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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方转头望去,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戏台的破窗洒进来,落在那些斑驳的木柱上,竟有种奇异的温柔。他回头时,木偶已经闭上了铁纽扣眼睛,关节不再动弹,仿佛又变回了普通的旧木偶。
他轻轻将照片放进戏本里收好,转身走出戏台。晨光里,镇民们正围着苏醒的亲人说话,笑声顺着风飘过来,像一串清脆的铃音。毛小方摸了摸怀里的戏本,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了扬——看来,这趟夜行,不算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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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戏台深处的阴影里,那对铁纽扣眼睛,似乎又亮了一下。
晨光爬上戏台的雕花栏杆时,毛小方正蹲在后台角落,用布擦拭木偶身上的锈迹。铁链早已被他用桃木剑斩断,断口处还留着淡淡的金光。木偶的官服破烂不堪,他便从木箱里翻出件没烧完的水袖,小心翼翼地给它披上。
“别嫌丑,”他像对活人似的低语,“这是你师妹的衣裳,她肯定盼着你体面点。”
木偶的木头手指突然动了动,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毛小方心里一动,抬头看向窗外——镇民们正扛着工具来修戏台,孩子们追着蝴蝶跑,笑声像撒了把碎银。远处的炊烟卷着早饭的香气飘过来,混着泥土的腥气,竟格外让人安心。
突然,木偶的铁纽扣眼睛闪过点微光,指向戏台中央的红地毯。毛小方走过去,现地毯下埋着个小铁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枚银簪,簪头是朵含苞的梅花,正是照片上女子插在间的那支。
“这是她最宝贝的东西,”木偶的声音又响了,带着点欣慰,“她说等成了角儿,就戴着它上台。”
毛小方把银簪别在木偶的衣襟上,忽然听见有人喊他。转头一看,念玫举着个白面馒头跑过来,辫子上还缠着朵野菊:“道长,我娘蒸了馒头,给你和……这位木头先生一个!”
木偶的木头嘴角像是向上弯了弯,铁纽扣眼睛在阳光下闪闪亮。毛小方接过馒头,掰了一小块放在木偶的“手”里,笑道:“你看,成角儿了,有人给你送早饭呢。”
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是镇民们在补戏台的破洞。晨光穿过戏台的窗棂,在地上织出格子,把银簪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朵慢慢绽开的梅花。毛小方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那些藏在阴影里的委屈,终会被这样的晨光一点点焐热,变成心里最软的那块地方。
木偶突然轻轻晃了晃,身上的木屑簌簌落下,在晨光里飘成细小的金粉。毛小方知道,它要离开了。果然,木偶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只有那支银簪还悬在半空,最后“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沾着点木屑,像落了只金粉蝴蝶。
念玫捡起银簪,好奇地翻看着:“这簪子真好看,是哪个姐姐的?”
毛小方接过银簪,放进贴身的布袋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是个很厉害的姐姐,她现在终于能上台唱戏了。”
戏台外的太阳越升越高,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短短的。毛小方望着忙碌的镇民,听着孩子们的笑闹,忽然觉得,所谓的邪祟,不过是些没被阳光照到的委屈。而只要有人肯多走一步,多递一块馒头,多等一等晨光,再深的阴影,也会被踩在脚下,变成往后日子里,笑着说起的故事。
他转身往戏台外走,桃木剑在腰间轻轻晃着,出细碎的碰撞声,像在哼一轻快的调子。风穿过戏台的梁柱,带着新刷的桐油味,也带着句轻轻的叹息,像是在说:“谢了,后会无期。”
毛小方刚走出戏台,就见槐树下站着个穿青布衫的老者,手里捏着三枚铜钱,正眯眼打量他。老者见他过来,拱手笑道:“小道长留步,老朽观你印堂亮,近日却有红鸾星动之相,只是这姻缘线缠上了阴煞,怕是要遇着些波折啊。”
毛小方挑眉——这老者面生得很,看衣着像是走江湖的相士,可眼神里的沉稳,倒不像招摇撞骗之辈。他刚要开口,就见老者突然脸色一变,捏着铜钱的手抖了抖:“不对……这阴煞不是外邪,倒像是从你身上散出来的,还带着点戏台木头的腥气。”
话音未落,戏台方向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众人回头,只见刚修补好的戏台横梁竟塌了半截,烟尘中,有黑影顺着木梁快移动,细看竟是几只巴掌大的木甲虫,壳上刻着诡异的符文,正往镇民堆里钻。
“是傀儡虫!”毛小方认出这东西——是用阴木混合活人指甲制成的邪物,专吸人精气,“这老者有问题!”
他刚要出手,老者却突然化作一道青烟,原地只留下三枚铜钱,铜钱落地时自动排成个“煞”字。而那些木甲虫像是得到指令,突然转向,齐齐朝着念玫飞去。
“小心!”毛小方飞身挡在念玫身前,桃木剑劈出三道金光,将虫群斩成碎末。但更多的木甲虫从戏台的裂缝里爬出来,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麻。
“这是‘子母虫’,杀了子虫,母虫会更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镇民中传来,是镇上最老的张婆婆,她拄着拐杖,指着戏台的地基,“那底下埋着母虫的巢穴,快挖!”
毛小方立刻招呼几个年轻村民,拿铁镐往地基刨去。泥土翻飞间,果然露出个黑木匣子,匣子上刻满了和木甲虫身上一样的符文,还在微微跳动,像是有心脏在里面搏动。
“就是这个!”张婆婆喊道,“用糯米和黑狗血浇它!”
念玫反应最快,立刻跑回家端来一碗黑狗血,毛小方撒上糯米,两者混合着浇在匣子上,匣子顿时出刺耳的尖叫,符文寸寸断裂,里面涌出大量黑色的黏液,腥臭难闻。
而那些子虫失去母虫支撑,瞬间化作齑粉。
毛小方擦了把汗,刚要问张婆婆怎么知道这些,却见张婆婆的眼睛突然翻白,嘴角咧开个诡异的笑容,声音变成了之前那相士的腔调:“不错嘛,可惜……晚了一步。”
张婆婆的身体突然膨胀起来,皮肤裂开,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鳞片,竟也是个傀儡!
“雕虫小技。”毛小方冷哼一声,桃木剑直刺傀儡心口,却被鳞片弹开。傀儡的爪子带着风声扫过来,他侧身避开,余光瞥见傀儡后颈有块凸起的木疤——那是傀儡的命门。
“往它后颈打!”
念玫捡起地上的铁镐,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木疤。傀儡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迅干瘪,最后缩成一块烧焦的木头。
镇民们惊魂未定,毛小方看着那块木头,忽然想起老者化作青烟前留下的三枚铜钱——此刻正躺在地上,其中一枚背面,竟刻着个“戏”字。
他捡起铜钱,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这一切,怕是和之前那戏台木偶,还有那穿青布衫的相士,都脱不了干系。而那个藏在幕后的人,显然对镇上的底细了如指掌,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怕是场更难缠的暗战。
阳光渐渐升到头顶,照在刚修补好的戏台断梁上,却照不进毛小方眼底的凝重。这场风波,远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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