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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黑雾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小虫子,嗡嗡叫着扑向人群。小猫“喵呜”一声炸毛,浑身毛竟竖起金光,像团小太阳,虫子一靠近就纷纷落地,化作脓水。
“好样的!”毛小方心里一动,抓起小猫往念玫怀里一塞,“看好它!”自己则提着剑冲进雾里,剑光如网,将黑雾斩得七零八落。
正斗得紧,突然听见念玫喊:“道长!小猫它……”
回头一看,只见小猫竟张口喷出团火球,把漏网的黑雾烧得噼啪响,自己却晃了晃,软倒在念玫怀里。毛小方心里一揪,这才现,小猫的毛色正在变淡,像被水洗过的水墨画。
“傻猫!”他又急又气,剑招愈凌厉,金光所及之处,黑雾寸寸消散。直到最后一缕黑烟被斩碎,他才冲到念玫面前,抱起小猫——小家伙已经轻得像团棉花,正用头蹭他的手,眼睛半睁着,像落了霜的星星。
“撑住!”毛小方把自己的灵力往它体内渡,可小猫的身体却像个漏勺,怎么也留不住。它突然抬起头,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像是在说“不疼”,然后轻轻闭上眼,化作点点金粉,飘向天空。
念玫的眼泪掉在手上,冰凉冰凉的。毛小方望着金粉消失的方向,握紧了桃木剑——雷罡虽灭,这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黑手。
镇民们不知何时都站在身后,有人举着油灯,有人握着柴刀,昏黄的光里,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亮的。
“毛道长,咱跟它拼了!”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响起一片应和,像涨潮的浪。
毛小方回头一笑,剑光在暮色里划出弧线,像道流星:“走!去掀了那老巢!”
夜风掠过街角,卷起片金粉,落在他的剑穗上,像颗不会掉的星星。
夜风裹着草木的腥气,毛小方带着镇民往黑雾源头——镇外的废弃戏台赶。戏台的朱漆早就剥落了,檐角的兽头被雨水泡得胀,像只蹲在暗处的怪兽。
刚靠近,就听见戏台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不是戏文,是种黏糊糊的调子,听得人骨头缝里痒。“小心脚下。”毛小方低声提醒,桃木剑在手里转了个圈,剑穗上的铜钱出轻响。
戏台入口的石板路上,竟长满了黑色的藤蔓,藤蔓上挂着些透明的“茧”,凑近一看,里面裹着的是镇上失踪的几个孩子!孩子们双目紧闭,眉头却皱着,像是在做噩梦。
“别动那些茧!”毛小方一把拉住想破茧的李伯,“这是‘困魂藤’,碰了就会被缠上,连魂魄都得被它当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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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戏台的布帘突然被掀开,一个穿着戏服的人影飘了出来。那戏服红得像血,脸上画着花脸,却长着双兽瞳,正死死盯着他们。“毛小方,你倒来得快。”人影一开口,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铁皮,“我还没尝够孩子们的梦呢——那些怕黑的、想娘的,甜得很!”
“是你!画皮鬼!”毛小方认出这东西,前几年在邻镇见过,专偷人的梦镜和面皮,没想到躲到这儿来了,“雷罡是不是你放出来的?”
画皮鬼咯咯笑起来,戏服的袖子突然变长,像两条黑蛇缠向最近的孩子。“问那么多干嘛?等我剥了你的脸皮,穿了你的锁阳印,自然会告诉你——”
“休想!”毛小方纵身跃起,桃木剑带着金光劈向袖子,“镇民们,拿火把!这东西怕火!”
镇民们早有准备,立刻点燃带来的松油火把,火光一照,画皮鬼的戏服顿时冒出黑烟。它尖叫着后退,脸上的油彩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皮肤,像块泡烂的抹布。
“你们敢!”画皮鬼一怒,戏台顶上突然落下无数黑茧,全是镇上的人!有念玫的娘,有张屠户,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诡异的笑,“你们不后退,我就捏碎他们的梦!让他们永远醒不过来!”
毛小方心里一紧,刚要停手,怀里突然一暖——是那只小猫消散前留下的金粉,此刻竟凝成只小爪子的形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怕你不成!”他眼神一厉,突然冲向戏台柱子,一剑劈断缠在上面的主藤。困魂藤一断,所有的茧都晃了晃,里面的人眉头渐渐舒展。“画皮鬼,你的根在这儿!”
画皮鬼没想到他这么狠,尖叫着扑过来,爪子直取毛小方的脸。毛小方侧身避开,反手将桃木剑插进它的心口,金光瞬间炸开,“这一剑,替孩子们讨的!”
画皮鬼的戏服迅干瘪,露出张皱巴巴的旧面皮,正是二十年前失踪的戏班花旦。“我只是……想有张自己的脸啊……”它最后看了眼那些苏醒的镇民,化作团黑烟,被火把的光彻底烧尽。
黑茧纷纷裂开,里面的人揉着眼睛醒来,像做了场长梦。念玫扑进娘怀里时,毛小方正望着戏台深处,那里的阴影里,似乎有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
火把的光在他脸上跳动,桃木剑的穗子轻轻摇晃,带着金粉的微光,像在说:“还没完呢。”
毛小方盯着戏台深处的阴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桃木剑的纹路。那道目光阴冷刺骨,比画皮鬼的爪子更让人寒。他挥了挥手,让镇民先带着苏醒的人离开,自己则提着剑,一步步走向阴影。
“躲着算什么本事?”他扬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戏台上回荡,“出来亮亮真身,别像只耗子似的藏着。”
阴影里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阵木板摩擦的“嘎吱”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挪动。借着残余的火光,毛小方看清了——那是一个被铁链锁在戏台后台的木偶,足有一人高,穿着褪色的官服,脸上画着歪斜的官帽和胡须,木头关节处缠着黑的布条。
木偶的眼睛是两颗生锈的铁纽扣,此刻正幽幽地盯着他,忽然,它竟缓缓抬起被铁链拴住的手臂,指了指后台的一个木箱。
毛小方皱眉走近,小心地打开木箱,里面铺着一层泛黄的戏本,最上面压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穿戏服的年轻女子,眉眼竟和画皮鬼化出的花旦有七分相似,而她身边站着的木偶,正是眼前这个官服木偶。
“她是我师妹。”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木偶的嘴巴竟然动了,“当年她想离开戏班,班主不允,把她锁在这儿练戏,没成想……”
木偶的关节“咔哒”响了一声,像是在叹气:“她受不了折磨,夜里偷偷烧了戏服,想跟我一起逃,结果火引着了戏台,她被烧死了,我被烧得只剩半截身子,班主嫌晦气,就把我锁在这儿,一锁就是二十年。”
毛小方捏着那张照片,指尖微微颤:“画皮鬼……”
“她是师妹的怨气化的。”木偶的铁纽扣眼睛闪了闪,“她总记着要带我走,却忘了我早成了朽木。倒是你,”它顿了顿,“你身上有股干净的阳气,跟当年的师妹很像。”
毛小方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修复木偶的工具:“锁链我帮你弄开,戏本我会好好收着。至于她的怨气,已经散了。”
木偶的关节出“咔哒咔哒”的轻响,像是在笑:“不必了,锁了二十年,早就习惯了。倒是这戏台,烧了也好,省得再困住谁。”它忽然抬起手臂,指向窗外,“你看,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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