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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想谈这件事,他也看出来了,没有再问。
我把脑袋往石头上靠了一会,才发现这不是石头,是一堆被防水布包裹着的物资。远处的草原隐隐有些亮光,我就着亮光,隐隐约约看见周围还有好多这样的物资堆。
“这是哪?”
我喉咙沙哑着问。
“你在帐篷里的时候突然变了,”金毛往我背後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然後牧群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们怀疑牧群被叫过来了,就把你打晕带走了。”
“变了?”
“变了个人。”
教授说。
他简单两三句说了一些当时的情况。和我记忆中一样,我指着一个黑暗的角落说那里有个女人,但他们并没有看到。
教授本来还准备再问,话还没出口,我就突然站了起来。
然後我开始做一系列的动作。
按照他们的描述,我大概是举起了手,在半空中画圈,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同时眼睛又一直望向前方,跟被夺舍了一样。
“然後我们听见牧群来到的声音,就不敢让你继续做广播体操了,把你打晕了带了过来。”金毛说。
我知道这些动作肯定和我听到的声音,看到的东西有关系,但是现在情况古怪,我听见妈妈声音的那件事解释起来又很复杂,我准备晚些再看情况告诉他们。
“我发现我听见的那个呼吸声是什麽了,”我说,“是我妈…是我在胎儿的时候,在我妈肚子里,听见她的那种呼吸声。”
我本来以为这个答案特别的石破天惊,就是我自己想是绝对想不出来的。没想到他们两个都没有什麽震惊的神色,非常泰然自若,仿佛无事发生。
我看看教授,又看看金毛,天很黑,前面影影绰绰的光不至于照亮他们的整张脸,但是我能猜到他们的表情,他们看着我,平静得仿佛在说“你才知道”。
“你们早就知道了。”
我说。
“仅仅是有猜测,”教授说,“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
我心头火起,真的好想直接踹他一脚。我才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我他妈的是精神病人,想惹我就要做好我发疯的准备。
有这麽玩的吗?瞒着我直到现在?我要是没有自己发现的话他是不是还要瞒着我?缺不缺德?我原本以为只有金毛这麽缺德,没想到教授也是这种人。
我深呼吸了三两次才平复下来,教授可能还比金毛老实一点,看我这样的反应有些心虚,也没有说些什麽。
“我知道了。”
最终我粗声粗气地说,因为我真的他妈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们说话。
教授感觉到我生气了,我们本来靠得很近,我说完之後故意挪远了一点。他在我动作之後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某次呼吸沉重了一点,像是在嘴里含住了一次将尽未尽的叹息。
叹什麽气,该叹气的是我。
我凶得像一只斗鸡,现在处于看他们什麽都不爽的地步。金毛那边动了一下,我马上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盯他,他举起一只手作投降的姿势,说“别看我啊,我来打工的,老陈才是老板,老板说什麽我做什麽的。”
去你妈的,我想。
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我自己生了一会气,觉得头晕脑胀,靠在物资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快要睡过去了一样。金毛望向前面没有发现,教授看出我不太对劲,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
我其实是还在生气的,但那种情况下和人赌气有弊无利,我只能耐着性子回应他。“没事。”我说。
我不想让自己听起来在生气,但是我其实确实是在生气。我发现我生气的语气还是挺好辨认的,有种不想理人但是又强撑着假装自己很大度的感觉。
我又睁了一会眼睛,还是觉得有些困倦。那种古怪的隆隆声一直响着,有的时候感觉是在左边,有的时候感觉是在右边。我被环绕着,不自觉地缩紧了自己的腿。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几分钟,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呆在物资後面等。他们两个人也没有说什麽话,我更是不会主动开口。
然後,非常突兀的,某一秒起,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擡起了头,看见他们两个也马上望向了前方。灰暗的天空隐隐发出一种昏沉到古怪的亮光来,在四下无人的寂静草原上,一簇簇火光竟然在他们的眼中跳动着。
“怎麽了,”我问,“是不是出来了什麽东西?”
他们对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评估这种情况的危险程度。金毛对教授耳语了一句,教授点了点头。
“你要看看吗,”教授说,“可能会引发不适,但是对你来说…应该影响没有普通人那麽大。”
他说没事了,那我自然不会再有什麽怀疑。教授和金毛稍微挪开了一点,给了我一个位置,让我稍微能露出一双眼睛看向远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在黑暗的草原中央,约莫距离我们一千米左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铜炉。
这个炉子就像电视剧里的炼丹炉差不多形状,像个被压了一下的葫芦,泛着一种说不清楚的金属色泽,周围装饰着一圈圈看不清楚的花纹,在黑暗中,炉顶闪烁着的烟气滚滚而来,几乎是看着就能把人熏到流泪。
这个炉子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所有人看到它的第一印象非常非常的大,如果有那种开车逐渐接近巨物的经历可能会比较好理解。你距离它很远,但是因为它足够大,所以虽然有一定的距离,你还是觉得离它很近,你就在它的脚下,它喷出来的热气都能撞到你的脸上。
在昏昏暗暗的苍穹与无尽的黑色草原当中,它像一根顶天立地的柱子,横插在天地之间。炉火熊熊燃烧,一种微红的不祥光芒从炉壁处渗出,将下方的草地映照成灰暗的红棕色。
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血好像全部都涌到了脸上,感觉好像自己的脸皮都要暴涨开来了一样,有一种电流顺着身体一路往上窜,让你头皮发麻的惊悚感。
我赶紧往後退一步靠着物资喘气,我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一下子都开始出汗。就半分钟不到的时间,我全身上下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感觉呼吸的时候都能吹到鼻子下面流下来的汗珠。用手一抹,整个掌心都是水光。
“这是什麽,”我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声音太大了,都让我怀疑会不会把那东西引过来,“炉子?”
“原来是炉子。”金毛说。
“难道看到的东西还能不一样?”
我已经开始头疼,不是很尖锐,像是有人很温柔地把手伸进你的脑壳里搅动,它已经顾及着你了,但这只手带来的也只会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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