪儿正翻着本旧相册,某一页贴着张我烤糊的苏打饼干照片,旁边写着“晓眉说:有焦味才香”。她忽然坐起来,手里捏着张纸条,是当年我给伙房的清单,上面写着“今日需:山药、柠檬、小米,禁:葱姜蒜”。“爸,再问你几个关于揉腰与散步的事。”
“嗯。”我给她倒了杯柠檬水,杯壁上的水珠像当年晓眉眼里的光。
“第一个,妈妈孕期容易腰酸背痛,你是不是每天都给她揉腰捶背,直到她舒服为止?”
是,手法练得比推拿师还好。她坐久了就扶着腰哼,我赶紧跑过去,掌心搓热了才敢碰她,从后腰往上揉,力道要轻,度要慢,直到她叹口气说“舒服了”才停。有次揉到半夜,我的胳膊都麻了,她摸着我的手说“歇会儿吧”,我却说“你舒服了我就不累”。后来我把揉腰的手法画成图,贴在床头,怕自己忘了——原来爱一个人,是把她的“舒服”,当成自己的功课,再累都练得会。
“是,”我点头,“她的每声哼唧,都像鞭子抽着我,想把所有的疼都替她受了。”
雪儿的耳朵红了:“第二个,你会不会严格控制妈妈的饮食,不让她吃辛辣、生冷的食物,哪怕她撒娇也不行?”
会,比军规还严。她偷偷买了串糖葫芦,刚咬一口就被我抢下来,她噘着嘴说“就吃一颗”,我把糖葫芦扔进垃圾桶,转身去给她煮红枣水。有次她哭着说想吃冰,我抱着她哄了半宿,说“等孩子生下来,我给你买两串,让你吃个够”。她知道我不是狠心,是怕她闹肚子,后来见了生冷的,自己先躲开——原来在乎一个人,是能狠下心拒绝她,因为知道什么对她最好。
“是,”我声音低了些,“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比谁都心疼,可比起她的安全,这点委屈算什么。”
她往我身边凑了凑,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军靴:“第三个,妈妈想吃某样东西但不方便出门买,你是不是不管多晚、多远都会去给她买回来?”
是,连夜跑过三个营区。她半夜说想吃城南的糖糕,我揣着枪就往外跑,路上遇到巡逻的哨兵,还以为我要去打仗。敲开糖糕铺的门,老板见我穿着军装,吓了一跳,我说“给孕妇买的,麻烦您了”。回来时糖糕还热乎,她咬了一口说“青木弘一,你是傻子吗”,眼泪却掉在糖糕上——原来爱一个人,是把她的“想吃”,当成冲锋号,再黑的夜都敢闯。
“是,”我望着远处的营门,“只要她能笑一笑,跑多远都值,枪林弹雨都闯过了,还怕黑吗?”
雪儿的指尖划过那张清单上的“禁葱姜蒜”:“第四个,你有没有每天陪妈妈散步,走得很慢,还会随时给她递水、擦汗?”
有,比蜗牛爬还慢。每天傍晚,我都牵着她的手在营区晃,她走三步就得歇,我就给她递水;她额头冒汗,我就掏出手帕给她擦;她指着天上的云说“像”,我就站着陪她看半天。有次她累得走不动,我就蹲下来背她,她说“你不嫌沉啊”,我说“你和孩子加起来,才是我的全世界,怎么会沉”——原来陪伴,是把脚步放慢,把时间拉长,陪她看她想看的云,听她想说的话。
“是,”我声音有些沙哑,“那些慢慢走的路,比打胜仗的路还长,还甜。”
她吸了吸鼻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妈妈孕期睡眠不好,你是不是会给她讲故事、哼小曲,哄她入睡?”
是,把打仗的事编成童话。她说睡不着,我就躺在她身边,讲我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讲得像童话;她说想听歌,我就哼渔歌,跑调跑到天边,她却听得笑出声。有次我讲着讲着自己先睡着了,醒来现她正摸着我的脸笑,说“傻样,自己先睡了”。原来哄一个人,不在乎讲得好不好,唱得对不对,在乎的是“我陪着你”——这份心,比什么都管用。
“是,”我把她搂得更紧,“只要能让她睡着,哪怕让我学猫叫,都愿意。”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小拨浪鼓,鼓面上画着两个小人散步,一个大的牵着一个小的,旁边飘着朵云。“爸,你看。”她把拨浪鼓放在我手心,“这是我照着你说的样子画的。妈妈听你跑调的渔歌时,是不是觉得,就算睡不着,听着你的声音也安心?”
拨浪鼓的木头柄磨得光滑,像当年我背晓眉时,她抓着的衣角。我望着她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柄磨出来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丫头,连当年的安心,都懂其中的暖意。
“是,”我摩挲着拨浪鼓,“她要的不是好听的歌,是我的声音在身边,知道我没走,就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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